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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掌控魏忠贤,先抄他一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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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这,肯定是最后一次机会了(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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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小家庭的狂热效忠,不过是朱由检亲手搅动的大江大河中,一朵微不足道的浪花。
    他用一个贪官的赃款完成了一笔绝对划算的投资换来了他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从上到下,更多的忠诚。
    然而对于朱由检而言,收服人心并非终点,甚至连值得回味的战果都算不上,它仅仅是正式开宴前,一道用来磨砺刀锋的开胃菜。
    当无数个‘王五’的忠诚已经化为既定事实被他收入鞘中,他的目光早已越过了这柄刀本身,落在了这柄刀即将斩向的目标,以及…催促着他必须将这柄刀磨得如此锋利的,那更深重的危机之上!
    御案之上堆积如山的,是两份泾渭分明,却又在冥冥中指向同一个终点的卷宗。
    一份是田尔耕刚刚呈上的,关于查抄骆养性家产的最终定论。
    那些宗卷仿佛还散发着未干的血腥与铜臭,朱由检用御笔在上面勾勒批注,每一笔都像是剖开了骆家与京中那些富商官员和勋贵们千丝万缕的商业脉络。
    每一条线,都指向一座座看似巍峨庄严,实则早已腐朽不堪的府邸。
    另一份则是一幅刚刚由司礼监绘图好手们更新过的,辽东及漠南蒙古堪舆图。
    图上,后金的旗帜如同一块狰狞的血斑,盘踞在辽沈大地。
    朱由检的目光就在这两份文件之间缓缓游移。
    凑巧却也必然地抄掉了骆养性,不过是拔掉了一根早已烂在肉里的铁钉。
    拔除的过程固然也血肉模糊,但对大明这具病入膏肓的庞大身躯而言,终究只是皮外伤。
    真正的疽疮,是那些从骨髓深处就已开始腐烂的组织,是那些表面上与国同休,实则早已将根须插进王朝动脉,贪婪吸食着最后一滴血液的群体!
    不止一个骆家,还有勋贵,还有尸位素餐贪墨无度的各级官员,还有那些血缘上与他最为亲近,却早已视江山社稷为私产的皇亲国戚!
    而现在,他的目光,终于再一次凝聚在了这群盘踞京师,自以为高枕无忧的勋贵身上。
    ……
    地图之上那头名为后金的猛虎,也正用饥渴而残忍的目光盯着关内。
    这头猛虎随时可能挣脱枷锁,绕道蒙古给予虚弱的大明以残忍一击,这片阴影是他头顶悬得最高,最利的一把剑。
    “时间……”
    朱由检修长的手指在冰冷的堪舆图上缓缓划过,指尖所触,并非冰冷的纸面,而是一触即发的杀机。
    联蒙抗金初显成效,毛文龙烧了后金一屁股毛.
    这一步步,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一下下捅在了皇太极的肋骨上。
    “朕最缺的,还是时间!”
    朱由检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呐喊,几乎要冲破胸膛。
    皇太极不是蠢人,但是在恼羞成怒之下,在现下局面对他愈来愈不利的情况下,他会不会撕毁所有既定的方略,毕其功于一役,放弃稳扎稳打,转而选择最疯狂最致命的一击.
    提前来一场绕过所有坚城,横穿漠南的千里奔袭,将战火直接烧到京师的城下!
    到那时,满桂挡不挡得住朱由检不敢肯定。
    但靠京城里这群脑满肠肥的勋贵,肯定守不住!
    深吸一口气,朱由检确定,蝴蝶的风已经被自己煽动起来,后金不会给大明以时间,更不会给他这个搅动了风云的新君时间。
    而这群蛀虫,也休想再拖延他哪怕一息!
    他的每一刻犹豫,都可能变成皇太极兵临城下的丧钟!
    就在这股几乎要焚毁理智的焦灼中,王承恩的身影如同无声的狸猫滑了进来,他躬着身子,将声音压到了最低,仿佛怕惊扰了这殿内随时可能爆发的沉凝。
    “陛下,英国公张维贤在殿外求见。”
    ……
    张维贤走进东暖阁时,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
    他自陛下登基之日起,便旗帜鲜明地站在了这位年轻帝王的一边,他亲眼见证了晋商粮商以及周延儒等人的覆灭,也亲眼看到了天子为了整肃朝纲重振国威付出了何等的心力。
    这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张维贤这位见惯了万历懈怠、天启昏聩的老臣,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中兴之治”的曙光。
    他打心底里是敬佩这位年轻的君王,并愿意为他赴汤蹈火的。
    然而,他身后却拖着一张由血缘姻亲人情和利益交织而成的大网。
    网中的那些亲族故旧和同僚们,对于皇帝的进取,却近乎是视而不见的。
    他们的眼睛似乎被祖辈的荣耀和二百余年的富贵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油垢,看不见辽东的烽火,听不到西北的哀嚎。
    个个都还沉浸在万历爷数着内帑银子,天启帝敲着木头活计的安逸旧梦里。
    每个人的所有的行动,思考的唯一出发点,还是那个张维贤无比熟悉,却又日益感到厌恶的信条——保住自己家族的富贵荣耀和特权。
    张维贤看得到皇帝眼神中的野望,那是要重塑乾坤,再造大明的火焰!
    偏偏……那些蠢货,就是看不到!
    他心中长叹一声,袍袖下的双手紧紧攥着,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张维贤走到御案前,他收敛起所有的复杂思绪,撩起前襟,重重地跪了下去,额头触及冰冷的地砖。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连自己都能听出的无奈,
    “老臣…代京中勋贵,向陛下请罪!”
    朱由检把玩着手中一枚温润的玉制镇纸,仿佛只是在欣赏着上面天然形成的纹路。
    张维贤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他的陈述充满了深深的无奈与挥之不去的惶恐,自己身为帝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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