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桑怿重重的点头,搬起一旁的木箱出去了。
这玩意绝不能轻易被旁人看见,是犯忌讳的。
宋煊在这里发力,无忧洞的人也在发力。
街面上的谣言自然而然的就被传播开来,尤其此事讨论度极高。
大把的人愿意把听到的新消息分享出去,以此来获得自己知道的多的优越感。
更何况市井之地,根本就不被开封县所控。
连开封府都管控不了百姓说什么,夹杂着大批闲汉、泼皮传播,尤其是有关宋煊这位状元郎的谣言,那更具有传播性。
待到宋煊下值后,齐乐成连忙迎了上来,说一下目前市井上有关宋煊贪钱的谣言。
“无妨,嘴长在别人嘴里,堵是堵不过来的。”
齐乐成未曾想宋煊会这般豁达。
“你不会觉得我这个状元郎,就是个圣人吧?”
“是啊。”
齐乐成觉得哪有知县能够做到宋煊这样的?
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
所以他不是圣人,谁能是圣人!
“哈哈。”宋煊笑了笑:
“你把心放肚子里去,我呢可不是什么圣人。”
“当圣人多累啊,时刻得端着,不自在。”
“不过兴许以后,人人都能成为圣人,也说不定。”
“况且这些无忧洞泼皮用的手段,对我而言根本就没有什么杀伤力。”
“说句官府难听的话,他们也不配当大宋百姓。”
“等我把他们抓起来劳动改造一下,再重新当大宋百姓吧。”
齐乐成没听懂宋煊后面话的意思,但是他明白宋煊没想着去当圣人。
这便是让齐乐成十分不解。
在他的观念当中,哪个读书人不愿意当圣人啊?
于是齐乐成只是行礼,瞧着县尉班峰等人去簇拥着宋煊离开。
无忧洞堂主啸风亲自来县衙监视。
他瞧见宋煊带人大张旗鼓的离开,便没有再次跟上去。
回家能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今日一早前往玉清宫,啸风不知道宋煊是想去做什么了?
他只知道玉清宫有皇帝的妹子居住,据说病了,找了不少郎中前去。
难道宋煊也懂医术?
不能吧!
毕竟皇帝居住在玉清宫这件事,可不是谁都有资格知道的。
宋煊大张旗鼓从武库拿走盾牌的事,在啸风看来不过是有一个好岳父罢了。
曹利用这点权力还是有的。
至于市井谣言传到宋煊的耳朵当中,他无动于衷,啸风觉得不正常。
哪一个读书人会不重视自己的名声?
特别是宋煊这种读书人当中的佼佼者,在啸风看来,军师白鸩的第一条毒计,就打在了宋煊的七寸上。
故而他认为宋煊不过是在保持自己一个读书人的体面,没有当众发作,背后不定是如何的发狂呢。
啸风可没少接触那些落魄的读书人,一个个心里可是阴暗的很。
诸如自家军师一般。
“堂主,咱们不继续跟着了?”
“不了。”
啸风摇摇头,随即转身离开,他要继续实行后面的计划了。
……
“驾驾驾。”
宰相王曾瞧着当今官家赵祯正在练**车,一时间有些崩不住了。
什么个情况?
官家年纪轻轻突然,突然就觉醒了太宗血脉里的绝技吗?
高继勋见王曾来了,自是主动迎了上去。
“官家这是?”王曾面露异色。
“王相公,官家是想要练习君子六艺。”
“君子六艺?”
王曾眼里露出疑惑之色。
就算驾车,那也是驾驶马车,如何能用驴车啊?
就算大宋缺战马,可还是供应的起皇帝驾车的。
“马车驾驶太激烈,驴车更稳当一些。”
高继勋解释了一下。
王曾意味深长的瞥了高继勋一眼,怀疑是他给官家出的主意。
毕竟高继勋他爹高琼是太宗皇帝藩邸之臣,跟随太宗亲征北汉,立下大功。
太宗皇帝覆灭北汉后乘胜追击,然后就在高梁河之战当中失利。
太宗皇帝乘着瘸腿驴车疯狂逃窜,也只有高琼一个人最先跟上。
高琼护佑着太宗皇帝返回京师,破了其余将领另立新帝的阴谋。
所以高继勋家里是有传承的,他孙女也是大宋皇后高滔滔。
高家自从跟随太宗皇帝后,受到赵宋历代皇帝的信任。
王曾十分怀疑高继勋,是知道太宗皇帝在高梁河战败的真相。
高继勋可没有他爹骨子里无赖的性子,而且生性谦和:
“王相公,是宋状元来过,他与官家详谈过。”
“哦,原来如此。”
王曾便撤去了怀疑的目光。
宋煊定然不知道太宗皇帝的秘辛。
这一定是巧合。
赵祯驾驶驴车虽然刚开始有些惧怕,但是玩着玩着,他就感觉自己十分擅长驾驶驴车,连一旁善于御车的老手都夸赞官家。
这让赵祯浑身上下充满了干劲。
回头让十二哥坐在自己身边执戟,让他好好瞧瞧朕的本事。
光是想想那个场景,就让赵祯心情澎湃,恨不得立马发兵辽国。
“吁。”
赵祯停下驴车,直接跳下来:“王相公来了。”
“见过官家。”
王曾规规矩矩的行礼,随即瞧着赵祯接过汗巾,擦着他脸上的热汗。
“王相公怎么亲自来送奏疏了?”
赵祯示意宦官给王曾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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