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刀,面无表情地将夫妻两人的头颅一刀一刀地剁下来,而后拎着血淋淋地头颅,越过一具又一具被毒死的尸体,走到了卫燕京的房门前。
卫燕京的通房丫鬟正站着给卫燕京喂药,卫燕京喝着药,双手却不老实地在通房丫鬟身上乱摸。通房丫鬟早已习惯,即便听到开门声,也肆无忌惮地发出娇媚的叫声。
荀滢对此司空见惯,冷笑一声,将血淋淋的头颅扔到两人身上。
“啊!”
在通房丫鬟吓得失声尖叫之际,荀滢冲过去一把将这个贱人给捅死。
卫燕京从未想过,像荀滢如此温婉怯弱的大家闺秀,竟然会做出这种恶鬼才能做的恐怖事情。
他惊惧地盯着不断走进的妻子,仿佛从未认识过她似的,战战兢兢地哀求道:“求、求你,别杀我……”
荀滢冷笑一声,带着这些年积攒的仇恨,一刀一刀地砍向卫燕京,直到将人剁得血肉模糊,才放下手中的刀……
“哈哈哈……”
她仰头狂笑,神情疯疯癫癫的,但心里却很痛快,很爽快!
这种一扫阴霾的快感让她变得毫不畏惧,铁石心肠!
今夜,卫家一百二十五口,全部被她毒杀了。这些拉她进地狱,看着她过地狱生活,嘲笑她活该活在地狱的罪人,全部都被她送进地狱了。
她将事先准备好的油桶提出来,一扫一扫地将油泼洒,就像浇花那般细心泼洒着,而后燃起一把火,将这个肮脏丑陋的卫家统统焚烧。
在引起附近的邻居骚动前,她戴上披风的帽子遮挡住自己的容颜,抱着那一箱给容珏写的情书,毫不留恋地离开。
她没有回荀家,而是悄然来到容国公府。
她想不明白,为何她爹要她嫁给卫燕京那个变态,为何她就不能嫁给容珏?
想到这,她泪流满面,静静地看着容府,静静地等待容珏走进视线的那一刻……
翌日,冬日暖阳初升,寒风轻轻吹送。
荀馥雅身子微颤,拢了拢被角,平放在身侧的手不小心碰触到身旁的温热,攥紧又松开。
身侧忽然传来一阵戏谑的低笑:“夫人,需要为夫再躬身伺候么?”
荀馥雅拢着被角的手停顿了一下,想了想,俏皮地笑道:“马马虎虎,只能赏你一纸和离书了。”
谢昀侧躺着身子,单手撑着脑袋看她,笑得有几分邪性:“那为夫再努力努力,努力到夫人赏一纸婚书!”
说着,他伸手搭在荀馥雅的腰上。
气氛有些暧昧,荀馥雅的腰还酸着,怕极了他再来,赶紧推开他的手:“青天白日的,你少胡作非为!”
他整个人往前倾了倾,用另一只手去挽荀馥雅的一律发丝,玩味道:“那我夜里再来为所欲为。”
荀馥雅拿起枕头,用力拍过去,正巧将谢昀的脸拍了个正着。
谢昀一脸懵然,荀馥雅没想到他不会挡,想笑却又忍着,故意板着脸说道:“我要沐浴,你先出去。”
谢昀多看荀馥雅两眼,觉得有种她下床就翻脸的感觉。
他起身下了床,从衣柜里翻出一件中衣,快速穿好。
刚出了院子,迎头瞧见了江骜正在指挥下人替他搬运东西,他这才想起这厮买了一处宅子,要搬家了。
他故意扯开领子,上前去打招呼:“江孔雀,终于找到你的巢啦,恭喜啊!”
江骜转身瞧见笑得一脸灿烂的谢昀,觉得这笑容耐人寻味。
根据过往的经验,他视线往下移,见谢昀衣领领口敞着,露着锁骨上一排整齐的齿痕,泛着红,一看就是刚咬上去不久。
他收回视线,笑得意味深长:“嫂子多好的一颗白菜呀,就这么被猪拱了,啧啧啧。”
谢昀慢悠悠地整理好衣衫,挑眉:“想好了要用哪一块墓地没?”
江骜怂了:“兄弟一场,别这么小心眼。”
谢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行,兄弟我大气,改日将玄素打包好,送到你府上,你好好供着养着!”
江骜脸垮了,紧张地左右张望:“谢疯子,算我求你了,别搞我。”
谢昀轻笑:“江公子,风流债欠多了,就不是风流,是下流,小心被揍。”
江骜心虚地遮掩脖颈上的痕迹。与玄素之事,他是真不愿意承认这件事在自己身上发生过。
每回想拒绝玄素,可总是没勇气,而玄素又那么主动,他是个正常的男子,也有需求,也只能将就着。
不曾想,这牵扯越来越让他无法脱身,哎,头疼!
他看了看谢昀,心思一转,笑道:“要不,你找个机会将玄素嫁出去?”
谢昀似笑非笑地盯着江骜,不表态。
玄素总是在关键时刻妨碍他与荀馥雅进一步发展,他是很乐意将玄素嫁出去的,可问题是,得让荀馥雅同意才行。
正巧荀馥雅与玄素走过来,他伸手向玄素大喊:“玄素,江骜说要你嫁出去!”
玄素闻言,误以为江骜在向自己求亲,娇羞地捂着脸:“讨厌,江郎你怎么这么心急呢,人家害羞了!”
“……”
江骜张了张嘴,被玄素这样误会,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合适了。
他怒瞪谢昀一眼:“你故意的!”
谢昀表情无辜地耸耸肩:“她误会了我的意思,我也是没想到啊?”
江骜心里默默劝自己兄弟情深,别跟他一般见识。
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