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我不如赌一把,赌梁山在诈我!”
我直视梁山,面色不改,用极为肯定语气说:“你师弟什么时候来过我这?我根本没见过他。”
梁山盯着我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似乎在判断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我见他犹豫了,心知自己这次赌对了。
我俩四目相对好一会,梁山才笑道:“原来师弟没来过马老板这。是我弄错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既然如此,马老板早些休息。”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关上门,我长出一口气,心道:“看来这梁氏一门土夫子中,梁山与梁鬼佬是站在一边的,他俩都不待见鲍家。梁水虽然也向着自己师父,但她却忘不了自己在鲍家的心上人。”
“鲍小鱼啊鲍小鱼,你可从来没和哥哥说过你还有这么一档子桃花劫。下次再见到你,我非得问清楚不可。”
我正想得出神,就听见石头对我说:“依我看,这个梁山一定是喜欢刚才来的那个梁水。”
我被石头勾出了心中的八卦之魂,“这你都知道?快和我讲讲,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石头笑道:“我猜出来的。这就是胜男姐姐常说的,女人的第六感。”
我看着石头说:“如果真让你猜中了,那这事情可就复杂了。”
……
当天晚上,我们这一行人并没有聚在一起吃饭,而是在自己房间里各自吃各自的。
也许是杨崇文担心我们太累了,影响明天的大事,想让我们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亦或者是因为其他别的什么原因。
总之,在与梁山梁水师兄弟……不对,是师兄妹分别见过面后,当晚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其他任何人。
不过这样最好,省的我见到梁山梁水两人会无比尴尬,同时还必须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第二天早晨,杨崇文派人喊我们起床,并给我们送来了早饭。同时,还通知我们一个消息。
上午九点,杨尚武会带人过来和杨崇文碰上一面。
按照约定,我们这些人也要一同前去。
我和石头洗漱收拾一番过后,随意吃了几样早点。再看时间,已经快八点半了。
我连忙带好随身物品,领着石头,在服务员的指引下,直奔旅馆三楼的一间办公厅。
刚一推开门,里面烟雾缭绕,好像是有人在抽烟。
我眯着眼睛向里面看去,瞧见了梁山梁水两人,正倚着墙站着。梁水皱着眉头,看起来不喜欢烟味,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梁山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办公厅的上首位置,杨崇文端坐在那里,面沉如水,看神情已经等了好一阵子。
我注意到,杨崇文身边多了一个我之前从未见过的男人。
那男人身材魁梧,体格健壮,豹头环眼,毛发旺盛,两只手臂奇长无比,几乎能够摸到自己的膝盖骨。冷不丁的一看,就像是一只长着豹子脑袋的大猩猩。
男人嘴里叼着一根烟,他站的地方也扔满了烟头,看来这满屋的烟雾缭绕就是他的杰作。
仔细打量一番,我发现男人的手指颀长,十指逡黑,估计是练过鹰爪功擒拿手这一类功夫的高手。而且一看他那特殊的身形站姿就知道,这是个练家子。
见我过来,杨崇文冲我点了点头,伸手示意随便坐。
我特意挑了个离那练家子男人远一些的位置坐下,免得自己和石头当人肉空气净化器,去吸他的二手烟。
男人见我坐下,朝着我嘿嘿一笑,对杨崇文说道:“崇文老弟,还不给咱介绍介绍。”
杨崇文点头起身,分别介绍道:“这位是马超马老板,是渤海湾的阴间响马。”
“这位是周宽周师傅,是精通少林琵琶手和鹰爪功的外功行家。”
听了杨崇文的话,周宽哈哈哈大笑三声:“山东出响马,河南出蹚将。咱祖上开镖局的时候,倒是没少和你们响马打交道。没想到今天咱们竟然还能坐在一起。”
听周宽把我认成是拦路抢劫的马匪,不光我和石头,就连一旁站着的梁山梁水二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周宽见我们这副反应,忍不住挠了挠头,问道:“怎么,咱说得哪里不对吗?你们为什么都笑话咱?”
杨崇文耐着性子解释道:“周哥,这阴间响马与你口中的响马有所不同。阴间响马是专门夺阴物的行家,不是抢人钱财的马匪。”
杨崇文怕周宽不理解阴物是什么,还特意补了一句,“阴物,就是冥器,死人的物件。”
周宽一拍脑门,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你和他们两个一样,也是土夫子。你早这么说,咱不就懂嘛。”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道:“这个叫周宽的练家子手上功夫高不高我不知道,但他的脑子里肯定是缺根弦。”
周宽闹了笑话,倒使屋里的气氛没那么严肃了。
杨崇文向我投来抱歉的目光,我朝着他点了点头,以示理解。
待了一会,我开口问道:“杨老板,陈刺呢?她怎么没来?”
我刚说完,门外就传进来一阵冷言冷语:“怎么,你还担心起我来了?”
话音刚落,陈刺已然出现在门口。她迈步进屋,坐在了我身边。
周宽瞧见又有他不认识的人进来了,连忙让杨崇文给他介绍。
陈刺抢先一步说道:“我叫陈刺,云南七星岭来的,蛊女。”
周宽听了陈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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