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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为夫人寸心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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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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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嫣连忙道。

    “听闻娘子多年不孕?吃了太和楼的莲房鱼包,这才有了身孕?”

    “可见这莲房鱼包果真是神丹妙药……”

    道喜道错主儿了,还不给她插话。

    乐嫣脸上笑意僵住,她懒得理会这群人,命守意再去准备赏钱,转身便走。

    可她脚步还没走几步,便闻包厢内有女郎唤自己名字。

    乐嫣微怔,她转眸看去,竟在厢房见到好些熟悉的面容。

    “燕国夫人?”永嘉公主面带真诚笑意,栖霞公主惊疑的提高声音。

    乐嫣见到包厢之中端坐在交椅之上不卑不亢的那张熟悉面孔,一声挺拓公服在身上穿出几分瘦骨嶙峋来。

    她眼中闪过惊诧,瞥见包厢内的南应众人,知晓这是两国间已经开始准备纳彩事项了。

    她从未想过会巧遇卢恒。

    最初是她刻意回避,甚至为避免风言风语连府门也出的少。府中重重护卫,没有乐嫣的允许,卢恒根本闯不进来。

    后来渐渐的,卢恒事情忙了也没功夫再往王府跑。

    二人间应当是有许久没见过了。

    最初乐嫣痛苦时还总将他拿出来憎恨一会儿,她被皇帝哄骗时也要将卢恒拿出来提点一下自己。

    卢恒充当了一段时间她的前车之鉴,充当了一段时间她提醒自己的那颗苦胆,甚至充当了一段时日她拒绝皇帝的借口。

    可后来,她好了的伤疤忘了疼,渐渐对皇帝没了防备,渐渐放弃挣扎,便再也不会想起这么一号人。

    如今,对着卢恒乐嫣心中早已平淡。

    只是见到卢恒身后的外邦使臣与本朝官员时,她努力维持住了一国夫人的尊容,敛眸颔首。

    “是公主与侯爷啊。”她轻笑了起来,语调波澜不惊。

    “我还有事,便不与诸位多聊了。”语罢,她脚步不停,转身下楼。

    栖霞公主面上才极力浮现的和善笑意僵住,她磕磕绊绊道:“她是何意思?我给她打招呼,理都不理的?”

    献嘉带着薄怒看她一眼:“妹妹少说两句吧……”

    她以眼神示意,那位的前夫就在这儿坐着。

    栖霞红唇颤了颤,美眸挪向燕国夫人的前夫。

    众人眼瞧淮阳侯连手中茶盏也放不回原处,磕磕绊绊的撒了一桌面的茶水。

    “大人……”

    “大人?大人要往何处去?”

    几人眼睁睁见淮阳侯提步追了出去。独留一群人云里雾里。

    乐嫣还没走几步,一只手如同蛇一般,冰凉,坚硬。紧紧攥上她的手腕。

    “乐嫣!”

    他的眸光落在她面上,久久不移。

    外边寒风呼啸,丝丝缕缕凉风从窗户缝隙刮了近来。

    乐嫣蹙眉,冷声呵斥他:“松手!”

    她这副妖冶多情的眉眼,总叫卢恒生出点点希冀来,觉得她对自己还是有些余情的。

    “骗婚一事我亦是浑然无知……”卢恒道。

    乐嫣险些笑出声来,她有些跟不上卢恒的思绪了。

    都是些什么陈年旧历了?如今说起这些做什么?

    他是不是被蒙在鼓里,与自己有何关系?

    “你过往那些烂事,我真不想再掺和。”乐嫣只静静道。

    她的情绪并不像最开始时的起起伏伏,哀愁不定,她像是脱胎换骨一般,像是一个局外人静静看着淮阳侯。

    看着她前夫疯癫一般。

    卢恒许多想要解释的话,通通被堵在乐嫣这一句话中,堵在她冷漠嘲讽的眼神里。

    他定定看着乐嫣,似乎是想从她面上找出一些她还爱着自己,只不过口是心非的证明。

    可惜他如何也寻找不出来了,找不出一丝一毫来。

    眼前的娘子和他认识的那个乐嫣完全不一样了。

    她和自己想象中二人再见时,那个茫然无措,痛苦怒骂自己的她完全不同——

    她傲然,决绝,一双柳眉微微蹙着,里面夹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对……是厌恶。

    没有憎恨,只有厌恶。

    他一直以为,自己见不到她,是天子欲金屋藏娇,是天子从中阻拦,是因为她仍记恨自己。

    而如今,卢恒忽地明白过来。

    她对自己再没有一丝情分……

    “淮阳侯公事要紧,如此丢下公务,来处理私人事情?”乐嫣静静抽回自己的手袖,冷哼一声便要离去。

    卢恒唇线紧抿,他眼底尽是赤红之色。

    “你不该如此轻贱自己,你如今这般算什么?你父亲知晓你的糊涂事?”

    乐嫣冷冷听着卢恒似是质问的话,忽然发觉这人并不同她记忆中的那人并不一样。

    好生奇怪,她记忆中那个温润俊美的年轻郎君好像变了一个人。

    他不再俊美,不再儒雅,甚至透着一股憔悴沧桑。

    叫她不禁心中问自己,若是十四岁的自己,见到这样的卢恒还会喜欢他吗?

    呵呵,定然是不会的。

    乐嫣恍惚间想起来,卢恒以前说过她,说她只是爱俏,只是看重他的相貌。

    如今想想,只怕真的被他说准了。

    她或许当初只是看重卢恒的皮囊罢了。

    乐嫣弯起红唇,不答反问:“我轻贱自己?我最大的轻贱自己,便是当年嫁给你,便是日日忍受着你那刻薄母亲,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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