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拿食指去勾余晏的手指,左右晃了晃——这是他以前犯了错最爱做的小动作。
“那晚在酒吧,我跟那个人什么都没有,我只是分不清自己的心意,才想要试探一下,因为妈妈之前——”
“我们的问题在于,我不信了。”余晏打断了他,残忍地切断了江言秋走向他的所有道路,也说出了内心身处最真实的剖白,“这次你的新鲜感又能维持多久呢?”
心若刀绞也不过如此。
余晏说他不相信了。
他天真地以为搬开了隔在两人之间的大山,事情就能迎刃而解,可走近了才发现,两人之间还隔着汪洋大海。
那尽头在哪呢?
不管在哪,他都要走到。
“没关系,我会让你相信的。”江言秋抹干净眼泪,一字一句说得很坚定,“我已经找人把陆修明给揍了,他再也不会来打扰我们了。还有很多事情,如果你想知道,我也都会跟你说。”
“从来都不是新鲜感作祟,你推不开我的。”
余晏垂在身侧的手指微不可查地蜷了蜷,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