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声音:“这种子我们必须拿到手。”顿了顿又继续说道:“组织还派了人来吗?”
“或许,不能让他们把功劳全部抢了。”粗哑的声音接着道。
“我明白,我想到办法了,你配合我就好。”尖细的声音继续响起。
直到天微微亮,墙角下两道黑影才分开。
春天似乎真的要来了,第二天从天亮开始,春雨就淅淅沥沥个没完,一大早大队长就找人冒着雨挨家挨户通知,粮种已经找到了,等雨下完就开始播种。
这场雨从早上下到了傍晚,天黑了才慢慢往回收。
“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啊。”女人的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
惊得人连忙爬起来拿着锄头、镰刀就赶紧跑出去查看情况。
只见一个女人跪坐在地上,头发凌乱披散,衣衫似乎被人撕了撕,她捂着胸口,不断喊救命
越来越多的人听到动静,跑出来,看到这副场景都是一惊。
“妹子,咋了?”一个热心的婶子连忙上去问道。
“呜呜呜呜,我,他... ...他... ...我... ...”女人抹着眼泪,不停的哭泣,柔弱、无助的坐在泥泞的地上,显得格外可怜。
“楚楚,你... ...你怎么了。”男人跌跌撞撞的追过来,大着舌头问道。
“呜呜呜,你,你别过来。”女人看到他,害怕的发抖,不断往那婶子怀里钻。
可怜见的哦,那婶子抱着女人,满脸同情。
“把他绑起来。”大队长蹙眉,指指明显喝醉酒的男人。
“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就是睡不着,在知青点门口想要走走,哪知道,哪知道他... ...”女人掩面。
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大队长,是不是当我们知青好欺负?”
“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咱们可是城里来的知青,就任由你们生产队人欺辱吗?”
“我们要个交代。”
“对,要个交代。”
知青点的人也炸开了锅,女知青差点被人... ..这件事要是轻易的就这样算了,万一有一天轮到了她们呢?
这边闹得不可开交,另一边却格外安静。
粮仓的门是落了大锁的,钥匙只有大队长才有,这时一个男人悄声走到门口蹲下,只见他手里捏着一根银针,塞进锁眼里捅了两下,锁就开了
他小心翼翼的将锁放在地上,门推开一条缝悄悄的走进去。
“怎么?想偷粮?”魏延抱着胳膊,淡淡的看着他。
男人一抬头,魏延的脸放大在面前。
男人没料到居然有人在,大吃一惊,转身就想跑,魏延自然不可能放过他。
被拉住的男人咬咬牙,不知道从哪儿抽出一把匕首,转身向魏延刺去。
他显然是有点身手的,可魏延也不是吃素的。
两人打的不可开交。
“小子,不错,有两把刷子。”魏延踩着男人的膝盖,摸摸脸上不小心被男人划的一道伤口。
男人脸色苍白,右脸挨着地不说话。
打谷场.
十几个人举着红蜡烛,把打谷场照的亮堂堂的。
一男一女被绑着胳膊,按着跪在地上。
“说说吧,来我们生产队干什么?”大队长表情看不出喜怒。
两个人没有一个人吭声。
“张显居然是个特.务。”
“他还给我看过病呢。”
“我家女儿还说喜欢他,想让我说说亲呢。”
“张霞也是,我心疼这个闺女,还帮她割猪草呢。”有婶子痛心疾首。
大家都很愤怒。
“你是怎么知道的?”张显突然抬头看着魏延。
魏延咧了下嘴:“从第一次见面你就想勾引老子媳妇开始。”
这么巧也是从海市来的?这么巧学过医?还是西医?他见过他给不小心被镰刀割伤腿的村民包扎,手法很熟练。
报纸上登过两人的照片,魏延很难相信这样的一个人从见第一面开始很接近瑶瑶是单纯因为喜欢。
张显不敢置信,这男人从始至终都表现得很正常,天天来卫生队和他针锋相对。
魏延嗤笑:“我相信我媳妇不会看上别的男人。”嫌弃看看张显:“更别说你这种男人。”
“至于你,别的女知青都大包小包塞满了,你不觉得你东西太少了吗?而且摆放很整齐。”魏延瞥了一眼旁边的张霞。
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对物品摆放如何摆放都习惯的遵守规定。
一个负责挑起知青和生产队之间的矛盾,搅乱生产队,一个负责偷粮种,不得不说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俩人不是没有狡辩,尤其是张霞,她并没有被抓个现行,可当看到魏延往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空白纸张上泼水,纸张显出字,他们无从辩解。
两人脸色灰白,瘫坐在地上。
“打死你个汉.奸。”
“我呸,死汉.奸不得好死。”
“... ...”
“走.狗,去死。”
盛怒之下,众人开始扔石子,吐口水,骂骂咧咧,甚至还有人实在忍不了,冲上去就开始拳打脚踢。
一旦开了这个口,越来越多人冲上去。
“明天把他们送到公安局去。”大队长见人快被打死了,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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