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那些毁灭性的伤害面前,她受到的那些伤害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她关切地问道:“今日见了香奚姑姑,你是不是觉得很难受?”
赵昀似被她说中了心事,一时没有做声。
她试探着问:“要不要,我帮你处置她?”
赵昀听后,仍旧没有出声,只是放开她,抬脚走开。
荀馥雅微愣,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听着赵昀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她以为他要推门出去,却听见“嗤”的一声,蜡烛熄灭了。
屋内顿时暗得什么也瞧不见了,她在黑暗中喊了一声:“皇上。”
天子的脚步声又折了回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将人按倒在床上,握着她的手往心脏部位探去。
“干,干什么?”
手上的热度吓了她一跳。
黑夜中,赵昀的声音异常沙哑:“让你瞧一瞧朕的心。”
荀馥雅怔然,手心似乎感觉到坚定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地响个不停。
赵昀俯下身来,在她耳边问:“后悔当朕的皇后吗?”
荀馥雅心头一震,记得上一世,赵昀问过她无数次:“后悔当我的妾室吗?”
此一时不同彼一时,这一世,她不再沉默,大着胆子回应:“不后悔。”
“那就够了。”赵昀的唇擦过她的耳廓,自言自语似的低喃道,“朕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只要你留在朕的身边。”
荀馥雅半信半疑,正待将他看个仔细,赵昀却伸手一扯,把人扯进了怀里,一只手覆上她的眼睛,低笑道:“还没瞧够么?”
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过荀馥雅耳畔,弄得她一阵面红耳热。
荀馥雅想起那番旖旎□□,身上又有些发软,伏在赵昀怀里没再做声。
赵昀也安静了一会儿,始终没撤开那只手,低声轻叹:“朕不能让你瞧得太仔细,看得真切,也许你就不会喜欢了。”
荀馥雅怔了一下,不知他何出此言?
下一刻,便想到了,天子也许是在害怕她发现他是前世的谢昀,毕竟,前世,她不喜欢他,还恨着。
她不想让他认为自己不喜欢,忍不住回应:“不会的,只要是赵昀,我都喜欢。”
赵昀神色一顿,移开了手,却没再说下去了,只望着荀馥雅笑了笑。
荀馥雅闹不明白他究竟听没听进去,只觉他今日古怪得很,心事重重,晦暗得很。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刚想问个明白,耳边却响起了少年天子清朗的笑音:“但愿这世上,只有我一个叫赵昀的。”
……
翌日,阳光普照,夏日之声此起彼伏,喧闹的市集人来车往,呈现出城市的繁华盛景。
与市集相隔一条街的公主府,树叶茂盛、繁花似锦,却缺了人气,冷清得毫无杂音,显得华丽而空洞。
装饰华丽,过分奢华的书房内,一向华美端庄的赵怀淑此刻被一名面容粗犷的男子架在书桌上。
这种事,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可每回这样,她只觉得身子发冷,冷到了骨子里头。
起初,男子顾念她是公主,动作还克制着,可一来二往,拿捏住了她的把柄,便再无忌惮,对她越发粗暴。
“公主,江尚书求见,已经在客厅候着……”
门外,忽然响起了侍女清润的汇报声。
没有公主的命令,侍女不敢推门进来,只是在外等候。
听到“江尚书”三个字,赵怀淑心口一紧,身子僵硬起来。
“怎么?怕了?”男子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戏谑道,“情郎在外头,不是更刺激吗?”
赵怀淑羞得憋红了脸,死死咬紧牙关,几乎咬出血。
男子勾唇嘲讽一笑,动作非但没停下,还俯身咬伤了她的耳垂,逼她发出声音来。
他的眼神很冷,动作凶猛得像野兽在泄愤一般,叫赵怀淑招架不住。
顷刻间,桌上的玉屏、砚台、书画噼里啪啦地被扫落在地,玉屏、砚台碎了一地。
如此大的动静,吓了守在外头的侍女一跳。
侍女担忧地询问:“公主,你没事吧?”
“闭嘴。”
虽然是厉声喝令,但因为软绵无力还带着哭腔,毫无威势可言,反而听起来像在哀求。
侍女觉得很不对劲,但不敢再吱声。
书房内,赵怀淑双手发软,无力再撑住桌面,身子止不住往下滑,却被男子一把捞住。
“求你了,不要这样子。”
她哭泣着求饶,美眸凝着一层水雾,沙哑的嗓音带着哭腔,可在男子看起来,却是娇媚动人,酥麻入骨,似乎向他索求更多。
男子凉凉扫了她一眼,狭长的凤眸深不见底,仿佛在凝聚着深沉的欲色,可再仔细看一眼,却又毫无发现,只看到平静无波的眼神。
“是公主求我保密的,这点遮口费都付不起,可不行。”
他的声音冷得与他的动作截然相反,让赵怀淑深刻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有多冷酷无情。
她认命地闭上双眸。
最高贵的公主?呵,自那日后,她再也高贵不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终于餍足松手。
没了强有力的支撑,赵怀淑滑落在地上,头发撒乱,破败不堪,宛如残花败柳。
男子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薄唇轻启:“怎么,觉得委屈?”
她咬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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