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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神笔不太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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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章节(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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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淮苍咬牙切齿,却还是假笑道:“我看玄宗主是梦做多了,你那粗鄙无礼的徒弟,连你自己都不喜欢,雪主能看上?”

    玄平道:“她的粗鄙无礼就是随了文心道的做派,对什么人用什么礼,有什么问题吗?”

    “白珝长这么大以来未出一步文心道的门,姚宗主应该比我清楚她的名声在外为何这么差,你们苍梧山的人小肚鸡肠,比针眼还小,索性本宗主早已习惯,无所谓,这也是你们苍梧山的做派,颠倒黑白。”

    不就是姚淮苍每次来文心道找事的时候,白珝也给他送了不少“礼”吗?玄平就假势责备,传到外头就成了,白珝这个玄平游离捡来的弟子,婴时被丢那肯定就是有原因的,不讨人喜。

    姚淮苍难以置信笑了声,“颠倒黑白?玄宗主还挺不了解自己弟子什么样啊。”

    “我什么样?你管得着吗?姚宗主,怎么还管起我的事情来了,这么客气,姚宗主最近是闲的发慌吗?”

    白珝的声音传在大殿中,越过屏风,她呲牙一脸无害的笑,走了出来,看向姚淮苍眼里有着威胁之意。

    栾熠跟在她身侧,一把将手上假道士甩在地。

    姚淮苍看到栾熠脸都青了,再看那假道士,脸色更是发黑。

    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笑道: “太子怎么有空来这文心道?”

    玄平听到太子二字眉角不动声色抬了抬。

    其实大伙都猜到了,雪主并没有刻意隐瞒,大家都在装。

    栾熠瞥姚淮苍一眼:“拜师学艺。”

    姚淮苍贴脸过去,赔笑:“太子没听过文心道名声吗?可不怎么样。”

    栾熠冷笑一声,讽刺道:“外面的名声?是从这假道士口中传出来的?”

    沫沫也道:“你可别说你不认识,他里面穿的可是你们苍梧山的派衣,裹个黑袍子就可以坑蒙拐骗?”

    白诩接道:“原来那个自称排第一的苍梧山是这么让自己排上去的,好生厉害,着实佩服。”

    姚淮苍“哈哈”尬笑两声:“我就算是瞎传,那么多人信了,难道不是大伙都觉得文心道不怎么样?”

    他又跑到栾熠身边,顶着他的厚脸皮,臭不要脸说:“太子要不去我那苍梧山,我那首徒悠然,是喜欢太子思念太子,彻夜难寐啊。”

    不过就是姚淮苍不守规矩,拜访雪主时硬是带了几次姚悠然,雪主不好撕破脸,但又忍无可忍,最后威胁道,再不遵从琼芳的规矩,以后便不于苍梧山一派交流来往。姚淮苍这才不得不作罢,而今又把仅仅见了一两面,连一两眼都没多看的人扯了出来。

    栾熠看了眼桌上的茶,猜到什么,暗讽道:“彻夜难寐就少喝冷茶。”

    别跑人家门派来讨骂。

    姚淮苍脸是越来越黑:“太子来这,可不知雪主知不知道。”

    “我人在这,聘礼在这,琼芳没有收回的想法。姚宗主,琼芳定亲一事,我倒也是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

    姚淮苍的笑脸这回彻底跨下去,后槽牙咔咔作响,不屑哼了声,怒视假道士,挥袖走出大殿。

    假道士低头跟在后。

    没一会,外头传来“当啷”一声,紧接着就听姚淮苍破口大骂:“什么鬼地方养什么鬼弟子!”

    白珝在一旁哈哈大笑,合不拢嘴,笑弯了腰。

    玄平道:“你又做了什么?”

    白珝:“没做什么。”

    不过就是没浪费剩下那些没用完的烧木灰罢了。

    姚淮苍走后,玄平开始审视白诩几人:“假道士?你这浑身湿透是跑哪去了。”

    沫沫:“师父。”

    白珝笑僵住,方才嘴笑太大,这一时半会嘴角下下不来,上上不去,抽了抽,紧急拽住沫沫的衣摆提醒她别说。

    沫沫扭了下身子,挣脱开,对镇里遇到的事及其不爽,抱怨道:“你是不知道姚宗主叫那弟子跑到镇里妖言惑众!”

    玄平单眉一挑:“镇里?嗯?”

    白珝预感不对,咽了口唾沫:“那个、那个我们去除恶。”

    玄平手慢悠悠移向棋桌上,拿起拂尘:“嗯?偷跑出文心道去除恶?”

    白珝见玄平抓着毛端,手腕活动甩杆,步步逼近,她步步后退,慌忙解释道。

    “师父,我就是、就是要嫁了,我舍不得文心道这周围的烟火气啊,我、我我出去看两眼,将来省得怀念躲起来哭不是,对吧对吧,我回来的也很快啊。”

    玄平:“白珝!”

    她怀念?她会怀念?

    玄平扬起手,杆挥了过来。

    平时都是用毛端打的,怎么今日怒气这么大,拿杆子抽她。

    “哇!师父。”

    白珝身子灵活躲闪,四处躲玄平挥过来的拂尘。

    躲无可躲,最后缩在栾熠后头求个庇护。

    太子啊!他可是太子!不能打太子!

    栾熠被她拽着左转右转,有时还会因玄平挥臂,被拂尘毛扇几巴掌。

    沫沫早在玄平视线盯上拂尘那一刻就机智的悄摸溜出去了。

    栾熠的耐心终于在毛端又一巴掌打在脸上时耗尽,抬手准确无误抓住拂尘。

    莫名抛出一句,所有人都愣住的话,包括他自己。

    “师父是在打吾妻?”

    白珝:吾、吾妻?她嫁了吗?怎么就吾妻了。

    玄平:成亲了吗!妻你个头!

    栾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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