日然后才会审案,一般宣纸便是钱给的多些,那便三日左右审案。”
“若是那些富商肯花大价钱,用金箔打造多状纸,那就能立即审案。”
“像大官人这样遇到案子就立即审案多,实在是不多见。”
“呵,呵呵。”
宋煊先是无语的笑了笑,他倒是小瞧官府搂钱的手法了。
“那是不是监牢里也会分等级?”
“瞒不过大官人。”
宋煊点点头,瞧着一旁的状纸:
“行吧,这五件案子,你就照这么个顺序,给我排列,放他们进来。”
“是。”
宋煊喝口凉茶,缓了一会,才带着自己的人走进大厅内。
此时大堂外的站满了许多百姓。
有些案子是不用避讳人的,只要申请就会放进来观摩官员判案子,要不然青天大老爷的名声怎么能穿出去呢?
这都是惯例。
无忧洞堂主啸风混在人群当中,他想要看一看宋煊的本事。
看看这几件案子能不能让你焦头烂额,给他上上强度。
到时候宋大官人哪还有心思去查无忧洞。
啸风心里就是这么打算的,喜欢查案子,我让你查个够。
在百姓的议论声中,宋煊端坐在中央。
啸风也不得不承认,宋煊长了一幅好面皮,看着就容易让人相信他。
啪。
惊堂木一拍。
“威武。”
水火棍一敲,堂下观摩的百姓讨论声当即没了。
你看可以,若是惊堂木落下,再敢随意叫嚷,便要打将出去。
官府的威压,岂是你一个小小的百姓能够不尊的?
宋煊拿着状纸,简单的说了一下:
“柳明说自己在夜间如厕的时候拾得蓝布包袱一个,内有白银二十两。”
“本想据为己有,柳母刘氏苦劝儿子去原地等待。”
“结果等了许久,失主田睿回来,说自己的包裹里有五十两卖的布匹的钱,被柳明给私吞了,是否这样?”
柳明脸上有些发红:
“大官人容秉,学生夜里捡了此物,确实是只有二十两,确实是想要占为己有,但是我母亲的一番话,我又回去彻夜等待。”
“放屁。”田睿大叫着拿着自己做买卖的交割契书:
“青天大老爷明鉴!”
“这穷酸昧了我三十两整银,这是交割文书,还望大官人能够为我做主。”
衙役把文书递过来,宋煊瞧了瞧,倒是新鲜,三日前买卖的。
柳母刘氏颤颤巍巍的开口道:
“大官人,我儿自幼苦读圣贤书,断然不会欺骗我。”
“我得知他想要据为己有,还打了他一巴掌,让他去等着失主。”
“结果他却倒打一耙,还望大官人能够还我儿一个清白。”
宋煊点点头,紧接着柳明的乡邻也上来作证。
他倒是觉得柳明说的符合逻辑,要不然也不会傻啦吧唧的抱着碎银回去苦等一夜。
既然选择赖钱,就都赖了。
赖一点,又主动还回去一点,着实是脑子读书读傻了。
宋煊啪的一声,拍了下惊堂木:“肃静。”
众人都不在吵闹了。
“本官掂了掂,这钱可能不够二十两。”
“不可能。”柳明眼里满是不敢相信:“学生没有拿。”
“拿不拿的你说了也不算,让苦主称一称。”
宋煊让田睿自己称重,这点碎银子有多少。
“大官人,竟然只有十五两。”
田睿指着柳明怒吼道:
“好啊,你竟然还偷了我五两银子,你真是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我早就称过了。”
“你赶紧还给我。”
“我没有拿!”
柳明咬着牙,强忍着不让自己流出泪来。
“就是你偷的,你偷的!”
“你偷了我五两银子,还给我。”
田睿极为恼火,他本来得钱就少,还被人偷了。
这个怒气他是一丁点都压不住。
甚至都要去动手搜身。
宋煊瞧着失主田睿这般言行。
方才他丢了三十两都没有丢这五两愤怒。
啪。
“威武。”
衙役再次敲击地面。
田睿也不敢再说什么,脸上全都是怒色,恶狠狠的盯着柳明。
柳母刘氏也是眼含热泪,她觉得宋煊是大宋状元,绝对不会如此糊涂判的。
可是谁让自家儿子糊涂,一时间鬼迷心窍。
“事情已经明了。”
众人全都看着宋煊,想要听他怎么判案。
宋煊掏出手中的碎银放在桌子上:
“既然田睿说他丢失了五十两银子,这里面只有二十两碎银,那就说明柳明捡的钱不是田睿的。”
“故而田睿所言银数、包裹、来源皆与实物不合,依律此银非其所失!”
“柳明拾金不昧,柳母刘氏教子有方,二十两当归其母,以彰孝义!”
“田睿的银钱另外再寻。”
“什么?”
宋煊此言一出,倒是让原告被告都绷不住了。
“大官人,这就是我的钱!”
“我的二十两。”
“我的。”
田睿甚至想要上前来抢,但是被衙役跟拦住。
堂下围观百姓更是一片哗然,谁都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
柳明整个人都有些发蒙,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什么你的他的。”
宋煊亲自把包袱打好,示意衙役交给柳明:
“田睿,你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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