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派人协助工作。
也不说这是他的地盘之类的话了。
郑文焕觉得自己倍爽,他也不着急全部排查了。
反正缓几天也能排查的全面,不如多享受几天这种日子。
所以郑文焕直接回来向宋煊汇报,自己借了他的势。
宋煊倒是无所吊谓。
反倒对郑文焕一顿夸奖,没有让开封县衙丢脸。
郑文焕脸上带着笑容,果然自己赌对了。
若是在外面丢脸,再找大官人帮自己出气,那他一定会更加生气。
“此事慢慢查,不要着急,那些人定然会派人跟踪你们的。”
宋煊挥舞着扇子道:“你多留意一些可疑之人,该抓就抓,回头清淤的工作是需要犯人们干活的。”
“是,我明白了。”
郑文焕出去之后,瞧着一帮人还在比比画画的,拿着盾牌。
许多人都想要去“冰块屋子”去乘凉。
里面可是有着许多金银珠宝。
全都被拒绝了。
主簿郑文焕伸手拿过大官人从武库里拿出的盾牌,心中越发的得意自己在祥符县的操作。
桑怿同样也回来了。
宋煊请他坐下,给他倒了杯凉茶。
桑怿面上带着愧疚之色:
“大,大官人,我并,没,没有,打探出,消息。”
“无妨。”
宋煊洒然一笑:
“这种事若是能被你轻易打探出来,那个凶手就不会这么多年连续作案,一丁点线索都没有。”
桑怿心里记着这事,但是他又听闻了无忧洞大事。
“大官人,无忧洞,比浴室,杀,杀人还要,难搞。”
宋煊挥舞着扇子点头:
“确实如此,实话实话,无忧洞是盘踞在东京城头上的积年毒疮。”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一举消灭他们,趁着这个机会,断其一指便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
桑怿也赞同宋煊的话,随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大官人,我可以,可以潜伏,进去,探听消息。”
“不着急。”
宋煊停下扇扇子的动作:
“待到合适的机会再说,我准备先招工,清理开封县的沟渠。”
“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下大雨,而黄河工程又是个豆腐渣,水患会来的更加猛烈的。”
“钱我有,但是肯吃苦干活的工人,我这里稀缺。”
“所以我会差人守住那些八字井口,若是无忧洞里的那些人肯出来躲避洪水,只要他们不在地面上犯罪,我绝不会抓捕他们,反倒会让他们去参加清淤之事糊口。”
桑怿仔细听着宋煊的主意,认为他这个没什么问题,便连连点头。
就是不知道无忧洞里的那些人会不会信他。
这才是一件难事。
宋煊又跟他交代了浴室杀人案的线索,兴许是有人在搞炼丹之类的。
同时他怀疑街面上流传的谁查杀谁的谣言。
兴许是县衙的这些金银铜钱,希望桑怿能够多个心眼。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桑怿十分顺畅的说出了这句话。
毕竟他可是参加过两次科举考试落榜之人。
相比于他的身手,文科实在是过于薄弱了。
“不错。”
宋煊指了指房间外面:
“那帮衙役的身手,我都看不下去,可以说重担都压在你的肩膀上了。”
桑怿当即站起身来,躬身保证道:
“大,大官人,人在,财在,人死,财失。”
“不必如此。”
宋煊哈哈哈笑了两声宽慰道:
“存财失人,人财皆失;存人失财,人财皆存。”
桑怿眼里露出疑惑之色。
他一时间没有理解宋煊话里的意思。
“大,大官人,这是,是,何意?”
“桑怿,钱在我眼里根本就不重要,哪有你这个人才重要!”
“所以当你守卫的时候,遇到无法抗拒的力量,你就让他们把钱搬走,留得一条性命。”
“今后才能为我指认谁是盗窃者,方能把钱财追缴回来,且能为你报仇出气。”
“要不然我查案子又不是很擅长,到时候没有一个活口,连盗贼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
宋煊挥舞着扇子:“我如何能够为你们报仇,追回损失?”
桑怿懂了。
宋煊的意思便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是桑怿觉得方才那句存什么失什么,不仅能够应用到此处,还能用到他处。
他也是苦读圣贤书的,从来没有听过圣人说过这种话。
所以桑怿判断这是宋煊自己总结出来的“人生智慧”。
不愧是能连中三元的状元郎,想的就是比别人更有哲理。
“大,大官人,我,我明白了。”
“行,那我就不耽误你歇息了。”
宋煊站起身来交代道:
“那些陪同你一起看守的衙役兴许不会是你的助力,反倒会是拖累,所以你自己万事小心。”
桑怿重重的点头。
宋煊从一旁拿出来一个小箱子:
“我偷偷给你整了一把手弩,是今日武库库管为了拍我马屁,特意给我防身用的。”
“我对这玩意不感兴趣,你自己个藏好了,以便不时之需,那些贼子定然不会料到的。”
桑怿听着宋煊的交代,眼睛登时瞪的溜圆。
他确实是看见那些衙役捕快们在摆弄军中器械,未曾想大官人都把手弩给整出来了。
那自己不能辜负大官人的这份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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