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卓捏起他的下颌,目光落在红肿的唇上,饿狼般的绿眸闪了闪,脸上的笑意削减了些。
“贵妃娘娘,燕国的皇帝还在酒宴上笙歌曼舞,怎得留你一人独守空房?”
他的手顺着锦被探入,带着恶意的磋磨。
鹿溪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些,却丝毫动弹不得。
阿曼卓很快便发现了他的异样,饶有兴致地啧了一声。
“慕容夙居然放心将你这样留在殿中,也不怕来了贼人偷香窃玉?贵妃娘娘怕是连反抗都做不到哦。”
他的语调奇怪,说出的话反而显得愈发具有张力。
少年的脸上隐隐浮现青筋,明显是害怕得想要挣脱桎梏,黑亮的眸子也染上了怒火,仇视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阿曼卓不禁弯起眼眸:“原来雪白的兔子也会亮出爪子啊,可惜好像对我造不成任何伤害。”
“你说……在燕国皇帝的榻上睡他的人,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想想都要更兴奋了呢。
鹿溪清晰地感觉鼓胀的位置隔着锦被抵在小腹上。
即便没有深入接触,也能感受到恐怖的势压。
戎羌人本就是比燕人的身形更加高大健硕,阿曼卓更是近两米高。
漆黑的影子将鹿溪尽数笼罩其中,气氛格外压抑。
宫人都留守在外面,就像阿曼卓所说。哪怕他做了些什么,都不一定被外界发现……
少年的唇色显而易见地更白了,眸底也浮现出一层泪意。
阿曼卓脑海中顿时闪过他当初决然撞在刀刃上的场面,心中盈起几分怜惜,手指在鹿溪的穴位上点了两下。
可是少年仍旧一动不动。
他发现无济于事,浓深的眉瞬间蹙了起来。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骚乱。
“重犯逃了,陛下勒令我们守好贵妃娘娘,不得有丝毫差池!”
阿曼卓眸子一转,索性将少年从榻上拽起来扛在肩头。
宫人甫一进来,立刻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不……不好了,娘娘失踪了!”
殿外的动静愈演愈烈。
阿曼卓抽了个时机,立刻带着人轻巧地蹿了出去。
他一时没有办法带着鹿溪出宫,于是寻了个桥洞将人先塞进去。
高大的男人踉踉跄跄地往宫宴走去,恰好撞上了急匆匆地赶过来的燕王。
“哎哟!”
鹿溪心中一紧,眼睫颤了颤。
慕容夙定会发现是他动的手脚。即便阿曼卓暂时把他藏了起来,有那些诡异的红线在,他也逃不掉。
何况落到那个戎羌王子手里,和被困在慕容夙身边没什么两样。
耳边萦绕着男人故意伪装醉酒胡搅蛮缠的声音,慕容夙显然没空搭理他,觑了三王子一眼,没好气地说:“三王子今晚怕是也无法继续谈判了,安排人送他去驿站。”
夜晚的风太过清凉,鹿溪只穿了层单薄的亵衣。
头上仿佛悬着一把随时都会落下来的利剑,他的心情反而放松了许多。
这个消息……起码是好的吧,说明霍睢被人救出去了。
他迷迷瞪瞪地昏睡了过去。
直到被人像个布娃娃般折腾,他才清醒了过来。
身上的衣服格外清凉,鹿溪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现在几乎只罩了层半透明的红色软纱。
甚至软纱只遮盖到大腿位置,尾端各扣着一个金环,牢牢地卡在腿肉上。
袖子也才堪堪盖了肩头,手臂上同样套着几个大小不一的金丝细环。
一副异域打扮。
阿曼卓发现人醒了,立刻隔着薄薄的一层面纱吻了一下凸起的唇形。
“美人且随本王回去,本王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他嘴上说着轻佻的话,眸光比在慕容夙榻上时还要露骨,仿佛捕猎的猛兽,下一秒就会将猎物尽数吞食入腹。
娇嫩的樱花忽然被粗糙的掌心揉了一下,像是要碎掉了。
鹿溪眼尾不自觉地染上一抹粉意,接着便听男人含笑道:“就是这里有点小了,多吮吮总是会变大些吧。”
宫中因为贵妃和重犯一同失踪一时已经闹翻了天。
总管战战兢兢地想要把戎羌的使者赶回驿馆,省得他发现端倪横生枝节。
可是两米高的醉汉岂是那么好带走的,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他们也不好直接动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异族汉子晃晃悠悠地回来寻他的舞姬,还非要给她们换上异族的打扮。
总管一进屋,入目便是两条白皙中透着淡粉的长腿,暗暗皱眉叹了句有伤风化。
那美人似乎是被弄得浑身都软了,只能借着三王子的力道攀附在他怀中,裸露出来的肌肤上也落着斑斑点点。
三王子一抱着人起来,美人身上的铃铛顿时叮叮当当响了起来,奏出一道悦耳的曲调。
总管不禁咂咂舌。
要不是他没根,此时必定也会失了智,摁着人一顿弄,非要搅得美人手脚酥软不可。
他想伸头看了看,霍地对上男人沉冷的目光,瞬间回想起自己的任务。
阿曼卓托着手心上的娇臀,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把鹿溪的脸牢牢地按在怀中。
“马车可是备好了?”
总管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阿曼卓下颌一扬,露出色眯眯的神情:“燕王不是还送了本王几个舞姬吗?一并送到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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