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刺,打?人非常疼,寻常时候五鞭都够人喝一壶,她如今内力浅薄,这十鞭能抽走她半条命。
舒樱神色冷然,淡淡地说:“既然他对你很重要,那?我就不?管了?,我们扯平了?。”
上次她在容王的杀令上失败了?,惹得师琳被桑齐迁怒,今次反过来,的确是扯平了?。
师琳放下提起的心,兴高采烈地回身抱住她,欢快地说:“师姐,谢谢你!”
舒樱却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号脉,冷声道:“从你进来的时候,我就感觉你有哪里不?对劲,你的内力去哪了??”
一个轻功卓越的人,内功越强,步履越轻,这些差别?,相熟之人很容易分辨得出。
师琳心道真是什么都骗不?过她,如实说:“我把真气还给他了?,我不?希望他遇到?危险的时候没?有还手之力。”
“……那?你呢?”
“我会尽量避开纷争,遇到?危险就跑。”
舒樱定?定?看着她,摇头:“可你瞒不?过门?主,一旦被他发现,你自己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没?了?内力,她在桑齐眼里和废人没?什么区别?。
一个工具暂时失去了?利用价值,他不?会花时间等这个工具自我修复,而是选择另一把好用的工具替换,把原先的当废物处理?了?。
师琳不?是不?明白?,恰恰是很明白?,所以她连那?十道鞭刑都不?想受,更不?想回去被桑齐逼死。
这两天,她想过很多条后路,藏在市井中做普通的女子也好,易容成他人隐姓埋名也好,独独没?有继续供桑齐差使这个选项。
师琳不?答反问:“师姐,你想为门?主卖命一辈子么?”
问是这么问,她其实知道答案。
舒樱不?会的,原著里桑齐不?同意她和容王在一起,对她多次责罚辱骂,后来甚至再次让她去刺杀容王,完不?成任务的话就自裁谢罪。
她面临不?是她亡就是容王死的困局,然后听闻当年屠了?她外祖父一家的凶手就是桑齐,而且当年容王准备带走她的时候,是隐门?的人当街行刺容王,护卫们匆忙带容王逃回宫,容王这才没?有来得及带走她。
桑齐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让她生?长?于坑脏的淤泥里,越陷越深,从此失去了?笑容。
于是她选择杀了?桑齐,自己当上隐门?的门?主,主宰自己的命运。
但眼下,舒樱还没?有被逼到?绝境,听了?师琳的话是有过瞬间的松动?,可是很快就忽略掉了?。
舒樱吃惊地说:“可门?主不?止是我们的师父,他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我也许就饿死在冰天雪地里了?。”
师琳讥笑出声,循循善诱。
“他哪次愿意让我们叫他师父?他不?是怀着善心去救人,他不?需要徒弟,需要的是对他忠心、能帮他杀人、没?有感情的工具,你、我、我们,都是他培养成功的工具。”
“那?些被他捡回来却做不?成好工具的孤儿,还不?是被他拧断脖子随手抛下悬崖了?么?如果不?被他捡回来,他们或许会饿死,或许会乞讨着长?大,或许会被好人家收留,总之除了?死还有可能过上另一种?人生?,而不?是只能走上这条残酷而短暂的道路。”
“我一直都认为,被他选中不?是幸运,而是噩梦,就算他对我们有恩,我们做牛做马那?么多年了?,也该还清了?不?是么?”
舒樱眸光微闪,心绪难平。
她了?解门?主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些道理?她隐隐感觉得出来,可每次一这么想,她就念在门?主的救命之恩上不?往下深想,否则她不?知如何要在清醒的状态下在隐门?里过下去,那?样太痛苦了?。
现在被她一针见血的指出来,犹如当头棒喝,舒樱一时消化?不?了?这些信息。
师琳决定?推她一把,再下一剂猛药:“我们来谈谈这第?二件事?,我不?久前得到?一条消息,当年常太傅并非死于意外,而是死于隐门?的杀令。”
舒樱脸色大变,拽住她的手,急声问:“你说什么?!从哪听来?何人所说?”
常家和舒家是姻亲,常太傅是舒樱的外祖父,在舒家被满门?抄斩后,常太傅受了?牵连,他收集证据欲替舒家沉冤昭雪,最终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被暗杀了?。
这些事?原剧情里有写过。
她的力道过大,师琳的右手被勒得生?疼,随口道:“在青楼里听一群贪官醉酒吐出来的,可惜他们每个人都带了?护卫,我不?敢靠太近,分不?清究竟是谁说的。”
舒樱知道问不?出更多细节了?,心神不?宁地松手。
她想了?想,决定?自己去查个水落石出,匆匆说:“我还有事?,先走了?,有事?传信。”
没?走两步,舒樱停下来,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师琳自信一笑:“我不?回去了?,天大地大,总有我的容身之处。”
舒樱从未想过除了?隐门?外还能有别?的归处,闻言一愣,旋即对她说:“你这几日没?有传消息回隐门?,门?主已经怀疑你了?,据我观察,他似乎查到?你之前中了?灼心散,你干脆最近就别?出现了?,我会对门?主说你被灼心散毒死了?。”
语毕,她大步离去。
师琳远远目送,反省自己中毒的时候只顾着想办法解毒了?,忘了?按时传消息回去,惹得桑齐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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