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眸底不禁露出几分恳求。
可是少年并不知道,他现在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会激起一个人心中最大的欲望。
尤其是乖巧地躺在这里,身上披着清凉的纱衣,奶白肌肤上残留的红痕宛如一朵朵盛开的糜艳花朵。
阿曼卓手劲用得越来越大,掐着纤细的腰肢,额头都忍出了一层细汗。
“你就是这样勾引慕容夙和霍睢吗?”
真是个滥情的小混蛋。
这样的人,在戎羌是要被长生天问罪的。
鹿溪顿时明白他不懂自己的意思,有些泄气地敛上眸子,等待巫医和那个妖道的到来。
另一头,霍睢几乎被打得不成人形。
影一一闯进暗牢,便立刻把男人救了下来。
耳边萦绕着的搜查声音将男人从昏睡中唤醒,霍睢注意到周边的情况,瞬间抓住了影一的手臂:“你们是怎么救我出来的?”
影一眉眼沉了沉:“是夫人求助了一位姑娘帮忙传递信息。”
否则他们即使知道霍睢被慕容夙抓了,也一直未曾找到关押霍睢的方位。
霍睢立刻强撑着站了起来:“慕容夙不是傻子,他这样做,一定会激怒慕容夙!”
老皇帝沉迷女色且手段狠厉,慕容夙耳濡目染。若是暴怒了,很大概率也会用一些残忍的手段惩罚溪溪。
他不希望他受苦……
“主子,你现在身受重伤,夫人一定不希望你再为他涉险,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做。”
少年虽然单纯,但他也聪明。
主子应该想到的。
如今整片京都戒严,全是为了搜查他们的下落。
他们的人马早就被慕容夙拔除许多。如今所剩无几,能不能把霍睢安然无恙送出城还未可知,更加没有能力去救鹿溪了。
影一眸底闪过一丝自厌,不禁痛恨起他的无能。
哪怕当初他坚决一点,和主子一起去救人,或许都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这一晚注定很漫长。
慕容夙一边要瞒着霍睢失踪的消息,借此和戎羌磋商,一边下令封锁城门,搜查霍睢和鹿溪的下落。
在他的观念里,除了霍睢,鹿溪不可能跟着别人走。因此没有注意到早已被戎羌三王子悄然带离的舞姬。
“开门,搜查!”
“官爷这是怎么了?皇城怎么忽然就戒严了!”
“别废话,乖乖配合,否则小心你们的脖子。”
“主子,我们先进地窖躲躲吧。”影一刚劝慰完,忽然发现霍睢紧皱的眉心浮现一缕思量。
男人苍白的唇微启:“不对劲。”
他们并不像只是来搜查自己的。
就好像……溪溪也失踪了,所以才会引得慕容夙如此狂躁。
“今天还发生了什么事,你一一与我细说一下。”
身为暗卫,影一搜集情报的能力非常强大,很快把戎羌来访、宫宴的事情娓娓道了出来。
霍睢的注意力顿时落在了阿曼卓身上。
他没有忘记,之前就是这个人抓了溪溪。
要说如今京城中有谁能在慕容夙注意不到的时候把溪溪带出皇宫,非他莫属。
霍睢抱拳咳了两声,身上的伤口又有崩裂溢血的痕迹。
他失力地倒在草垛上,额角渗出一层冷汗:“把我们曾查出来的,房主身份不明的院落都圈出来。”
而慕容夙望着空空如也的大殿,眸底布满了血丝,手指紧紧攥了起来。
一道又一道令人失望的消息传回来,他几乎濒临暴怒的边缘。
废物,都是废物!
不仅让人逃了,甚至找都找不到。
霍睢现在是不是就枕在少年的手臂上,等着他给自己上药?
一想到这个可能,慕容夙喉间便涌起一股腥气。
真想立刻再控制着少年,给霍睢捅上一刀……控制……
慕容夙灵光一闪。
……
阿曼卓在人进来前帮少年遮盖的严严实实。
蔺川一看到少年,眸底顿时掠过一抹暗光。
不愧是主世界选出的新神,吸引着这个世界所有气运之子的疯狂青睐。
只要他能吸食他的魂魄,便可以获取新神的躯体,混入神界实施魔族的报复计划。
一想到主神千万年来对他们的无尽打压迫害,蔺川就恨得牙痒痒。
若非当初……他们怎么可能失败!如今这些小世界也会被他们掌控主宰,成为供给他们的养料!
不过……马上就快了。
只要主神一死,剩下的神族不足为惧。
蔺川努力压抑着抽搐着想要勾起的嘴角,觉得天道都在帮他。
不然怎么会在他被一个气运之子重伤、另一个气运之子搜捕时,让他重新遇见自己的目标。
眼前这具身体,真是太完美了。
看到那群庸医对少年的症状束手无策,蔺川眸底闪过一丝轻蔑。
“三王子,据说有一种傀偶术可以控制想控制的人,只要傀偶术的主人不解咒,那人便始终只能想一个提线木偶般……蔺某对此恰好有些研究。”
他清晰地看到,缠绕在少年周围的红色丝线,束缚着他的手脚,宛若一个囚笼,将他牢牢地锁在里面。
慕容夙不愧是气运之子,居然对超越这个位面的能力,也能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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