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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房可以,盖头也可以不掀,但合卺酒不能不喝。”
她两手交迭在胸前,颇有一种,这酒不喝,大家都别好过的架势。
栾熠懒得和她扯,转身往屋里去。
“喝完就走。”
白珝见他答应,眼睛都亮了,提起裙摆跑上去,在进屋后,拴上门。
果然,太子成亲这等大事,雪瓷杯绝对不会缺席。
红喜贴的酒罐两侧正是一身白净的雪瓷杯。
白珝两眼放大,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睛凑过去端详一番。
晶莹剔透的雪瓷杯表面有细细的纹路,仿佛是经脉,富有灵力。
不用辛苦修炼,小品几口酒就能提升灵力,怪不得如此金贵,难寻。
正要伸手触碰,身旁打下一片阴影,雪瓷杯没了光照变得暗沉,她扭头朝阴影仰头。
红纱在眼前被掀开,离开了纱面,她的眸子清晰映上他的容颜。
栾熠手上的喜秤端挑起她的盖头,漫不经心扫了眼后搁在桌上。
白珝:“盖头……可以不用挑的。”
栾熠在她对面入座,拿起中间的酒罐,一人添一杯。
“不挑盖头怎么喝酒。”
白珝:“我可以自己来。”
栾熠:“挑都挑完了,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大可不必多想。”
白珝:“我还真没多想。”
栾熠:“自己来?不见你早掀,留到现在。”
白珝:“那么多人面前戏不得演完?”
栾熠:“长廊无人。”
白珝:“那也不行,万一有人爬屋顶怎么办。”
那么早掀被发现了,岂不是功亏一篑,酒也喝不成。
栾熠:“屋里?”
她看了半天雪瓷杯也不见掀,她这小心思太明显了。
白珝:“我那是看雪瓷看入迷了。”
听到这个回答,栾熠眸色淡下,冷喝一声道:“原来你是为了雪瓷。”
白珝仰头一口干了酒,冰滑爽口在口腔扩开,顺着喉管下滑,一点酒辣感都没有,酒过了心口后,凉感也消失了,随之而来是身上经脉灵力的涌动。
“好厉害,效果真的如传言那般。”
栾熠别开眼,也扬起头一口喝尽。
喝到后面,栾熠还清醒着,白珝开始犯迷糊了。
先是胆大妄为!调戏了他一番。
白珝目光晃悠,眯起眼定睛看也还是有好几个栾熠在摇晃。
数了半天,没数明白,摆手道。
“没关系没关系,好看的公子有多几个也没关系。”
她呵呵一笑,软绵绵的晃头晃脑,头顶凤冠摇摇欲坠,头重向一侧,两圆溜溜的眼珠子上看,伸手扶正。
好似在给对面清醒的栾熠翻白眼。
扶正后,她眸移下,又见栾熠,撇嘴一笑,一惊一乍,行为夸张。
“啊!好看的公子全部!都长一个样!”
她先是双眼瞪大啊道,随后就是展开双臂加重语气说了全部二字。最后一句时,她收起肩,耸在一块,放轻声,白嫩的食指在眼前比了个一,“一”字带有愉悦性上扬拖长了些。
而后,两手一掌拍在桌面上,震地杯中酒洒一桌。
她俯身去,仔细看对面的人。
在这样毫不掩饰,炽热的目光下,栾熠深吸一口气,不耐烦的别开脸,闷口酒。
白珝饶有兴致说道:“公子,你多少钱一晚。”
栾熠要不是控制好了力道,差点把这脆弱的杯给捏碎了。
咬牙切齿道:“让你,不要,喝那么多!”
自己什么酒量不知道?
白珝站直身,扶桌边走到他身侧,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掰过他的脸。
亲!了!上!去!
栾熠双目震惊,脑子一下断线。
白珝说是亲不如说在啃。
她松开他,双眸水润,“你说嘛,多少钱。”
往桌上瞧了眼,有价值的东西就雪瓷杯离她最近。
她扑到桌上去够对面的雪瓷杯,这姿势就得借力了,身子扑过去,臀就得用力。
而她现在坐在某人腿上……
她真是个豹子胆!
“白珝!”
栾熠才吼完,白珝手指勾到杯子,坐直身递给他。
“给你的,听说很贵,别人送我的,我送给你。”
栾熠:“谁送你的。”
什么时候说送了!
白珝低眸陷入沉默:“嗯?……是谁送给我的呢?”
半天没想起来,她转头呲牙对栾熠傻笑。
“我忘了。”
“不过没关系!我送你了,就是你的了。”
栾熠深吸口气,心里默念千百遍的冷静,声音沙哑道:“下去。”
白珝:“嗯?你说什么?”
栾熠:“下去。”
白珝:“下哪?”
栾熠后槽牙咔咔作响,一字一顿道:“从我的腿上下去!”
随后一把夺过她手中雪瓷杯。
这一动作,白珝又迷糊了。
“你收了我的杯,你就是我的人了,你知道吗?”
她笑得妩媚动人,手指在他下颚勾了勾,顺着抚摸他的脖颈,在凸起的喉结上指腹停留,轻柔了圈。
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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