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辛揣好后,瞧见旁边放着一个单独的小箱子。
他走了过去掀开这个小箱子,里面便是满满登登的十两制的金锭。
他伸手捏了捏,又放进嘴里咬了下。
确认是真金。
其余几个人的呼吸也十分急促。
郭辛即使双眼放光,但强忍着冲动,把那枚金锭放了回去。
毕竟一般人根本就没机会花金子的。
你拿点银子还能说的过去。
这种金子要是揣自己兜里,那就是招灾的祸端。
所以郭辛费了极大的力气,才控制好自己,把盒子盖上。
“都别伸手了,这金子不是咱们能花得了的。”
郭辛把这六斤多的黄金箱子搬起来:“我给大官人送过去。”
“什么声音?”
钟五六大喊一声:“快跑。”
紧接着落石就砸了下来。
钟五六连滚带爬的走出墓道,地窖里也是有人:
“怎么了?”
“什么动静?”
“有陷阱。”
“有陷阱。”
张都头趴在地窖口,脸色突变,转头对宋煊喊道:
“大官人,墓里面有陷阱,咱们的人折了。”
宋煊吩咐了一句:“快救人。”
李君佑等人也都站了起来,未曾想出了事。
除了郭辛,另外三人被抬出来了,倒是没有立死,被落石给砸伤了。
宋煊瞧着他们的伤势,差人去把郎中喊来,另外去县衙叫增援。
郭辛被抬上来意识已经要涣散了。
“大官人,我,我儿子。”
宋煊俯身听着郭辛微弱的声音,当即回答道:
“郭辛,你儿子今后衣食无忧,我会把他培养成才,本官说到做到。”
郭辛听见宋煊的话,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了。
宋煊摸了一会,确认没有脉搏,这才开口问道:
“下面发生什么事了?”
钟五六也没成想会出这么大乱子,便一五一十的说了。
就是郭辛想要拿那小箱金子上来给大官人过目,结果就发生了这种事。
不听劝的事,钟五六也说了。
“重量控制的陷阱,防不胜防。”
他让钟五六不要揪着这件事了。
宋煊坐在地上。
他回头瞥了一眼依旧哀嚎的卫沙鸥。
卫沙鸥被宋煊的眼神吓得连忙摇头:
“不关我的事。”
“我只知道里面装着金银珠宝,绝不是故意不说的。”
“那陷阱兴许是啸风用来防我的。”
“你最好不知道。”
宋煊眼里含着怒气。
这还是头一次手下出现伤亡事件。
“我绝不敢隐瞒。”
“那里面我都没有资格进去的,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情况。”
卫沙鸥也是害怕了。
他真的挨不住这种大记忆恢复术。
至于跳反的李瑞更是不敢言语,他连进去过都没有进去过。
诸多衙役也相信了宋煊先前所说的话,下去虽然能获取赏钱,但真的是有风险的。
李君佑叹了口气:
“这下子麻烦了,照着表弟的性子,这是真的要跟无忧洞杠上了。”
王羽丰开口道:
“无忧洞可不好惹的,想要连根拔除,很难。”
“不管了,就这么着吧。”
李君佑虽然觉得麻烦,但并不觉得无忧洞的人敢动官府的人。
无论如何,出来混,都得讲背景的。
“班县尉,你带人下去,把赃物都搬出来吧。”
“是。”
班峰也看出来宋煊是愤怒了,本来就是查个案子,竟然还折了人的性命。
……
醉仙楼。
啸风听着手下的汇报,本来跟着好好的,结果被发现了。
不过也是成功的打草惊蛇了。
“今后那姓宋的就算是出门,都得前呼后拥的。”
“再多搞几个案子,让这帮黑狗疲于奔命,好好溜溜狗,溜的他们没有力气。”
“到时候咱们在夜里就有更大的把握,能够搬空县衙里的所有钱。”
青龙堂堂主苍鳞听着白虎堂堂主啸风的话,自是得意的哈哈大笑。
“风老弟的这招,可真行啊!”
“哈哈哈。”
啸风摆摆手:
“只是个小手段,那宋煊连中三元,拒绝当朝宰相,却选择跟武将家庭结亲,足以证明他脑瓜子不清醒。”
“咱们略施小技,就能把他耍的团团转。”
“哈哈哈,不错。”
苍鳞捻了捻自己的胡须:
“咱们晚些动手,兴许日子到了,还有人给他送钱去呢。”
“嗯,大哥说的对。”
啸风也是连连点头:
“咱们在县衙那也是有人能够时刻瞧着他去做什么。”
“那就好。”苍鳞倒了杯茶:
“想必宋状元也是个死脑筋,收了这么多欠款交给朝廷,最后还不是被刘从德给拿走。”
“刘从德不过是左手倒右手,还落下个主动缴纳税款的好名声。”
“他宋状元,还是太嫩了!”
啸风也是呵呵笑了两声:
“不过我倒是觉得他身边那个大个子还挺机灵的,一下子就发现了有人跟踪他。”
“我的人说,这个大个子还挺能打的。”
“嗯,这很正常。”
苍鳞点点头:
“想必是他那个老丈人给他配备的军中好手用来保护他的,不过宋状元晚上回家,不会住在县衙,咱们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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