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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和亲公主替嫁记(1)(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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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以前在斩杀世界是用不到这种东西的,但现在也变得娇气起来了。

    这里是南溪国度,而原身的身份是南溪国的六王子。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入眼的是一碧如洗的天空和没有边际的草原,旁边的湖泊映着天空的颜色,轻轻泛着涟漪。

    额头上的伤在缓缓愈合,沈醇坐起,扶住折断的腿蓦然正了回来,那里的伤同样在缓缓愈合着。

    这副身体很瘦弱,手臂上更是遍布着新旧伤痕。

    这是被人欺负的痕迹,即使作为王子也不能幸免的灾祸。

    沈醇走到了湖边,从腰间解下了衣带,沾了湖水清洗着额头上的血迹。

    梳成一股股的辫子,佩戴的玛瑙头巾都诠释着这个国度的特色。

    几乎遍布的血迹被擦拭干净,呈现在湖水中的脸却不是完全异域的样貌,虽是皮肤略显黑了些,却可见不同于此处人的精致五官。

    十六岁,却又瘦弱的不像十六岁。

    这样的五官得益于来自尚朝的母亲,却也因为这位母亲,让他倍受排挤和欺凌。

    他不是完全属于这里的血统,因而即使被欺负了,也不会有人管。

    就像是今天被直接放上马背,以匕首刺马背让其疯跑,以至于跌落下来身死在此处,也没有任何人来寻。

    衣带被清洗干净,重新系在了极为细的腰间,裹挟着雪山凉意的风吹的青草弯下了腰,宛如浪头般舞动,沈醇走向了一处高地,眺望着如同白云一样散落的羊群,手指夹在唇边吹了一声口哨。

    哨声极亮极长,远远的可以听见马蹄嗒嗒的声音。

    漆黑的骏马疾驰而来,唯有眉间一缕白,它停下时嘶鸣了一声,气息喷出,似乎错认了声音而有几分焦躁,蹄声不断,直接朝着沈醇冲了过来。

    沈醇闪身避开,这当然不是他的马,而是原身大哥的,除了他的大哥,无人能降伏,谁靠近都可能被踹上两脚。

    沈醇的手伸了过去,那骏马嘶鸣着抬起了前蹄,却被沈醇拉住马缰,身体用力时已将其按倒在了地上。

    骏马挣扎的力道很大,却半分不能动弹,

    “安分一点儿,我不想现在就宰了你。”沈醇从靴子中抽出了匕首,划伤了马颈。

    马认强主,骏马的嘶鸣声停下时沈醇松开它站了起来,骏马也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甩动着身上的泥土草屑,乖乖待在了沈醇的旁边。

    沈醇从腰侧取出了伤药,涂在了那受伤流血处,翻身坐上了马背。

    长靴轻夹,骏马朝着远处的王帐群疾驰了过去。

    这个世界是以尚朝之事为主线的,但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即使去了尚朝也做不了任何事。

    马蹄声急,让那一众的牛羊纷纷避让着。

    “是六王子?!”

    “他怎么坐在扎木耶王子的马背上?”

    “天呐,是穆伦王子!”

    王帐外有些吵闹,沈醇下马的时候,旁边的王子帐中一高大男人从其中走了出来。

    他生的十分高壮,眉眼深邃,扎起的辫子盘在头顶,身上戴着金玉之物,连腰上的佩刀都是金色的,尊贵至极,可他看向沈醇的脸色却让很多人纷纷躲开了。

    “穆伦要被打了。”

    “果然是尚朝人,就知道偷东西。”

    沈醇拉住马缰看了过去,男人的手已经扶上了刀,深邃的眸中也满是杀意和不屑:“穆伦,你应该知道我的东西不能碰。”

    “很抱歉,大哥。”沈醇垂下了眼睛道,“我只是恰好遇到了它,被它带回来了。”

    “不要叫我大哥,你这个尚朝人之子不配!”扎木耶看着瘦削的少年,视线划过他十五是尚朝人的脸时划过了浓浓的厌恶。

    他的乌蹄竟然被这样的人骑上了背,真是该死!

    刀被拔了出来,周围人纷纷看了过去,有人捂住了嘴,有人则有些幸灾乐祸。

    沈醇松开了马缰,在他提着刀走过来时拍上了马身。

    扎木耶提刀挥下时,那骏马蓦然嘶鸣了一声,扬起了前蹄,扎木耶提刀瞪目,那蓦然抬起的马蹄却瞬间踢向了他的胸口,在一阵慌乱的尖叫呐喊声中喷出了一口鲜血。

    厚重的身体直接倒地,连带着金玉之物也沾染上了草屑,鲜血落在草地上,无数人试图驯服那不断踩踏的马匹,却只能看着马蹄落下时那一股股喷出的血液。

    “扎木耶王子!”

    “大王子!!!”

    马蹄落下,沈醇拔出匕首切进了马腹,落下的马嘶鸣声响,却是直接倒在了地上。

    “乌蹄!”

    “大哥,你没事吧?”沈醇丢开匕首跑了过去,其他人纷纷簇拥过去,七手八脚的搀扶着。

    王帐之中有人出来,那长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看着此情此景双目圆瞪:“怎么回事?!”

    一切都变得混乱至极。

    人被抬进了王帐,大夫匆匆跑了进去,马躺在地上无人去管,慢慢的失去了呼吸。

    沈醇手指上滴着血液,看着马匹转身离开,原身曾经置身于马下差点儿被踩死的经历,现在也到了偿还的时候了。

    王帐中有怒吼的声音,沈醇则进了旁边的一处小帐,帐中妇人本是待在帐边有些着急,看到他回来时刚要松口气,却看到了他手上的血迹:“穆伦,出什么事了,你身上哪儿来的血?”

    她梳着南溪的发辫,五官却精致秀美,即使经历风吹日晒不似年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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