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毫无反抗力的承受亲吻,因为亲太久导致她脑袋泛晕,喘了好久才恢复过来。
除了脖子上,林卿柏还喜欢在她手腕上留下银子,尤其是右手手腕。
虞姝挽现在才知道他喜欢亲那里是因为那处有个痣,林卿柏每次都反复吮吻,吮出红印子,上面的痣基本就看不出来了。
虞姝挽有时候手腕痒了,都不好意思当着金悦的面儿挠,隔着袖子狠狠锤几下才作罢。
金悦开始还不解她的行为,后来接二连三的看到,就问虞姝挽怎么了。
虞姝挽知道自己行为怪异,只好跟说了实话。
金悦捂嘴笑道:“你们都是夫妻了,他怎么还跟做贼似的。”
虞姝挽摸着脖子:“我不想让他留下印子,太怪了。”
金悦知道她脸皮薄,安慰道:“男人都这样,你越不让他这么干,他越是蹬鼻子上脸,你下次缠着他让他这样干,他又不干了。”
“真的?”虞姝挽半信半疑。
金悦有点没底气:“应该吧,别人不都这么说吗。”
虞姝挽信了这话,晚上就缠着林卿柏试。
结果……
没法出门见人了。
林卿柏食髓知味的抱着她,问她从哪儿学的这招。
虞姝挽别扭道:“你们男人不都这样吗。”
金悦给她出法子,她再出卖金悦,那就太不是人了。
林卿柏好笑的亲她鼻子:“挽挽也太可爱了。”
虞姝挽声音带着恼意:“可爱什么啊,明明是蠢。”
林卿柏吻她唇,含糊道:“不蠢,很可爱。”
“明明就很蠢。”
虞姝挽想到自己先前的举动就臊得慌。
林卿柏不想她那么说自己,就吻她的唇,将她所有的话吞进腹中,让她开不了口。
虞姝挽脑袋晕胀胀的,眼前仿佛冒着金星子,别过脸躲开,“不……亲了……不能再……亲了。”
她当真搞不懂林卿柏为何喜欢这样窒息的亲吻,每次都叫人受不了,好似下一刻就脱离人世。
林卿柏躺在一旁拥着她,呼吸同样有些紧促,帮她盖好被子,“快睡吧。”
虞姝挽实在是被亲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林卿柏平复着内心的躁动,好久才没了动静,长舒一口气,转头看向身旁熟睡的人。
这种感觉就像,只能看却不能吃,他真怀疑哪天憋出了事。
自成亲后,林卿柏就没梦见过虞姝挽,两边都吃不着,着实琢磨人,好几次都差点失控。
林卿柏等身上没那么热了,才拥住虞姝挽休息。
进入三月,离城暖和了许多。
虞姝挽换下了厚衣裳,去铺子里瞧了眼,她就远远看着铺子里人来人往,没走过去。
她站在一个小摊子附近,听到有人在说林卿柏,眼眸微闪,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耳朵。
小摊上的都是离城最普通的百姓,一口一个县老爷,全是对林卿柏夸赞的话。
这一个月来,林卿柏办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案子和纠纷,大多数结果都让人满意,许多人在街上大肆赞扬,现在就连隔壁城都知道离城来了位顶好的县老爷。
虞姝挽听得有趣,就在此多留了一会儿,还听到了这些人说她的好话。
说她人美心善,跟县老爷是郎才与貌,夫妻俩都是绝好的人。
虞姝挽捂嘴笑了下,她身后的元知倒是满脸自豪。
在元知看来,那些人说得可太对了。
大人和夫人不仅郎才女貌,还都是好人。
虞姝挽没在外面停留多久,回府歇着了。
用过午膳,府里来了人,是附近的邻居,家中做生意的。
夫家姓李,李夫人比虞姝挽大几岁,近几日总喜欢往林府跑,一待就是许久,跟虞姝挽很聊得来。
金悦偶尔也坐在其中与他们说话。
在李夫人眼中,金悦是个有家财万贯,却早年丧夫的人,每次看金悦的眼神都透着同情。
金悦那般敏锐,如何看不出李夫人的异常,她的身份不便暴露,对此就没做任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