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主,扣了李将军的兵,夺权不成意外导致城破。
姚悠然跑回苍梧山,在门派里躲了两年,写了这件事。
白珝面露难色,念出纸上雪主二字后,就合上了嘴。
玄平走上前,一把夺过纸,顺手捡起一旁本子,统统塞进盒子中,“哐”一声合上盖子。
“几百年前的事,有什么好看的。”
他将盒子丢给阿齐,“去烧了。”
走到棋桌边,一屁股坐下,翘起个腿,大爷坐姿,撑额扫视这几人。
历声吼道:“现在该解决面前的事,赶紧把屋子给我收拾干净了!”
另只手怒指满屋红绸。
白珝一下缩到栾熠身后,拽住他的胳膊探出头,手摸了摸鼻尖,“师父,聘礼给了哪有收回去的道理,更何况他都没嫌弃我没嫁妆呢。”
玄平斜眼瞪她,“别逼我抽你,还想要嫁妆。”
“我没想要嫁妆,但聘礼......要不就放这?您老人家哪天看顺眼了再收,我们先把婚......”
“给我滚一边去。”玄平指尖敲敲桌面,“阿齐。”
正偷摸打开盒子想瞄一眼的阿齐,立马挺直腰杆,中气十足回道:“在!”
“送客。”
“啊?”
送……送客?
玄平见他不动,催促道:“快点的。”
“噢噢噢好。”
白珝几人相视一眼,挪动不情愿的步子,自觉走出了殿。
“被赶出来了。”白珝垂头丧气,站在殿门外,望着主位后嚣张的红喜。
“没事,我只喜欢珝珝,也只嫁珝珝。”栾熠笑得温和,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慰着。
“你为什么总说的是嫁我,那叫娶。”白珝仰头看他,璀璨星眸中有丝不解,纠正道。
“嗯,说的有理,等你来娶我。”他俯下身,吻落在她眼角,“想吃什么?晚上为你做。”
“你好像很喜欢做饭。”
几日来,她吃的饭菜都是他亲手做的。
“是只喜欢为你做饭。”
白珝脑袋里翻着菜谱,想了会,今日来点不一样的。
“烤鱼,今天想吃烤鱼。”
栾熠对她一笑:“好。”
姜修十根指头勾满锦囊,忍无可忍抱怨起:“这还有两个人呢,还活着,能不能别把我俩当空气。”
看看这位神尊笑成什么样了,他还嫁?说出去嫌不丢人?糟心啊,要是被陶老头听到了,这不得敲木鱼狂念矜持二字。
两师父操碎了心,让这二位值点钱,他们俩倒好,喜欢倒贴钱。
沫沫站在旁边附和道:“对啊对啊,师姐,我还在这呢。”
白珝侧首看向他们,脸上莫名翻起潮红,确实把他们两个忘记了,害羞的往栾熠身旁靠近两步。
栾熠低眸浅笑,他的胳膊上多了两根夹衣角的手指。
姜修无语抿唇,默默翻了白眼,鼻中叹息,“所以,现在这几个锦囊怎么办?”
一袋聘礼就够玄平火冒三丈,这十袋不得把人气撅过去?
栾熠大手包住白珝的手腕抬步走了,擦肩而过时抛了句:“丢屋里。”
扭头又对白珝道:“我们去钓鱼。”
白珝步子轻快,挽住他,仰头笑眯眯道:“好。”
她扯了扯他的手,眼睛眨了眨。
栾熠立刻懂了她的小心思,侧弯下腰,耳朵凑她唇前。
她的唇说话时,碰触在他耳尖,一阵暖意。
白珝悄悄说道:“我知道师父的鱼竿放在哪里。”
栾熠轻笑,也压低声音回道:“好,那我们去。”
偷偷拿上鱼竿后,二人回到山顶竹屋。
正巧撞见姜修与沫沫来放锦囊,姜修站在窗边,左手撑在桌上,右手移开窗台上的花瓶,俯身远眺崖景。
“这风景还真是不错。”
沫沫双手环胸,自豪地挑眉道:“自然,最好的一处地都给了师姐,可不比天界差。”
栾熠站在门口,拿着鱼竿,看姜修移开花瓶,花瓶底几乎出了一半到窗台外,差点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