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了一句。
我是世家贵族！：我什么都不要。
小心心布灵灵：？
免费的才是最贵的，谢灵心顿时警惕。
我是世家贵族！：我只想问一个问题，你在孟津杀苏佐明，还有在神都城下杀田全操的时候，是什么修为？
小心心布灵灵：？
我是世家贵族！：你不用多心，我只是佩服你！
我是世家贵族！：若我猜得不错，你杀苏佐明时，应该只有二、三重的心灵修为，杀田全操时，是从苏佐明身上得到了血元珠，大概有肉身五重吧？
这家伙，居然全说对了。
我是世家贵族！：仁者不忧，勇者不惧！为了毫不相干的漕工，你敢挺身而出，不畏强敌，不惧生死！这正是我辈世家君子该有的品德！我佩服你！
我是世家贵族！：你是我敬重的人，区区出阳神之法算什么！我给你！不过，规矩还是得照着来，联邦法律不能违反，私相授受修行功法是违法的！就按照市价先立个字据吧，回联邦后你再还我！
小心心布灵灵：……
谢灵心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发了一串点。
这个人……脑子是不是……
想起崔鸿说的，这家伙在他昏迷后带着一群国子监生闯了出来，要和神策军拼命。
还大喊着什么神策军倒行逆施、大逆不道、要讨公道啥的……
还想着这人有什么目的。
可现在看来……似乎、好像……他的目的都喊出来了……
就是想讨个公道？
谢灵心小心翼翼。
小心心布灵灵：你说的是真的？
我是世家贵族！：男儿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颗钉！君子无信不立！我是世家子！怎么会信口开河？！
什么乱七八糟的……
半白不白……
我是世家贵族！：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
谢灵心没等多久。
素真来到门口：“殿下，有位姓钟的郎君要拜见您，殿下可要见吗？”
“6”
谢灵心默默地叫了一声，说道：“让他进来吧。”
很快，素真便带着一个颇有气质的年轻人进入水斋。
果然是上回见过的那个。
“钟泉？”
年轻人面露惊喜：“殿下知道我？哦！颖川钟氏，钟泉，拜见殿下！”
“……”
谢灵心朝素真示意，让她先出去。
然后神色古怪道：“先起来吧，你一个试炼者，怎么还喜欢来这套？”
钟泉回过神来，挠挠头：“哦，不好意思，钟氏是颖川名门，规矩大，我觉醒得比较早，都习惯了！”
可我怎么觉得你乐在其中啊？
谢灵心暗道。
“对了，这就是你要的东西。”
钟泉直爽得让人不适应，直接掏出一本书册递了过来。
谢灵心半信半疑地接过。
看了一眼：“涤阴存阳？”
钟泉点头道：“这是我家的一门观想法，但只是其中一部分出阳神的窍门，我刚刚抄的！”
“你立个字据给我吧，这部分的窍门，市价大概两千万左右。”
“……”
谢灵心道：“我还是直接给你这个吧。”
他将平戎衣取出，扔了过去。
拿这东西交易，多少有点心疼。
但是这钟泉却让他有点心甘情愿的意思。
何况两千万联邦币……
他更心疼！
钟泉接住，看了一眼：“真是好东西，也行，这样也不算坏了规矩，那我先占个便宜，回去我再给你补上差价。”
“那我先走了！”
钟泉摆了摆手，来去匆匆，干脆直爽得不像话。
谢灵心笑了。
这个人有点意思！
拿起那本书册翻开，墨迹都还没干。
啧。
“一阳来复，日月出行……”
“想要‘出阳神’，先要明白‘阳神’是什么。”
“‘出阳神’，不等于‘阳神’！”
“‘阳神’是成就！‘出阳神’，是过程！”
“‘出阳神’，是将阴神从阴性转化阳性的过程，这就是所谓‘涤阴存阳’！”
这玩意通篇大白话，真是一看就明了。
“什么是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