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看,给我看。”
施慕程被惊到一瞬,烟灰差点烫着手,继而猛然抓住BUG,“你看得见?”不慌不忙的好像看得见就给看一样。
又!眼睛看不见的亏,这一天时间里吃得够够了!
十一点过,日上三杆,别墅里才开始有动静。
晏遂安坐在一楼餐厅吃不知道算早餐还是午餐,一脸吃瘪的不爽样。
阿姨和护工大气不敢出,更不敢让人离了视线,一个厨房拿块抹布罚站,一个客厅抓着扫把打转,装很忙。
旋转楼梯上传来皮质拖鞋踢踏声,像是救了二人一命,分别转出厨房和客厅,该干嘛干嘛去了。
姜慧兰也不知是半夜几点驱车赶回来的,正贴着面膜试图缓解一脸宿醉。
晏遂安吞了口粥,“睡衣一排扣,俩口袋,有印花但看不清,脸上贴着面膜。”
姜慧兰瞪大眼睛,面膜都快被儿子惊掉:“儿子你真能看见啦?”W市她不常来,这套房子更不怎么住,睡衣都不是最近买的款式。
“昨天我就说了,您不信。”
姜慧兰一把掀掉面膜快步走到儿子身边,伸出两根手指,问:“告诉妈妈这是几?”
“2。”晏遂安生无可恋,“现在信了么?以后能不能不管我了?”
姜慧兰白儿子一眼,拿出手机,“你以为我多愿意管你啊。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爸。”
这个时间正是晏伟民一天里最忙的时候,她没有打电话,而是长话短说地编了一条信息发过去。
姜慧兰想想不放心,指着餐桌上的花瓶,再次考儿子:“告诉妈妈,这是玫瑰还是月季?”
玫瑰月季有区别?这属于知识盲区了是。晏遂安无奈,实话实说:“我只是恢复了部分视力,能看个大致轮廓那种。”
激动的心瞬间回落一半,但转念一想总比之前好,姜慧兰没露半点声色,安慰起儿子,“有在改善就好,说明只是时间问题。我就说呢,嘉信不至于此,连原因都查不出,还是要相信科学仪器。”
呵,现在说的好像假中医是自己来得一样。
晏遂安往此番对话目的上引导,“我的眼睛我有数,它在慢慢恢复。所以,您就安心回去工作吧。”
姜慧兰一挥手,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然后在儿子对面坐下来,“工作都安排妥了,准备接下来好好陪一陪你。”
“别啊!”拒绝的太刻意,晏遂安又找起补:“我的意思是,既然我的眼睛都好转了,就更没必要耽误您跟我爸的工作。”
姜慧兰是什么段位的狐狸,怎么会看不出端倪,不过是想诈一下儿子,“那我走了谁照顾你啊?”
晏遂安:“这不是有阿姨和护工呢么?”
老狐狸姜慧兰给儿子下套:“阿姨年龄大了也做不到太细致,护工新来的总归是外人,多少还是不放心的。”
“这不是还有施医生嘛。”
姜慧兰继续下套,评价道:“施医生又不是你谁,人家在你住院的时候天天抽空来陪,已经够可以了。现在你都好转了,还想赖着他。难不成因为一场车祸还要被你赖一辈子啊,没这样道理的呀。”
晏遂安“啧”一声,放下调羹,靠在餐椅上,“瞧您说得,哪里是我赖着他。”
姜慧兰故意逗儿子:“施医生我看着也不错。赖着他也属人之常情,不用不好意思。”
可不是不错嘛。平心而论,儿子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男男女女,就没一个她瞧得上眼的。不过一直走马灯似得换,她自然也懒得费心管。如果这次因着车祸有意外收获,她绝对是喜闻乐见的。
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晏遂安到这都还没发现端倪,甚至傲娇起来,“开玩笑,明明是他赖着我好不好。”
姜慧兰笑着撇了一眼门厅,“哦?真的假的,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晏遂安被激到:“他昨晚半夜爬窗户也要进来对你儿子我表白,说只喜欢我,那叫一个情深意切。我只好勉为其难......勉为其难您懂吧?”
姜慧兰连忙撇清关系:“我不懂啊,别扯上我。”站起身推开餐椅,在路过儿子时拍了拍他的肩,“下午那边还有个会,一点的飞机,就不陪你吃午餐了。本来妈妈还挺愧疚,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既然你也不需要我,我还是回去踏实工作吧。”
“哎?一点的飞机?您早说啊,我还费那劲干嘛。欺负人么不是。”晏遂安随着姜慧兰的背影边说边转过头,表情僵在脸上。
门厅入口处,施慕程双臂抱至胸前,斜靠着墙安安静静,不知道听到多少对话,但至少最后两句肯定听到了......
逆着门厅外的光,施慕程看向他,冷哼一声,“爬窗户也要进来?勉为其难?嗯?”
晏遂安天崩地裂,虽然不是真的生了他的亲妈,也不能这么坑他吧!现在立马跪下认错算不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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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遂安‘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 试图掩去慌张,“什么时候来的?”
施慕程依然靠在门边,没动, 慢悠悠道:“哪里是我赖着他,明明是他赖着我好不好,半夜爬窗户也要来向我表白, 只好勉为其难......勉为其难您懂吧?”
晏遂安:......
倒也不必一字不漏全文背诵吧。刚才有多傲娇现在就是翻倍的滑跪, 低声下气姿态放到最低:“我错了。”
“错哪了?”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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