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簪不见了,院子里响起脚步声。
不见她肯定是又忘记放在哪里了,一会再找。
急忙翻回床上,假装还未醒。
门被敲了敲,白珝紧闭着眼当没听见。
又不耐烦的拍了几声。
白珝一头蒙在被子里,继续当没听见。
姜修在外喊:“喂!你干嘛呢?起来还债!”
白珝一听是姜修,她还以为是栾熠来喊,不情不愿起身挎着脸打开门。
“你干嘛?”
“什么做什么?叫你起来,你起不起?”
“我……”
“你不舒服?”姜修道。
白珝:“?”
故事发展这么快?虽然不是栾熠来,但这开始的也有点快了。
她做势扶额:“是有点,有点头昏。”可怜吧啦两眼泪汪汪:“我晚点再去可以吗?”
姜修:“你别给我来这套,你头晕就头晕,你这什么表情。”
白珝:“……”
沫沫怎么会看上这么个玩意。一定是被他那外表蒙骗了。
“这个给你,拿着吧,栾熠给的。”姜修把木簪递了过来。
木簪上嵌入了金丝点缀,不再那么朴素,就算她穿一身泥衣,也不会看起来那么贫穷。
“这是?”白珝接过来。木簪上还挂了个金丝盘的小吊坠。
姜修也不掩饰,完全不管栾熠说的不要告知,大大方方就说:“栾熠,做了一个晚上。”
“啊?”白珝不明。
“他,一点点刻缝一点点嵌丝,做了一个晚上。”
“他……做了一个晚上?”
“是啊,问你喜不喜欢。”
白珝手指碰了下小吊坠,乐笑:“喜欢,很喜欢。”
“嗯,喜欢就行,不然恐某些人会寒心咯。”
还不告知,哼,他就要说。
“出门在外戴在头上不要取下来,不然他找不到你。”
白珝捧着木簪欢的不行。
“本尊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姜修看她眼里只有那木簪自己像个空气似的。
他又道:“珝兰仙尊,昨日是谁以尊自称,竟如此不敬。”
白珝:“知道啦知道啦,我才不舍得取下来呢。”
“看你那样,哪像头昏的。”姜修道。
“我就是头昏。”
“得得得,你昏昏昏。东西给你带到了,我走了。”
白珝忙叫住他:“等等,栾熠呢?”
姜修:“你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他自然是去义诊了。”
栾熠要他晚一个时辰再来叫她。这两人搞什么东西?莫名其妙。
“他去多久了?”
“一个时辰有了。”
“这么久!”平日里都是栾熠准时来喊白珝,今日她居然睡过了头。
啪一声把门关了,掀一层灰在姜修鼻头。
姜修:“……”
他刚走到小桥上,身后门就被猛的打开。
白珝匆匆忙忙在里头洗漱收拾了会,披头散发就冲了出来。
姜修看她急急忙忙,边走边盘发。
“你不是头晕?”
白珝木簪一插,往府外方向去:“突然好了。”
姜修:“……”
白珝匆匆忙忙赶到时,果不其然,姚仪那几人又来了,但不知为何她今日鼻青脸肿,脸上扑了一层墙般厚的粉,都没盖住那肿成猪头的脸,白珝站这么远都能看见那脸又白又青跟鬼一样。
姚仪推开了栾熠那队的人,扭着腰冲到了他对面妩媚娇俏望着栾熠。
当然姚仪也看到了白珝,她故意身子往桌上靠了靠,一手搭在桌上,肩上的薄纱滑落,露出一节香肩。
白珝站在原处嘴角抽了抽,眼神带着威胁警告她快滚,不然她要忍不住动手打人了。
栾熠已是看不下去,起了身,望向白珝的方向。
姚仪还坐在那没动,她撇了白珝一眼,见栾熠要走了,娇媚道:“哎呦,昨日那姑娘,蛮不讲理粗鲁的很,踹了我胸口一脚,我到现在还生疼。”
她还想对着栾熠脱了那薄薄一层纱衣。
“大胆!给我住手!这是我的男人!”
白珝怒了,一瞬间的火在脑子里面炸开,冲过去,一把拽住她的衣服把她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