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腹。”
宋煊的食指敲了敲桌子:“你们怎么吞进去的,老子就让你们加倍吐出来。”
“下官不敢。”
班峰连忙第一表态。
因为他是自己得了“损耗”,也就是跑腿费的一片金叶子。
其余人大家都是平分。
光是这一点。
就让班峰觉得自己是宋煊的心腹。
那作为知县的心腹,指定不能在这件事上给他丢脸。
更何况以后还有更多能“发钱”的时候。
绝不能干丢了西瓜捡芝麻。
“行了,那就没什么事,今夜就班县尉带着兄弟们辛苦守卫黄金。”
“回头陈大使那里也要派人来。”
“是。”班峰与张琛同时应声:“下官定然护住黄金。”
班峰瞥了张琛一眼:“大官人,就算我死了,黄金也丢不了。”
宋煊点点头,随即又询问:
“安主事,县衙内所有人,连带着那些临时弓手的家庭可都调查清楚了?”
“回大官人,还没有全都落实。”
“嗯,尽快落实,我去找了孙大儒,他答应让他的长孙来咱们县衙执教,想必应该是够格的。”
宋煊的话音刚落,礼房主事安俊立马就激动的站起身来:
“哎呀,竟然是孙大儒的长孙亲至,那可真是我等子嗣天大的福气啊!”
“是啊,是啊。”
“我都不敢想是大儒的亲孙子来教学!”
几个人登时脸上带着喜色,大官人当真是对他们这群人够意思!
大儒孙奭的名声,在东京城很是响亮。
他的长孙一直都被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将来也是要考取功名的。
如今来县衙教学,谁不可以?
更不用说宋大官人若是来了兴致,还能指点他们子嗣一二,光是这件事说出去,就是旁人羡慕不来的。
于高也没想到宋煊今日去了,就能把事情给办了。
如此复杂的事情,可当真不是谁都能办得到的。
换个寻常人去请大儒孙奭,人家会答应吗?
全都是靠着宋煊的面子。
毕竟想要进行政治投资的,又不止李君佑一个人。
只不过目前他们没有与宋煊得到联系的机会!
于高相信开封县衙的这帮吏员,从今日起,只要说自己是开封县衙的人,就得被人高看一眼。
甚至大家避之不及的吏员一职,都得有人跑关系,想要把人给塞进来。
只不过如今就看谁有本事了。
这帮人兴奋过后,随即周县丞面上带着不好意思:
“大官人,我儿子如今快要三十岁了,他考科举一直并无寸进,能否来私塾就读啊?”
“私塾也都是教授幼童为主,不是很合适。”
宋煊瞥了周县丞一眼:“你先把你儿子的文章拿过来给我看看。”
周县丞听着宋煊前半句还是略显失望,因为他儿子当真是不争气。
但是后半句,直接让周县丞忘记了脚痛,一下子就蹦起来了。
放眼整个东京城,目前都没有得到过宋状元的指点呢。
有了宋煊这话,郑文焕也连忙请求道:
“大官人,其实我也有个不争气的侄子,岁数大了一些。”
“哈哈哈,你们呀。”
宋煊摆摆手:
“本官今日高兴,明日就帮你们看看,文章一并拿来吧。”
“多谢大官人。”
“多谢大官人。”
郑文焕这些当官的,都是有能力培养家族子嗣读书的。
至于其余吏员,不是没那个眼界,实则是奈何财力不足。
县尉班峰也是叹了口气,自家那傻小子舞刀弄枪的,就不是个读书的料子。
“散了吧。”
“是。”
除了班峰之外,其余人都走了。
宋煊又与班峰交代了几句,以及适当的新挖一个地窖,用来存储银钱。
回头让工房的人设计一二图纸。
待到宋煊走后,班峰重新打开那箱金子,仔细的摩挲了起来。
实在是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金子!
宋煊弹劾刘从德的奏疏没有送上去。
但是吕夷简却是知道了,他儿子吕公绰说了他的算计,又派人去打听。
结果打听出来这么一件让吕公绰都措手不及的事情来。
“爹,你说是不是那宋十二与刘从德之间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吕公绰本意是挑起他们之间的对立的。
谁承想会是两家握手言和,你好我好的场面。
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才主动告知吕夷简的。
其实吕夷简也没想明白,他摸着胡须思索了一二:
“此事,确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无论是以刘从德那跋扈的性子,还是以宋十二那绝不吃亏的性子,他们两个碰撞在一起,定然会引起轩然大波的,狗脑子打出猪脑子都是正常的。”
“偏偏谁都没有动手,而且刘从德主动送钱,宋煊不在县衙,不仅没有大闹一场,反倒是老老实实的在那里等,就更不正常了。”
“爹,我觉得最不正常的是刘从德那个抠逼性子的人,竟然送完钱后从笑呵呵的从县衙出来,回头又差人去送钱了。”
“这,没道理的!”
吕公绰倒是想要派人跟县衙里的人打探,但是这帮人都跟把嘴缝上了一样。
钱照收。
但是他们说的真相却是扑朔迷离。
一个赛一个的不靠谱。
又是摔桌子版本,又是把酒言欢版本。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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