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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领主:从每日情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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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混乱的龙座会议(下)(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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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省不是八家的附庸!”“要真正的自治权!”“别让老制度压死新兴领地!”
    秩序开始被撕开,御宸厅像被巨力从内部撑裂。
    新贵的恐惧随后加入混乱,起初是颤声:“旧制复活……我们全得死……”
    然后是撕破礼仪的高喊:“你们的时代结束了!”“帝国需要改革,不需要倒退!”
    几乎全体起身,每张脸都带着真实、赤裸的恐惧。
    恒火在穹顶摇动,蓝光在他们脸上跳动,照出一群等着看帝国如何裂开的影子。
    吵声成为碎裂、碰撞、压抑混杂的轰鸣,像整座帝国在这一刻提前踏入深渊的边缘。
    就在这时,一个动作让所有声音骤然压低。
    二皇子站起,声音不高却像铁砧坠地:“皇权由皇族承担。”
    没有修辞,没有解释,没有争夺,这一句直接钉碎了选帝侯制度的基础。
    文官听得懂,这是在警告他们皇权不是工具。
    旧贵族听得懂,军务部以及军团们不会允许八家染指皇位。
    八大家族也听得懂,那是界线。
    他随后补上一句,更冷:“皇帝失踪,不代表你们能分肉。”
    这句话落地时,御宸厅像被巨石压住。
    地方贵族噎住,新贵噤声,八大家族也停顿半瞬。
    没有怒意,却全是威压,但也没压住,短暂的沉默中后,开始继续的争吵。
    林泽试图重新拉住局面,他大喊:“肃静——!”
    声音在回响阵列中炸开,如沉钟撞在石壁上。
    但这次已经无人理会,地方贵族继续吼,新贵撕破礼仪,旧贵族也失去分寸。
    这是皇帝失踪以来第一次,连表面秩序都维持不住。
    “静一静。”这时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
    黑曜皇座前,阿伦斯的手撑着扶手,吵声压得他喘不过气。
    动作缓慢,可他还是站起来了。
    恒火的光照在他脸上,让他像一盏随时会灭,却仍倔强亮着的蜡烛。
    就是这身影,让全厅安静。
    那一瞬间的凝固,是属于皇权的残影。
    阿伦斯开口了,声音不大,却被阵列放得清晰:“皇帝……未死。”
    大厅像被硬生生按住,有人倒吸气,有人僵住。
    他抬头,眼睛因灵素果而亮得异常:“皇权尚在继承序列之中,若皇帝未薨,任何选帝……皆为僭越。”
    梅斯的提案在此刻从“选项”变成禁忌。
    阿伦斯的声音虚浮,却没有人敢忽视:“帝国……不容今日之乱,不容八家争权,不容军部自立,不容行省越线,不容新贵发狂。”
    每一句都像刀,插在刚刚叫得最响的派系胸口。
    他的声音发颤,却沉稳:“在我未死之前,帝国不许分裂。”
    这很可能是摄政王一生中最后一次压住全场,将死的雄狮发出最后的吼叫。
    阿伦斯缓缓坐回皇座,扶着扶手稳住气息:“今日之议,悉数暂缓,下次议程,听本王另行召集。”
    无人反对。
    御宸厅不是因为秩序,也不是贵族应有的体面,而是被皇权残影按住的死寂。
    御宸厅的门被推开,那层死寂并未被粗暴撕碎,只是被外头的凉风轻轻推开了一道缝。
    脚步声随之流入外廊,却保持着压抑的克制,每个人都在努力让情绪维持在礼仪允许的边界内。
    混乱没有散,却换了形态,从公开的争吵转为暗层的试探。
    卡列恩走在最前,步伐依旧稳定。
    他的气息比入场时更薄,却被他藏得极深,像刚从前线下马的将军,把疲惫、伤势、怒意都压在甲胄底下,不让外人看出分毫。
    在此刻卡列恩在心中已将局势拆解干净,莱茵启动布局,梅斯与八大家族是推手,选帝侯制度已成明线,文官派逼他。
    军务部若不收紧,他将无翻盘可能。
    下一次会议前,必须重新掌控军务部。
    必须更快、更硬、更直接地布置。
    他的偏执并非暴躁,而是像战场上意识到补给线被斩断时的冷意收缩。
    另一侧,文官队列安静地散开。
    莱茵被侍从簇拥着向外走,步态平稳,没有喜色,也没有挫败。
    他与身旁的文官轻声交换几句,仿佛只是结束了下午例行的政务。
    今天虽未推进结果,却成功将旧制放进可谈范围。
    皇权仍空悬,八大家族分裂加深,行省试探中央,新贵开始不安所有他需要的僵局基础,都向前推了一步。
    乱不能快到失控,但必须延长到无人能重新扶正中心。
    这是莱茵的战场。
    他无需高声,只要让局势维持在无人能赢的位置,他便是最终的掌控者。
    兰帕德最后离场。
    步伐自然得像在散步,姿态无比安静,连侍从都未特别在意他。
    可他心中落下了三条最关键的线,中央威望已塌,行省开始脱离,八家裂缝足够宗教势力介入。
    接下来,他的行动不会落在御宸厅,而会地方贵族之中。
    帝国分裂,将在下一次混乱时自然浮出,而非今天硬推。
    八大家族散出御宸厅时也没有任何喧哗。
    这些家族的力量从不靠吼叫表达,而是靠下一步的动作。
    其他地方贵族离开御宸厅时同样维持礼仪,只是语调压得更低,话语里的焦虑再也压不住:
    “若旧制返回,行省的议价权必被削。”
    “帝都的财政撑不了长线战事。”
    “行省之间要先建立互通的线。”
    这是第一次公开以贵族身份讨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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