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卿柏:“嫣嫣很喜欢你。”
虞姝挽:“那当然了, 我们关系可好了。”
林卿柏垂首,在她脸上亲一口:“那我和嫣嫣比起来,谁和你最好?”
“这如何能比?”虞姝挽好笑看着他, “嫣嫣是妹妹,你是我夫君啊。”
林卿柏:“所以谁和你最好?”
他还偏要问出个答案。
虞姝挽迟迟不语。
林卿柏低头亲她,亲个没完。
虞姝挽想躲, 可惜被他搂在怀里,躲不到哪儿去,笑着投降:“你你你, 我和你最好了。”
林卿柏揉着她耳朵,“我是谁?”
虞姝挽哼了声:“你是我夫君,我和夫君最好了, 这样行了吧。”
林卿柏蹭她的脖子, 声音有些哑:“还算满意。”
虞姝挽掰了下他的手臂,“你先松开我, 我看看我娘写的什么。”
林卿柏松了手。.
虞姝挽走到一旁坐下,仔细看起信来。
柳昙告诉她一切都好, 让她不要担心,还说了两家铺子的生意,顺便提了林卿柏,担心林卿柏对她不好,明确说了只要不好立马和离, 不能惯着。
虞姝挽看这部分时, 小心瞥了眼林卿柏, 发现他没看这边, 才低头接着看信。
他们若留在上京,两家人都看着, 柳昙不担心林卿柏会如何,但现在她和林卿柏在疆北,离上京那么远,受了委屈没人给她做主。
柳昙不放心,信中反复嘱咐了不可委屈自己。
到后面,柳昙就说了想她的话。
母女俩从未分开过这么多时日。
想念的话没说多少,柳昙又在信中说,若他们要回去提前写封信告知一下,柳昙会在家中准备好他们爱吃的菜肴。.
虞姝挽看得心里暖暖的,抿唇笑了下,接着看林嫣嫣的信。
大多是一些趣事,就连吃到了好吃的都会告诉她。
虞姝挽看完所有信,把信纸放在一旁,心里又空又满足。
林卿柏怕她难受,陡然走过来抱起她。
虞姝挽一脸茫然:“做什么?”
林卿柏:“天色已晚,该歇息了。”
虞姝挽轻微挣扎:“你不会又想那样吧,我告诉你啊,我最近可有跟着金悦练过几招,小心我对你动手!”
林卿柏把她放到榻上,刚上前一步,就见虞姝挽伸出拳头,他轻松攥在手里,无奈笑着:“你想什么呢,只是睡觉罢了。”
他表情不像是骗人的。
虞姝挽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脸上有些挂不住,声音很小:“谁让你之前那样对我,都给我留下阴影了。”
林卿柏褪去衣裳,只剩下一身里衣,掀开被子躺下,问:“挽挽不喜欢的话,下次不那么做了。”
虞姝挽一噎:“……也、也没有不喜欢。”
她匆匆褪去衣裳,跟着躺下。
林卿柏揽她入怀:“下次你说停我就停。”
虞姝挽待在他怀里不出声了。
被林卿柏这么一闹,虞姝挽再没心思去想别的事。
虞姝挽这两日没休息好,如今周舞的事办完,她精神不那么紧绷,躺下没多久便睡了。
林卿柏拥着她,眼中毫无睡意。
他最近办了许多案子,周舞的事在这些事中只算得上小事,他时常会觉得累,想到离城会变好,便硬抗着压力做事。
离城里,富人拿银子换取一切的风气并不好改变,这边的富人大多都傲,许多仗势欺人,不少平民百姓都忍辱负重。
官府里并没有几个信得过的,大多都被富人收买,甚至连他的话都不听。
林卿柏只能采取最极端的法子,那就是将所有人都关起来,必要时刻杀鸡儆猴,犹豫不决只会败北。
疲惫了,就好好歇几日,下次接着忙。
直到今日听了虞姝挽那些话,就像一剂良药冲上心头,洗去了这几日所有的疲倦。
累是累了点,但他还能撑。
林卿柏相信自己能把离城彻底改变。
疆北的战事持续了一个月,金悦每次都会在停战时去军营待着,开战后再回来,大多时日跟虞姝挽待在一起。
虞姝挽的糕点铺子前阵子刚开张,生意好的不得了,金悦是那儿的常客,嘴上说着要占便宜,哪次都不忘留下银子。
虞姝挽明确说了不要她银子,金悦硬要给,还说不收就是不给面子,虞姝挽拗不过她,只能收取。
这家铺子不如上京的糕尚斋,这家铺子小,没有摆置茶水,只卖糕点,糕点味道好,生意从开张起就没凉过。
虞姝挽最近几日过得还算惬意,就是跟林卿柏相处的时日又少了。
周舞那件事后,越来越多的平民百姓找上门来,求新来的县令做主。
林卿柏忙得几乎不沾家,早出晚归。
虞姝挽指不定哪日就在脖子上看到了痕迹,知道是林卿柏趁她睡着亲上去的,又羞又恼,有次故意在脖子上缠了纱布,结果半夜被痒醒了。
她睁开眼,发现林卿柏在拆她脖子上的纱布,轻轻拽着,纱布顺着脖子往外抽离,弄得她脖子痒。
林卿柏见她醒来,更加不客气起来,纱布拆到一半就不拆了,压着虞姝挽在她耳朵下面吻出一片绯红。
虞姝挽推他,奈何刚睡醒,手上丁点力气都没有,反而被他抓着手腕举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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