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走会吧,逛逛夜市。”
白珝抿唇,咽下不适,胸口积的气咽下后,她问道:“栾熠,你晕船吗?”
船晃了一下,栾熠一把将她搂到怀中,“是有些晕了。”
她其实已经忍受不住了,但又看路程划了过半,十分纠结,栾熠这么一说,反倒给了她一个决定,既然不适,就不要再勉强,剩下半段路程,不舒服硬挺着,也无法去欣赏风景,倒不如换个方式,下船平坦的走走逛逛。
“多谢船夫,就在这靠岸吧。”白珝掏了块银子给他。
靠岸后,夜已近黄昏,街上店起了灯,栾熠收了伞,五指扣住她的手,步伐缓慢。
他们牵手走过长街短巷,走进万火通明处。
前方这条长街,头顶上挂满灯笼,与倒挂的各式花纹的红伞,白帘上墨写初次相遇、久别重逢的诗词,一节节垂挂,随风而摆,长街里飘着一股酒香与茶香,左侧是酒、右侧是茶,各取所爱。
街道宽阔,行客多却不觉挤,两侧商铺摆了桌椅在外,既能感受灯火夜空,又能感受清风贯过。
白珝拉着栾熠进了家茶铺,买了饼好茶。
又去了前方选了个灯笼,百盏灯笼中,白珝一字一字,看着上面的字,相识相守再相遇。
她专注的一个个翻来看,最后喜上眉梢,选中了一盏在所有灯中,外表看着最普通的一盏,灯上提字为“青青与风见,怦然无别离。”
说不上来为什么选它,单纯看顺了眼,在百盏灯中,寻到一盏心满意足的,自是悦人心。
他们在街边找个处酒家,吃了顿晚饭,店中选了个靠河的位置,这处的河没有树的遮挡,来往人群热闹,喧哗声不断,河上映着各色倒映,明月高挂于夜空。
他们坐在二楼,白珝侧坐靠围栏,手搭在红色栏杆上,下巴抵在手臂上,手中灯笼伸到外面,轻轻晃了晃,灯留下昏黄晕圈,她的发被风轻抚,吹乱挂在鼻梁上。
耳中隔开各种声音,她的心尤为的静,就好似她被包裹于夜空下的绿野中,月光下的绿草为青色,风抚草尖而过,一片绿草倾倒,她能嗅见清新的味道,心中突就狂跳。
坠于这夜这色这风于绿野,风再来时,她的心会短暂滞住,屏住呼吸,放空身心等待再次的怦跳不停。
余光多了一人身影,她睫毛微颤,半眨转眸去看。
栾熠捧起她的脸,两瓣热唇压了上去,她的唇带有凉意,而他的唇似燃起的火,炽热烧得人从头到尾都燥热起。
她的唇柔软,他像是在深吻细雨,直至冷雨有了温度。
他撬开她的贝齿,加深这个吻。他的鼻尖刮在她的脸上,鼻上那丝发也挂在了他的鼻梁上,这个吻强势又不失柔情,明明没酒味,却让她沉醉其中,直至彼此气息凌乱,她的头脑昏沉一阵天旋地转。
睁开眼时,眼前的人藏在水烟雾后,睫毛抖了下,她再次闭上眼,甘愿坠入。
栾熠不舍的离开她的唇,一抹光丝牵住他们彼此。
白珝的气息弱了许多,唇感到凉意,她飘远的思绪也跟着回来了。
而栾熠则是急促喘着,却唤地轻:“珝珝。”
白珝睁开眼,人也缓了过来,双目依旧似波澜的潮汐未退,面上呆滞,她看见他的唇动了几下,说着什么,但她耳边被自己“扑通”的心跳占满,什么也听不见。
栾熠扶起她,接过她手中的灯笼,拿起纸伞。
直到,外面的风吹起裙摆时,她才彻底回过神,回想起他的唇语,他方才说要去买个花瓶。
白珝脸颊与耳朵上的火,还未被晚风刮熄。
挑选花瓶时,她的眼眸没有一刻离开他,就像是被勾走了魂。
回文心道时,他一手拿着伞,怀中抱着精挑细选来的花瓶,另只手牵住白珝。
她手中的灯笼,照亮前路,灯光微晃,她愣愣一问:“栾熠,对你而言我是什么?”
栾熠唇角上扬,声音撩人心怀,“吾妻。”
53、堕魂第一世10(三合一)
白珝睁开眼时, 栾熠正穿衣服,她还有些迷糊,这一幕看起来就像五年前她进冷宫,他们最后见的那日, 早晨他也是背对她, 将发理到身前, 低头套上里衣。
当时她看见了他背后身为神时存在的伤痕,而今疤依旧在, 肉眼可见, 是他们逃出来那日留下的,这伤太深, 怕是要留一辈子。
白珝坐靠起, 用薄被挡住一丝|不|的自己, 初醒的嗓子微哑,“你要去哪?”
栾熠刚套上里衣, 就连腰带都还未系上,听见她的声音, 回过头来。
她靠在那,眉眼带笑, 嘴唇上扬,白玉的双肩露在外, 发披在肩前, 脖颈留下一些深深浅浅未消的痕迹。
栾熠取下她搭在架子上的衣物,坐在床边,为她披在肩上。
“我去买些食材来, 珝珝想吃什么?”
白珝配合得身往前倾, 让他从后为她披上, 听到这句眼眸“叮”一闪。
“你今日要下厨吗?”
栾熠指尖勾住她的碎发别到耳后,手捧住她的脸,在她唇上亲碰了下。
“是,要试下我的手艺吗?”
“我也要去。”
“不多休息一下吗?”
“不用,一点不累,你照顾的很好。”白珝跪坐起,搂上他的脖子,扑过去毫无技巧的一顿猛亲。
被子从身上滑落,薄薄一层里衣,盖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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