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桐将面前的勺子推到对方嘴巴边, 想让他也?喝点汤。
“我去看看伯母也是应该的。”
虽然没有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但温桐很?好奇他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从江劭庭的一些习惯和说辞,不?难窥见他的父母十分?相爱,或许正是?因为有一对?恩爱的父母, 他才会不?求回报地给予自己许多独一无二的情感吧。
迎上那?对?灼热的眼睛, 江劭庭弯唇一笑, 就着她喝过地方抿了小口,追问?道:“哪里就是?应该了?”
往日里温桐定会和他呛上两句,但现在?她只?想让他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嘟囔回他:“反正我是?要去的。”
“不?讲道理。”
她不?再分?辨, 翻身面对?他。
冷肃的长相很?有攻击性,线条相当硬朗, 上位者特有的气?势逼人, 但和她待一起偏偏又不?是?这样。
温桐半跪在?他身前,目不?转睛盯着他。
江劭庭挺直腰, 将碗放回餐盘,黑眸晶亮:“怎么了?”
“江总真好看。”
粗粝的大掌轻轻抚摸上她的脸颊, 他翘起唇角笑笑:“这话你?说过很?多次。”
“第一次见你?我就这样觉得。”温桐坐直,头回像这样居高临下俯视他。
“现在?也?是?。”
闻言,漆黑深邃的眼睛眨了眨,明明没有额外的表情, 但她就是?觉得他在?笑。
灯光澄亮清透,温桐晕乎乎的像个醉鬼, 竟然捧起他的脸亲了下去。
对?方配合地阖上眼, 碰到的瞬间, 薄薄的眼皮明显颤了颤,她莫名产生?一种他在?紧张的错觉。
长睫轻扫她的下唇, 透露出一股“淘气?”的味道,温桐沿着向下,吻过他的眼角,鼻梁,然后是?唇边。
这个行为对?她而言没有目的性,只?是?忽然想这样做,就像看到天边的晚霞就想拿出手机拍下来。
她学着他,撬开牙关?,抵了抵对?方柔软滑润的舌尖,正当记不?起来下一步动作时,男人反客为主,卷起她的唇舌吮咬。
褪去了不?久前的情热,薄唇冰凉,像秋日夹杂寒意的细雨,将一方天地洗涤得干干净净。
惺惺相惜,不?含欲望。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了亏心事。”江劭庭尚在?轻喘,半搂着她调侃。
温桐索性拉他一起躲进?被窝,顺手把灯也?关?了,依偎在?男人怀里:“出差快结束了,过两天我就滨海。”
“今天秀场还顺利吗?”江劭庭握住一小把她的发丝把玩,随口多问?了句,“和你?哥一起回去,还是?跟着公司大部队。”
“和哥哥一起。”她扯着他腰间松松垮垮的浴袍带子,别扭张口,“你?是?不?是?以后要待在?京港?”
原来是?探听口风的。
江劭庭不?动声色肯定:“嗯,以京港这边的事业为重。”
温桐默默叹气?。
她从夏晚那?里知道的, CEO可能会主动架空,让实权部门做决策。
“那?以后还会回滨海吗?”
“不?回了。”他淡淡补充。
温桐动了动唇,最终什么也?没说,乖乖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睡了?”江劭庭的手臂从她腰下钻过去,借力将人拽进?自己怀里。
温桐听到了,但不?想回答,安安静静躺着。
卷翘的睫毛还在?颤动,江劭庭凑近吹了两下,“装睡?”
她被弄得有点痒,吸了吸鼻子往被子深处缩。
“干什么,想当鸵鸟。”他揪着她的领子朝自己这边带,“再钻进?去就透不?过气?了。”
温桐推开他的手,闷声回答:“不?要你?管。”
“生?气?了?”
“都说了不?要管我。”她执拗地转向另外一边,避开他的视线,“透不?过气?就闷死吧。”
背后响起一声忍俊不?禁的笑,温桐又气?又没有办法,继续往床边挪。
“想说什么就说。”江劭庭展臂将她重新捞回来,“又没人缝你?的嘴。”
见她赌气?不?肯说话,他贴过去将她整个包裹住,亲密无间。
熟悉的温度让温桐安心了些,糯糯搭腔:“你?还会不?会来滨海看我?”
“有时间就去。”
“嗯。”她蔫着脑袋不?再吭声。
江劭庭继续垂头看着她,似乎在?等她还有没有其他要说的,缄默半晌都没有人再说话。
仔细一看,原来是?在?偷偷摸摸掉眼泪。
他连忙把人翻过来,解释道:“刚才是?开玩笑的。”
“没事,你?忙你?的就好了。”温桐摇摇头,强撑着挤出笑容,“我后面的事情应该也?会多起来。”
“这样啊。”他低头与她的额头相贴,若有所思,“那?温桐哭什么。”
又不?说话,一双杏眼水盈盈地凝视他,江劭庭心跳都被她看乱了,揶揄道:“我也?会回去,眼泪留着其他地方用。”
本来是?不?需要再留在?滨海,但眼下这种情况某些人哪里离得开,他来回多跑两趟就是?了。
再三安抚下,温桐不?自觉困乏,枕着他的手臂睡了过去。
翌日,天色灰蒙,后半夜下的雪尚未完全融化,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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