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不要我们了吗?”
一见是王氏兄弟,慕容近竹这才松开抓住匕首的手,“你们两想吓死为师么?”
“对不起,对不起,是徒弟错了。”王彦民又是认错,又是给他捶背。
王彦军则站在一旁,嘟着嘴说,“师傅,你是不是嫌我爹爹对你不好,这才不教我们的?”
慕容近竹心中感动,原来这两个小家伙是来挽留自己的,笑着安慰说,“师傅办完事还会回来的。”
“师傅急着去办什么大事,连皇子们都不陪就走了。要不咱们兄弟俩跟你一块去,说不定能帮上你的忙呢。”王彦民嬉笑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下来。
“别以为拍拍马屁我就会答应。”慕容近竹心中暗笑,这点小伎俩也想瞒过我,“你们要真想帮忙的话,就每天到我家里帮我去照顾一下我的母亲。”
“师傅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照顾好她老人家的。”王彦军拍着胸脯回答。
“你们要特别留意一件事,如果村里有一个刀疤男出现,要立刻将我娘带到你们家里去。”王阁老虽然下野了,但御赐的“国之柱石”的金匾还高悬在王家的祠堂里,谁也不敢轻易到他的府上去撒野。
“师傅,你为什么会害怕那个刀疤男,他很坏吗?”王彦军挠挠头。
“大哥,咱们的小师傅能掐会算,你就不要刨根问到底了,照着做就行了。”
“你们赶紧回去吧,迟了阁老该派人来找你们了。”慕容近竹可不想耽误行程。
“师傅……”王彦民还想赖着不走。
“你们想违抗师命是吗?”慕容近竹端起先生的架子来。
两兄弟这才不舍的回了家。
嘚嘚,嘚嘚……身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蓦然回首,一匹青色的骏马破雾而来,马上那人一袭红衣,如一道风,轻盈的掠下,剑眉拧了拧,丹唇外朗,皓齿内鲜,“为何不辞而别?”
不满、怜惜似乎都包含在话语里。
都说三皇子能文能武,这身手果然不同一般。
“我……”慕容近竹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王家兄弟可以三言两语将他们打发走,眼前的这位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这是我的私事,三皇子也要管吗?”
必须跟他保持距离,万一有什么把柄落入骆钰英手里,昨晚的一番努力岂不是要付之东流。
“昨晚王阁老深夜造访,依近竹之见,是什么原因?”骆钰昭目光炯炯,似乎想看透眼前的这个人,“王阁老可一向是大哥的人。”
“这……草民哪里懂得这些。”慕容近竹避过他的眼神,刻意的淡漠,“草民也不需要知道这些。”
“哈哈哈,好,今天咱们不谈国事。”骆钰昭收起笑容,牵过马来,“这匹马名叫青儿,是我的心爱之物,今天把它送给你,比你步行可强多了。”
“既是殿下的心爱之物,近竹又怎么敢夺人所爱。”
“因为我更在乎你。”幽深的眸子如落入湖中的星子。
我也在乎你……
可是……
我不能害了你。
“近竹才刚满十岁,不懂殿下在说些什么。”
“没关系,你不懂,我懂。”剑眉一挑,语气中自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原来他不仅仅是性情中人,出生在帝王之家,骨子里流淌着那股君临天下的霸气。
看样子之前的担心有些多余了。
“可是近竹并不会骑马。”
“没关系,来,我现在就教你。”骆钰昭伸出手去,“不过有个条件。”
慕容近竹向后退了一步,要换了别人,这只手掌说不定现在已经被那锋利的匕首给削断了。
“温润如玉,好,归我了。”骆钰昭轻轻一笑,早已将他颈上的玉佩给捏在手里,“只是怎么缺了一半?”
“还给我!”慕容近竹急了,阎王已经夺走了一半,要是这一半再给他拿走,母亲知道了非急死不可。
“哦,上一句是什么?真是奇怪,怎么这一句会写在玉佩的上面?”
玉佩上的字本来是竖着刻上去的,阎王掰断了之后,这字就变成横写的了,而且下句刻在了玉佩的上半部分。阎王的心思我哪里懂。
“快还给我。”慕容近竹扑了个空,顿时涨红了脸。
他的武功已经不弱,普通不会武功的汉子,大概也能对付一两个,可是他现在的对手却是身手不凡的骆钰昭。
“要么答应让我教你马术,要么将玉佩送给我。两样随你选一样。”骆钰昭见他小脸通红,粉嫩的像一个苹果,将玉佩高高的举起。
“哼,我两样都不选。”慕容近竹见硬的不行,马上开始服软,小嘴一撅,“呜呜呜,三皇子仗着大了我四岁,就知道欺负人。”
这一招立刻收到效果。
骆钰昭见他两眼汪汪,赶紧将玉佩递过去,“近竹,我错了错了,你别哭好不好?”
慕容近竹见他上当,一把将玉佩抓在手里,破涕为笑,“这还差不多。”
“那就选另一样吧。”骆钰昭手臂一扬,叫了声“起”,已经将他抛上马背。
慕容近竹一眨眼的功夫,已经稳稳当当的坐在了马背上,一时有些慌神。
突然身后伸过一双手来,耳边响起暖暖的声音,“抓住缰绳,放心吧,青儿经过驯马高手的调教,不会伤着你的。”
“你……你下去。”慕容近竹感觉到那坚实的胸膛,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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