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崖川没?给饶初柳逃跑的机会。
两人只在荆家停留两日,算是给了外界亲近的信号,但等离开九宫后,邬崖川又不?顾饶初柳的撒娇封了她的灵脉,将?她关进空间里,戴上了银链。
荆南在一旁看得连连皱眉,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劝道:“七哥,你总这么做,是在消磨她对你的感情?,你就不?怕她恨你?”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雪,凉丝丝的雪落在邬崖川的头发跟睫毛上,他没?有用灵力挡去,而是伸出了手,片片雪花落在他掌心,又被他比旁人更高的体温融化,成了几乎辨别不?出的水渍。
“荆南,如果我不?这么做,那么有朝一日,我在她心里就会成为这场雪,来时?也曾觉得凉,消散后也会留痕。”邬崖川笑容很?清淡也很?苍白,他扬起脸,让雪花洒在脸上,留下一点?点?水渍,“但太?阳总会出来的,温度会上升,水痕即便不?去擦拭也会消失,这场雪在她心里又能留下多少印象呢?”
“我不?愿意成为她心里注定?被时?光淹没?的这场雪。”邬崖川望着上方?,白茫茫的碎雪后,是灰蒙蒙的天空。
他喃喃道:“如果不?能成为她挚爱的道侣,那么让她恨我,永远都忘不?了我也好?。”
荆南复杂地盯着邬崖川,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极端,但看着邬崖川斑驳的水痕,沉默片刻,还是道:“需要我帮忙吗?”
“确实有。”邬崖川拍了拍他的肩,“我打算在去云天秘境前跟阿初合籍,但我还得带着她去西域一趟,虽然其他事情?我都有所准备,但请柬尚未写,你不?如先回宗门,替我把请柬写了?”
荆南叹了口气?,低声?应下。
邬崖川再?进空间时?,房间里没?人,他瞳孔一缩,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地攥了一下,下意识想要感应饶初柳的位置,才发现床柱四角上的银链——尤其是外侧两根都穿过床跟着内侧那两根垂在了床内侧。
邬崖川心中升起一丝期望,走过去就看蹲坐在地上的饶初柳正悄悄弓着腰把屁股下垫着的蒲团努力往床下塞,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她身形陡然僵住,然后扭过头背对着他,重重哼了一声?,极力朝他表达‘她生气?了’的意图。
邬崖川没?忍住笑了,走过去直接将?蜷成球的饶初柳搬起来放到了床上,“等合籍大典后,我就不?会再?关着你了。”
饶初柳也懒得跟他争辩要不?要合籍这事,她被囚禁后,劝了也不?是一次两次,旁的事情?邬崖川都好?说?话的很?,她要什么给什么,唯独合籍,她一提他就黑化,把她压在床上一折腾就是十几个时?辰!
虽然确实强筋健骨,但她又没?办法完全吸收,这未免也太?浪费了!
不?过看邬崖川事后愉悦的笑意,显然没?觉得觉得浪费。
饶初柳咬牙切齿。
师姐们都说?猎艳后那些男修怎么也要调息两日才能把丹田里吸空的灵气?补回来,但邬崖川简直像是永动机,想想奠基时?她才把他丹田吸空,他运转两遍功法,居然就又满了!
资质好?了不?起啊!
——确实了不?起。
饶初柳鼓了鼓腮帮。
邬崖川搂着她的腰坐在她身侧,饶初柳闻着他身上清新淡雅的香气?,不?期然想起他律动时?这香气?似乎也变得魅惑勾人,脸顿时?有点?烧得慌。
下一刻,邬崖川已经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来,嘴角上扬的弧度怎么看怎么透着得意,“想了?”
饶初柳顿时?从头红到了脚。
她也坦率,低低“嗯”了一声?,但还是在邬崖川尾指勾住她腰上的系带时?抓住了他的手,“崖川,我现在肯定?不?会跑,你就不?能先把我灵脉解开嘛!”
“合籍后解。”邬崖川淡定?拒绝,勾着她的舌亲得更深。饶初柳被他缠得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叫着,直到皮肤再?度接触到凉丝丝的床单,邬崖川的唇移动到她耳后,她嘴巴才重获自由,抗议道:“邬崖川,我要修炼!”
“再?忍忍,不?会很?久了。”邬崖川喜欢与饶初柳双修,欲、望当然有,但他并非仅仅是屈从欲、望,他爱饶初柳情?到深处时?那双迷离又缱绻的双眸,爱她像是柔韧的柳条热情?缠绕在他身上……
只有这时?候,她才毫不?遮掩她对他的爱跟依赖,而不?是缩回理智清醒的壳子里。
饶初柳只是给自己再?争取一下,并不?意外邬崖川的拒绝,她有点?气?闷地咬咬唇,但邬崖川再?度亲过来时?,饶初柳还是依从本心搂住了他,热情?地回应着。
拒绝?干嘛拒绝?她又不是不舒服!
饶初柳没?跟其他人做过,但跟很?多师姐都取过经,她们碰到的绝大多数男修在床上都很?莽撞,同?门师兄们就格外温柔。
邬崖川跟师姐们的形容都不一样,他像性格一样阴着坏,温柔归温柔,却故意磨人,一定?要磨到她求饶才肯结束。
每次饶初柳最后都恨不得咬死他。
邬崖川就很?遗憾自己皮肤实在太?硬,她费劲咬了他肩膀半天,也留不?下印子。
云销雨霁,邬崖川细心给饶初柳清理好?,亲自给她穿上抹胸裙,才开始给自己穿衣。他慢条斯理地一件件穿,仪态舒展,修长的手指捋着衣摆,没?留下半点?褶皱,看上去格外美观。
饶初柳看得目不?转睛。
邬崖川嘴角渐渐翘起,俯身亲了下她的唇,语气?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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