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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男方能有多累?[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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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敌国将军(23)[倒V开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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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仰崩塌什么场景?

    凌霄卫们不忍心地下意识向斜下侧错开了头颅望向别处。

    得亏是隔着衣袍, 也得亏是潘公身材瘦削——

    余东羿那一掌虽狠,也只不过声儿大,没打出什么臀|波|皮浪。

    逃也!

    正是星夜,苍穹铺幕布。

    拜相楼是全燕京最繁华处、最亮的一栋明楼。

    千盏明灯点缀, 将整个雕栏玉砌的高厦映得红艳通明。

    孙猴子大闹天宫。

    余东羿一脚踹翻了无数烛台。

    他朝二楼而下, 有凌霄卫来阻拦, 他便把潘无咎的身子朝前一探。

    分分钟, 那凌霄卫又投鼠忌器束手束脚地退下来。

    尊主被绑了啊。冷面生硬的大男人李侍卫, 一头忙着劝阻同僚一头忙着拉扯皮七, 都快被慎公子急哭了。

    好使!

    余东羿捧着九千岁的屁股尖怼朝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豪气吞云地噌噌噌往下冲!

    再道那些余东羿撞碎、踩翻、推倒的烛台——

    百灯红台博古架, 一朝如受命运挟制一般,巨人的身子倾覆横斜到了书橱下。

    嘭一下, 整个书橱燃起来。

    架几案一侧,是棉厚的苏绣帷幔。

    轻纱绸幔, 烧遍了。

    牵一发而动全身,顺着风势,火扬长着向整个阁楼里的山水墨屏风、巧匠雕画架、红木制桌椅蔓延而去。

    风, 今夜的风甚烈。

    仿佛是四面八方的气都呼啸着朝拜相楼这一处席卷而来。

    风助火势, 毒燎虐焰,愈演愈盛。

    大火很快蔓延至整幢高楼。

    烈火之金, 燎原冲天,火光染红了一大方夜空, 震慑了半个燕京城。

    转瞬间, 拜相楼大厦将倾。

    ·

    余东羿对拜相楼太熟悉了。

    烛台往哪边倒?怎么烧得旺?甚至连这个季节、这个时辰里拜相楼哪头风大?哪头只烧楼不烧人?他都能数落得一清二楚。

    可令他意外的是,那位小皮皮居然也颇能在楼里钻来钻去。

    跳下二楼的旋梯, 余东羿扛着人扭头一望,竟从某个木栏缝隙处,瞧见皮七在引火星子。

    皮七拿了烧着了头头的扫帚,舞金箍棒似的,哪儿布帘屏风多,哪儿木头桌椅多,他就往哪儿甩。

    还有几个与皮七一道来的邵钦的人,一个推架子、卸横梁,另一个竟从后厨端了一坛子菜油摊子出来到处泼洒。

    绝啊!

    他们也跟余氏有仇?

    还是说本家将军不在,这几个小兵忠心耿耿、古道热肠顺道儿替邵钦报个仇?

    余东羿甩着潘公的屁|股东奔西窜。得闲,他朝皮七昂了昂下颚喊了声:“喂,皮皮!”

    皮七拧头见余东羿打了个眼色,正冲向拜相楼东南侧。

    皮七会意,朗然大笑一声朝下属道:“鼓八、回五!敲金柱!破大梁!”

    鼓八、回五等人齐声道:“得嘞!”

    巍巍拜相楼,承大梁的金柱俨然被敲得嘭然巨响,岌岌可危。

    好眼力见!这皮小子上道啊。

    余东羿弹了个舌,龇牙冲皮七豁然一笑,一蹬腿从小二楼的檐上跳去了外头。

    ·

    拜相楼有老东家,余氏。

    火光冲天,余家哨兵早通传全燕京,一众府兵就近赶往而来。

    “全力扑火!捉拿可疑人等!”

    余氏调兵奇快,这一波人披铜片甲,穿皂绸衫,裹紫罗头巾,系蓝黄搭膊,蹬麻鞋,是城门司麾下的府卫们。

    余东羿被为首一个飞若蛟龙的小将追了一阵,他鼓鼓气东绕西绕,好不容易才把人甩脱。

    可这围着燕京再转悠一晚上也不是个办法呀。

    余东羿寻思他那破烂书院外说不定还有凌霄卫守着,不妥不妥。

    ·

    余东羿肩宽,但架不住他闹腾,挟着人还上蹿下跳。

    潘无咎被他肩头顶了一路,胃袋酸得很。

    公公没用晚膳,人身子虚,刚没忍住哇一口吐了顿酸水出来,污秽沾了余东羿一后背。

    余东羿倒也没嫌弃他呕,一边飞檐走壁一边拍拍潘无咎屁股问:“喂,你有啥落脚的地方没?”

    潘无咎问:“你要做什么?”

    “找个地方操|你。”余东羿急吼吼道。

    潘无咎沉默了一阵,小半刻才虚虚道了个方向。

    “西北角,三坊七巷落水巷,三株海棠树旁有处小院儿。”潘无咎淡声道。

    余东羿好奇道:“拿来干嘛的宅子?”

    潘无咎面无血色道:“你不在时,我常宿。”

    就是潘公公这些年自个儿住的地儿呗?

    余东羿早知道潘无咎另有老巢,等真到了落水巷,瞧见破败的门扉、生青苔的石板,他又有些心生疑窦了。

    “哎?”余东羿右臂扛着人,左臂的肘子杵了杵那棵一人粗的大海棠,诧异道,“这不是前朝太上皇时候,抚仙国大理进贡来的几枝垂丝海棠嘛?”

    潘无咎仍在他肩上,头倒朝一边也不妨碍他讥讽地笑道:“像不像慎儿亲手种在邵太傅嫡孙院儿里的那三棵?”

    余东羿吃瘪。潘无咎这一气醋味太冲鼻,他愣没回话。

    门挂了锁,余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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