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好好摸摸。”魏延握着宋路瑶的手放在身上,带动着她手游走。
他声音压的极低,似乎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感受一下, 啥叫真正的爷们。”
省得哪天被小白脸骗了。
“我, 我知道,我知道。”宋路瑶磕磕巴巴的回答,想把手收回来, 却被魏延的手按住了。
冰冷渐冷的桌子,魏延自然舍不得她躺着, 微微使劲翻了面, 自己躺在桌上。
“觉得张显斯斯文文?”魏延躺在桌子上, 仰着头眯着眼看着宋路瑶,问。
不, 不觉得。微湿的头发披散在胸前, 宋路瑶吃的太撑了, 手撑在窗框上,痛苦的摇头。
“以前就喜欢这样斯文的?”魏延手死死摁着宋路瑶的腰, 不让她躲开。
不, 不喜欢。宋路瑶受不住, 直摇头,眼泪都快逼出来了。
魏延满意的勾勾唇,伸手帮宋路瑶把微湿的头发弄到身后去, 坐起身奖励的亲亲她的唇。
因为这个动作,宋路瑶脸红通通的, 指尖的月牙扣的发白。
“是不是老子这样的?“魏延搂着人站起来, 又继续发问。
宋路瑶哭了出来, 点头。
“喜欢吗?”魏延不满意, 见她要滑下去了,掂了掂。
“喜欢,喜欢。”宋路瑶使劲点头,带着哭腔说出来。
这一宿宋路瑶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个喜欢,总之最后自己是直接晕了过去的。
很显然,魏延这招很好用,至少宋路瑶之后见到张显,听他说话都很少应声,生怕被某个小心眼的男人看到,回家问她喜不喜欢... ...
... ...
“生产队里粮种丢了!”
快开春播种了,种子得提前选好,要颗粒饱满的,种下去发芽的几率才更大。
这天,一大早,孙斌就去粮仓打算把留的粮种拿出来挑选挑选,结果居然发现粮种居然不见了。
他连忙跑回去和大队长说。
这可是生产队一年的希望啊,大家一听说,全部都慌了。
“大队长,咱们怎么办啊?”
“这,上了锁的粮仓咋会被人偷了呢。”
“到底那个龟儿子偷粮哦?老子逮着他非给他腿打断不可。”
慌张的有,生气的有,害怕的也有叽叽喳喳乱成一团。
大队长脸色铁青,举着大喇叭:“谁家要是没粮了,可以向生产队借,粮种是一年的希望,没种子播种,今年生产队谁也别想吃饱肚子。”
“马上就到了播种的时候了,耽误不得,咱们挨家挨户收吧?”有人提议。
“是啊是啊,一晚上能藏哪去?”
“人逮住让他滚出生产队,粮种都敢偷。”
大家纷纷表示赞同。
大队长想了想,点点头:“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挨家挨户搜吧。”
大队长带着一群人挨家挨户开始搜东西。
“不好意思,知青们,你们这也得找找。”大队长有些歉意。
“难不成还是我们偷了不成?”
“谁看的上一堆破种子啊,我们偷了又没有用。”
“哎呀,查就查吧,反正咱没干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有个女知青笑笑,打着圆场。
大家心里有再弱不满,也不敢说出来,只能让人进来。
魏延没有动,站在门外看着里面的人,眼睛扫过每一位知青。
他们大多数人都很不满意了,没好气在哪儿翻白眼,撇嘴,或者小声抱怨,万一把自己东西弄坏了怎么办?
只有方才那个说好话的女知青,带着温和的笑,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因为有女知青,宋路瑶也来了,和村里的几个婶子一一起帮忙看看女知青的宿舍。
说是搜查也不是真的乱翻,也就是打开柜子看看,床底下看看。
“东西好少呀。”宋路瑶惊讶的说道。
“我带的东西比较少。”方才哪位女知青站出来,盈盈的笑着说道。
宋路瑶点点头,感叹:“我当初就傻傻的不懂,带了好多东西,重得我拿不动,想扔又舍不得,手都快勒出血了。”
魏延一顿,站在门口瞥了一眼,柜子里面东西很嘈杂,塞得满满的,只有最上面一层的左边空荡荡的,只叠了块毛巾放了杯子和牙刷。
最后自然没搜出什么东西,一群人有浩浩荡荡的离开。
“咋样?有线索没?”大队长压低声音问魏延。
粮种丢失自然是假的,不过是随便找个借口去查查知青点罢了。
这特.务藏的深,好几天了也没有露出一点马脚,愁的大队长晚上睡不了一个好觉。
所以这才想了个法子,主动出击。
魏延勾勾唇,神秘:“过不了多久,您就知道了。”
“大家也都知道,咱们之所以这两年收成这么好,全靠这些粮种是良种,能增产好几倍,如今生产队只有一袋粮种了,根本不够,希望大家都回去再找找,要是谁偷的晚上偷摸送回来,我就不报警了。”大队长表情沉重,苦口婆心道。
说完,大队长就让大家散了,回家再好好找找。
月亮挥洒的月光在地上投影出两道黑印,隐秘的墙角处传来了两道声音。
“原来增产的原因既然在于种子。”粗哑的声音响起。
另外一道稍微尖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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