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栾熠任然面无表情。
白珝也不知为何,在不明前因后果的情况下,头脑昏沉,也想要跑上前去阻止。
“师父!勿伤他!”
谢延转了头,看着白珝大步跑来,披肩在她身上太大,随她奔跑掀起,又拖拽在地。
栾熠的剑还架在他脖子上,思虑片刻他收起了自己抵在栾熠腹部的锋剑,弃了谈判筹码。
玄平:“你今日若是杀了絮宗山的人,就会将文心道推向无法挽回的深渊!”
他们与絮宗山弟子相对时,都会刻意避开要害,但谢延出手却是招招致命,若不是栾熠拦住,现在怕是死完了。
“联姻之事不是你提起的吗?现在是如何,婚期前平添杀戮?!”
“絮宗山不过就是喜欢挑事,罪不至死。”
好似这一句话刺中了什么,谢延觉得可笑,他声淡道:“罪不至死?是罪该万死。”
横了眼被他重伤的絮宗山弟子,又扫了眼玄平等人,后退了一步,离开栾熠架着的剑,丢了夺来的剑,转身往古塔去。
文心道弟子将入侵的人控制住,压在地。
大师兄问道:“师父,现在该如何处理?”
栾熠目光锁定一人,走过去,拎起这人就往白珝方向拖。
一脚踹在矮瘦弟子的膝窝,让他跪在白珝面前,拎起他的发逼迫他仰头,剑架在他脖子上。
白珝脑子没转过来,后退一步,这是什么意思?
栾熠:“退什么?”
白珝不明抬眸与他对视,他坚定的眸子望着她,不带催促不说一言,只静静等着她。
脑子里一些片段浮现,想起来了,她方才说她要扇烂这人的嘴。
白珝:“......”
这是在等她......扇巴掌?
她心也狠,抬手就扬了两巴掌,清脆声响在整个夜里,头都给人打歪了过去,栾熠又给他掰正了。
“下次,你再乱说话,我就用剑一刀刀割开你的烂嘴。”她微倾身,语气威胁。
矮瘦弟子正要开口大骂,头就被揪着头发,抬了起来,颈上剑透着寒意。
而栾熠响在他头顶的声音,比这更凉。
“听到了吗?割烂你的嘴。”
矮瘦弟子只得默默闭上了嘴。
栾熠憎恶把他甩在地,看了眼大师兄,“把他拖走,挡路了。”
大师兄也不知为何,只觉栾熠身上一股威严之气,他的双腿不受控制的前行,服从。
玄平派了几名弟子,去把这些只剩半口气的人,送回他们的苍蝇窝。
矮瘦弟子惧怕栾熠,却不怕面上和善的大师兄。
他横眼道:“别动我,我早晚杀了你。”
大师兄本是压在他肩,听完此话,一脚踹在他腰上,直接让他狗吃屎。
“人人手中都有一把剑,小心点,嘴还是闭着的好,不然怕是再闭不上了。”
弯腰拽起他的后领,把人扯出了古府。
栾熠对白珝道:“进去,风大。”
玄平抱臂前来,“成亲了吗?就命令起我徒弟来了。”
白珝望了眼玄平,默默转身进去了。
风是真的大,熬不住。
人陆续进塔,玄平昂头,谢延的屋已经熄了灯,不管如何,至少他收住了手,没良成大祸,谢延是喜欢这处地方的,当时这就是一片破旧,是他一砖一瓦,一草一木,花了需多心思建成的,絮宗山这样闯进来......也难怪引起他的怒火。
视线移到栾熠所在的屋子,窗已掉在地上,瓦也散了一地。
玄平:“......”
栾熠陪白珝走到她的门前,伸出手掌,“可以还给我了。”
白珝取下披风递给他,“谢了。”
披风下摆沾了一圈灰。
“......”白珝解释道:“那个,我不够高,所以就掉......”
栾熠淡淡嗯了声,披风搭回臂弯,走到隔壁推开他的屋门,正要跨进去,手撑在门上。
“泡澡驱寒,不易太久。”
话音一落,进屋关门。
沫沫从屋里探出脑袋,“太子殿下的披风......”
白珝无奈,“身高不够也不能怪我,下次还是拒绝他好意的为好。”
省的恶迹圈圈抵消太多,那她岂不是就变成亏欠他了,果然好意不能随便收。
栾熠屋里昏暗,他背靠门,低头,长睫阴影下平淡似水深邃的黑眸中,波起不易察觉的涟漪。
披风的下摆已经脏的不堪入目,但他却无怒之意。
真是疯了。
随手丢挂在衣架上不再问津。
窗口的夜色泻进屋里,那股趁机闯进的凉风莫名柔和……
第二日一大早,白珝就听见外面不大不小的响声。
推开窗发现她隔壁的栾熠正蹲在他的窗外,危险地处在屋檐上。
怕惊了他,声音刻意放软。
“你在做什么?”
栾熠转目来,晃了晃手中瓦片。
“补瓦。”
白珝:“?”
塔下吼声替她解惑。
玄平双手交叉在胸口,仰头指指点点,“补好点,敢一脚踹了我的瓦,不想活了,给我滚出文心道。”
这个太子,来到文心道之后真是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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