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换下沾染了酒气的外衫,正怕酒气熏到她的时候,却?见桌上开了好几坛酒,酒坛整整齐齐摆放在桌上,明显是刻意所为。
脑中似有什么?弦绷紧,他冲进内室,云烟委委屈屈躺在榻上,将自己缩成一小团。
贵妃服制都未曾脱下,华服硌得人难受,整张脸皱起,鼻尖通红,眼睛像是被揉过多回,明显是哭过。
哭什么?,燕珝仔细回想了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总不至于因为口疮便委屈成这样吧?
还是因为旁的什么?,李茵?
他轻唤了她几声,云烟没有反应,伸出手,额头温热,但并不烫,没有发热。
稍稍放了心?,他蹲下身,“让人给你煮醒酒汤,醒来喝些。”
云烟在睡梦中还不由自主抽噎着,低声道:“谁要你的汤,你同李茵喝去。”
她都还没醒,思路竟然这样清晰。
但毫无逻辑。
燕珝感觉自己好像被她污蔑了,他这么?清清白白的一个?人,怎么?就和李茵有关系了?
男人拧着眉,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脸颊。
“云烟,”他唤道:“你这是吃醋了,为情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