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当真觉得今夜漫长的很, 她有些熬不下去。
池景州喝下这碗药,怎么比自己的反应还要厉害?
□□,与自己只是动情。可这池景州这里, 他?却像是要把她生吞了似的。但不得不说,池景州这皮囊真的好, 褪下宽大的衣袖,露出极美的肌肉线条。
他?额头上迸着汗珠子, 束发玉冠此时也滚落到床榻下了。在不疾不徐的举动里, 见这位的少?年帝王脸上是难得认真。
还?有, 严肃?
好像真的不是闹着玩儿的,这种情况下遭罪的只会是自己, 徐笙想要溜走。
“要不然, 我去外头给你摘找个医者过来吧?”
他?绷得紧, 并不太好受。不知那?张医女哪里寻来的□□, 当真是厉害。池景州抵下额头,问, “哥哥不知怎么回事, 浑身好热。”
徐笙一呆, 想起那碗汤药里加的东西。小声说,“你这样不行, 我还?是出去罢!”
她转身就要溜走, 却被他?一把抓回来, 摁住不动。
“真的很难受, 你不信?”他烦躁的问。
哪儿?徐笙瞥了一眼, 这是人?都快惊了魂, “官家,我去喊人?!”
“不许去!”
“那怎么办?我又不会医术。”徐笙也是通晓男女之事的人?, 可不会因为他?三?言两语,她才不要上他?的当。
索性,徐笙闭上眼?,可黑暗中五感被放大。她听着身后的声音,那?是池景州的气?息无处不在,当真是让人?活不下去了。
“以为闭眼?,就可以不说了?”
池景州的声线,在上方响起?来。
“官家,不是。”
颠得越发厉害,简直就像和她有什么仇怨,是要弄死?她。到最?后,徐笙只好低声求她,“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但,错有什么用呢?他对她的恨,根本停不了。
池景州也不想忍着,见她眼泪夺眶而出。他也只是哄,“好了,不哭了。”
她的嗓音小的像是猫在叫,外头的雨声,完全?的遮挡住了。
徐笙的意识有些朦朦胧胧的,伸出手?,去抓着帐子的一角,“池景州……你怕不是疯了吧!”
可他?的狂躁,却无法忽视。这人都是做帝王的了,怎能轻狂到这份上。掰着她,徐笙越想越觉得羞涩。
都已经深夜了,他?还?没有停歇的打算。就像是初尝□□的毛头小?子。
池景州在床榻之间就像是换了个人?,对她的占有欲极强。这一夜已经叫过两回水,她都可以想象明早见到李女使那暧昧的眼?神。
她疲累的趴着,乌发散,朱唇也被咬破。
顾不上疼痛。
徐笙却在为他?担忧,“官家,这么晚了,你不用回宫里么?”他上头还有一个皇太后,她对池景州登基后种种事迹,那?都是表现出对他?的不满。
传到徐笙耳朵里,听着让她觉得揪心。
“你在赶吾走?”池景州俯下身,贴着她蜿蜒的背脊,“亏得吾劳心劳力的,喂着你。”
吓得她整个人一激灵。
“呃……我没有这样的意思。”徐笙真是有嘴都说不清,偏偏腰肢上的手?,死?死?压制着她。
池景州只当她是嘴硬,垂着眼?皮,“笙笙,你就是个小?骗子。”
小?骗子?
徐笙意识昏沉,“我骗你什么了?”
骗他?的心。
肆无忌惮的践踏他的真情,顽劣至此。
先前池景州对她还?有几分怜惜,压抑着自己,没有胡来。如今,却全?放开了。左右都是被她骗得团团转,倒不如让他狠狠地惩罚了她。
“你自个儿清楚,何必让吾说出来?让你我都没了脸面?”
这话语,说得好重!
徐笙收回目光,委屈的说,“你眼?神里分明是在责怪我,可我实在是有些没转过弯儿来,不知你在气?什么。”
她还?有脸提?池景州冷冷的哼了声,傲娇的不说话。
她却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只好服软。
徐笙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儿,把脸蹭上去,依附着他?的耳侧,她缓缓的问道,“景州哥哥,你可是在怪我出宫前,见到了兰昭明?”
池景州的眼神又暗了暗,“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么?”倒像是不知道这事了?火上浇了,惹得他?更加的炸毛。徐笙小?声嘀咕道,“景州哥哥,君子不可随意动怒。”
谁要当这个狗屁君子!
池景州不再理会她的不情愿将人翻过来,一点余地都不给徐笙留了,“闭嘴!”
徐笙眼前都冒起了金星,“求求你。”
这个小?骗子,还有力气喊人。
他就说不能轻易地心软,一切都是她有错在先,怪不到他?身上。
池景州长手?一伸,捂住小?娘子的嘴,她的侧脸都红扑扑的。引得他?更想揉捏了,似乎热的不行了,“嘘,莫说话。”
因着颠簸,徐笙的骨架子都快散了,眼?尾就瞥到落在地上的空碗。
当初就该阻止了他?,让池景州不要喝完的。
他?尝了,就没觉得奇怪么?连她都觉得他?今日异常的亢奋。该死的张医女,她真的早该处理了她!可怜池景州受了□□的影响,都不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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