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不上来话,连带着身子都软绵绵地向下滑。
谢昀眼疾手快,赶紧将人扶住,见她在他怀里颤栗,心下了然。
他用杀人的目光怒瞪李琦:“永乐侯李琦,你找死!”
说着,他向岑三下达诛杀令。
荀馥雅被激烈的厮杀声吓得清醒了些许。
她想要李琦死,但是深知不能让谢昀在这个时候杀了李琦。
老皇帝的大限将至,谢昀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事的。李琦今日之所有冒险设下这一局,虽然看起来是为了调戏她,其实是为了引谢昀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荀馥雅紧握住谢昀的手,哀求道:“放、放李琦走,不、不能杀他!”
谢昀不做声,横抱起荀馥雅,命岑三将晕倒的香儿和玄素带走,火速请大夫过来。
荀馥雅暗自松了口气,倚靠在谢昀的怀里。
男子的强大气息却让她的身子发疯,酥麻和酸痒遍布全身。
她有些失控地在谢昀身上摩挲着,撕扯着:“谢、谢昀,快、快回家。”
谢昀脸色僵了僵,他的披风和外袍已经被荀馥雅扯下来了。
很难想象,平日里克己守礼的闺阁夫人,能这般如狼似虎地失控!
他又惊又惧又怒,若是晚来了一步,真不敢想象后果!
马车在咕噜咕噜地疾驰,可再快也抵不过荀馥雅体内的药效发作之快。
荀馥雅一把将他推到在车板上,俯身下来,几乎与他鼻尖对着鼻尖:“将军,回回都是你占妾身便宜,今日也该妾身来占你便宜了,叫你知道知道尊卑规矩!”
谢昀猝不及防被她推倒,满眼诧异,随后又被她那句“尊卑规矩”逗得哭笑不得。
荀馥雅此刻的面容因醉酒而红得透亮,那双灵动清冷的眸子被熏染了欲念的颜色,带着一种烟雨朦胧的美感,让他看得失了神。
颈侧绷紧的青筋,身体里沸腾的血液,昭示他此刻的不平静。
他直勾勾地盯着荀馥雅,紧抿着唇才能勉强压抑住心口鼓噪的情绪。
荀馥雅眼神迷离,强撑着的理性已经崩盘:“将、将军,妾身难受。”
她笨拙地缓缓地解开衣裳,模样看上去却十分乖顺。谢昀本来松垮的中衣被她生生蹭开了大半。
谢昀眸色极深,眼底似有风浪酝酿。
他坚守着最后一丝理智,抱着荀馥雅的手收紧,磁性的嗓音中带了几分暗哑:“你想怎么办?”
荀馥雅被药劲折磨的神志不清,人毫无意识地往谢昀的怀里钻,紧抿的唇角溢出一声‘嗯’。
谢昀将人提了提,迫使她跟他对视,喉结滚动:“乖,忍一忍,大夫很快就来了。”
谢昀此刻的声音性感沙哑,又柔情似水,听起来特别的精于撩人。
荀馥雅默不作声,脸上沁出一层薄汗,红唇微张。
李琦下的阴损药,向来是无药可救的!
可她说不出这话来,已经没有多余的精神气了。
谢昀见她默然,马车戛然而止,他赶紧将人抱起,顾不上身上的狼狈,快速将人送回东厢房。
荀馥雅整个人被蓦地托起,软绵绵的伏在他肩头,因为颠簸理智恢复了一些,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谢、谢昀,不要大夫,没用。”
谢昀身子轻颤,盯着她的眸子越来越暗。
荀馥雅垂眉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保持理智,唇瓣都被她咬出血痕。
谢昀心疼地伸手抚着她的唇瓣,低哑着嗓音道:“别咬,别伤害自己!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荀馥雅抬眸仰视,仿佛下定了决心,有气无力的开口:“你帮我、帮我……”
声音低低柔柔的,带着些许哭腔,仿佛在诱惑。
谢昀刚将人放到床榻上,闻言,抱着她的手倏然收紧。
他的喉结艰难地滑动着,垂着头靠近她:“你确定?”
“嗯。”
荀馥雅娇羞地点了点头。
其实很早以前她就知晓,有些命运,是躲也躲不掉的。
得到荀馥雅的允许,一直对她虎视眈眈的谢昀又怎能忍得住呢?
顷刻间,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了。
谢昀往日冰冷的眸子热得灼眼,站在床边身子微微轻颤。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的娇妻,低哑着嗓音道:“别紧张,我会轻点。”
下一瞬,荀馥雅几乎被他吻到窒息……
(此处省略一千字,因为写了也会被河蟹掉的,请仙女自我想象哈!)
初冬的夜里,寒意料峭,花不好,月不圆,可东厢房内的温度却持续上升,房内之人享受着春暖花开般的美好时光。
与此处春意盎然的气氛相反,此时的卫国公府却阴森恐怖。
荀滢听到卫国公与卫国公夫人商量着,让她给卫国公侍寝,延绵卫家的子嗣。顷刻间,一切都崩塌了。
一向明媚的眼神已成了一潭死水,她却装作没事一样,亲自到厨房给他们做一顿美味佳肴,笑着伺候他们用膳。
等他们吃得差不多,荀滢才笑容灿烂地跟他们说:“公公婆婆,夫君不是谢将军废掉的,是儿媳趁着他昏迷的时候,给他断子绝孙的。”
卫国公夫妇闻言色变,激动地站起来怒骂她:“你这个毒妇,居然……”
下一刻,话到此处,戛然而止,因为卫国公夫妇已经倒地而亡了。
荀滢拿出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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