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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和亲公主替嫁记(1)(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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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掩她出色的样貌,但她难免太瘦弱了些,病容到底损了几分颜色。

    原身的母亲,尚朝和亲远嫁的公主,说是公主,其实是宗室女子赐了公主之名,尚朝没将她放在眼里,南溪也是同样。

    “扎木耶被乌蹄踩了,我杀了乌蹄。”沈醇说道,“娘,别担心。”

    妇人神情有些复杂,重重松了口气,转身打湿了帕子道:“擦一擦吧,可觉得饿了?”

    “嗯。”沈醇应声。

    她去炉中取出了一块烤肉放在盘中递给了沈醇,自己则是深吸了几口气坐在一旁缝补着手头的东西,外面的事情好像与他们无关。

    沈醇吃着那略有些干柴的肉填着肚子,此处帐篷颇小,条件有限,却收拾的很干净,自原身记事起,他的母亲就基本上不出此处,不是不想融入,而是这里的排挤明目张胆,即使是他的父亲,也只是偶尔兴致来了来一趟,让他们的日子好过几天,但他来一次,原身遭受的欺负就多上一些。

    惹不起,就只能躲,这是原身自小接受的教育,却是无可奈何。

    屋内的寂静并没有持续多久,王帐之中蓦然传出了一声哭喊声:“扎木耶!!!”

    【宿主,人死了。】07说道。

    【这只是第一个。】沈醇说道。

    他们对于原身排挤暗害,人的恶意可以在对方示弱瑟缩时放到无限大。

    现在已经不局限于报仇的问题,而是双方只能活一方,他没想死,死的就只能是对方。

    此处帐篷被数人闯入,沈醇手上的肉掉在了地上,直接被几个男人拖了出去,一起拖出去的还有失措的妇人。

    他们被拖到了大帐之中,沈醇手撑在地面上时看到了躺在床上已经失去了气息的男人,一个满身金玉的女人趴在那里哭泣着,还有数个王子红了眼眶。

    “大王,你要为扎木耶报仇啊!”女人看向了沈醇,泪意浸湿的眸中满是恨意,“杀了他们这对有异心的母子!”

    “不是,大王,这事不是穆伦做的。”沈柔跪地辩解道。

    然而她的辩解未尽,却已经被旁边疾步走过来的青年踹了一脚:“不是他还能是谁?!”

    “父王,杀了他们!”旁边一坠金青年同样愤恨道。

    沈醇的手指轻轻收紧,摸上匕首的手收了回来,从地上扶起了妇人道:“娘,你没事吧?”

    现在杀戮,能走出营帐也难走出草原,南溪一族亲贵颇多,此事只能慢慢筹谋。

    “你说!”那生的十分孔武的大王道。

    他的眼角也有泪水,只是拳头紧握强忍着,最心爱的大儿子死去,对于一个父亲而言是重击。

    但他所承认的儿子也只有那几个而已。

    沈醇说道:“是乌蹄突然发疯。”

    “你为什么会骑着乌蹄回来?!”大王呵斥道。

    沈醇松开了妇人,沉了一口气看向了旁边几个面有不善的人道:“因为我被捆上了马背,带到了雪山湖,刚好碰上乌蹄被带回来了。”

    “你倒是命大。”大王说道,“身上也不见什么伤痕。”

    几个王子投来了警告的眼神,沈醇捋开衣袖,露出了其上的鞭痕和各色青紫的痕迹。

    帐中有一瞬间的寂静,三王子开口道:“这只是陈年旧伤而已,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有害大哥的动机。”

    “我要是想害大哥,就不会杀了乌蹄了。”沈醇说道。

    “那么多侍卫都不敢上前,你倒是勇猛。”大王死死的看着跪地的六子,杀与不杀,全在他一念之间。

    “父王,尚朝今年多攻伐我南溪,说不定他二人就是奸细!”四王子说道,“还是杀了好!”

    沈柔身体颤抖着,却是跪地求饶道:“大王,穆伦不敢,柔儿也不敢,他可是您的血脉,怎会叛您?”

    她的头磕在地面上极响,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坐在中央处的男人。

    “既然有一把子力气,就去前线杀尚朝人吧。”大王盯着沈醇道,“你母亲留在这里,好好证明你的忠心。”

    “父王?”

    “你有何异议?”大王看向了旁边几子。

    他是不喜六子,但那确实是他的血脉,而他的几个儿子也确实欺人太甚。

    既有他的血脉,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己了。

    “不敢。”旁边的青年低下了头,略有些厌恶的看向了中间的少年。

    “是,父王。”沈醇行礼后搀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妇人。

    天色渐暗,王帐附近点起了火把,哭泣声不断,进行着丧葬仪式。

    坐在小帐中的妇人却在哭泣着,看着面前的沈醇道:“他让你去那里,岂不是让你送死。”

    南溪国人大多生于马背之上,骁勇善战,可尚朝守卫之人也不是吃素的,而她的儿子才不过十六,生的弱小又不曾习武,到了前线与送死无异。

    “与其在王帐之地勾心斗角,还不如上阵杀敌。”沈醇说道。

    与其在此处扮演什么乖顺的儿子,还不如大权在握,南溪之人生于马背,也崇尚有武力之人,不喜酸儒软弱之举,因而对尚朝人格外排挤。

    自然,其中也夹杂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但慕强之心从未改变。

    这对原身是磨难,对他而言却是送到手的机会。

    “你……你不知其中关系,那军队中人皆是各方王子的势力,在王帐中还能顾忌大王几分,出了此处,你哪有余力?”沈柔说道。

    沈醇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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