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上,随后闭上眼。
“你捏着我吧,不然一会疼了我会乱动。”
白珝呆呆的就顺他话应了,把药倒在手背,挑起他的下巴,一手沾了点药,一点点覆在脸颊上。
陶治远吃了一半掉了一半桂花酥:“???”
他能不能矜持一点,怎么为师的徒儿不是不孝就是不值钱?看看那脸,上赶着往上贴,看看那嘴角抑制不住的上翘?
就连坐栾熠隔壁小锦那两医师都默默退远了,偷摸吃着吾安的小点心。
躲树后的姜修:“!!!”
兴奋不已,要成了要成了!!!不由自夸,本尊的船,划得就是不错!
吾安:“……”
现在权势通天,大庭广众下还真是……目中无人……
夜里白珝沐浴完,坐在桌前,碎发有些湿的贴在脖颈,她一手撑额,一手转玩着笔,盯着面前的白纸犯愁。
今日她把姚仪几人的钱全给去赔摊主了,那几人肯定没钱了,她还把她们打了。
白珝叹了口气,这人被打了,还没钱,她们明日肯定又找这治病理由来缠着医摊,烦得很。
不过……
白珝笔端戳戳眉角,她倒是在她们面前把威严立起来了,应该怎么说都会怕她了吧。
既然这样。
她就……顺势而为!
灵感一现,提笔就在纸上画起来,安排着故事发展。
首先呢,姚仪几人前来看病,必然又会缠上栾熠。
一身的伤,她要是出现了她们肯定告状,那她维护这么久的贤良淑德形象岂不是没有了。
那明日栾熠来叫她时,她就说头有些昏沉想多睡一会,晚去些。这理由找好了。
其次,在那些女子缠上栾熠的时候,她就露面,瞪着她们暗地威胁,用眼神警告她们赶紧滚蛋。
最后,在她们吓跑之前,当着她们的面在栾熠脸颊上啄上一口,彰显自己的正宫地位。
这样就能让满城的女子都知道,栾熠不是她们可以妄想的,那是她要追的人!是她的未来夫君!不可以让给任何人。
这样就算姚仪告状也不怕了,被她打成那样,那些女子以后也不敢靠近,少了件愁人的大事。
至于自己的形象嘛,她再含泪哽咽说不知道,不是那样的,自己是贤良淑德的,眨巴眨巴眼,吾安再从旁搭一腔,说不定栾熠就信了。
白珝看着自己的画傻笑,觉得自己真是聪明之举。
然后在背面又梳理了一遍故事情节,不知不觉趴桌上睡了过去。
栾熠站在院子里,本是想看她一眼,盯着那扇门却是看到了深夜。见白珝屋中的灯还没熄,就轻手轻脚推开了门。
白珝趴在那早已入了梦,睡得香甜。
栾熠将她抱起,她的头仰后去,露出贴着几根发丝的颈,白皙的脖颈好似甜糯的香糕。
这个仰头的姿势白珝睡得并不舒服,她咽了口唾沫。
栾熠看着她的喉部滚动,自己也咽了口,紧紧盯着。
屋门打开,风似有意,腰间的铃又躁动起来,有些兴奋。
四下无人,栾熠终是没忍住,却还是克制了些,唇覆上去轻轻一触,他抬起头时,那几根发丝像是不舍,挂在他唇上片刻,因白珝不适,动翻了个身,发也落了下来。
栾熠小心拖住她的头,埋在肩,就这么抱着她站在那沉默了一会,怕吵醒她,在她耳边声随呼气声叹出:“从前对不起,今生,弃了所有,也绝不会弃你。”
闻着她的发香,感受她的轻鼾声,她的温度,就这么在怀里恋恋不舍紧搂许久。
他才走到床前将她放下,盖好被子。
白珝感受到被褥的柔软,一把搂住,缩做一团,像把自己保护起来一般寻个有安全感的姿势,安稳睡去。
姜修把今日的事都与栾熠说了,他说白珝对那话没什么大的反应,就顿了一下,之后还乐呵呵的跑过来问他糖葫芦在哪买,想来是没什么大事。
栾熠心却揪着疼,前世他弃下的白珝,最后他再也没有感受过她身上的温度。
白珝抓着被褥,肩露在了外头,栾熠替她盖了回去。
准备去熄灯,却看到了桌上的画。
15、吾夫9
画的左角压着朴素的木簪,右侧放着支黑玉白毛的笔。
栾熠把木簪拿了起来,又拿起画,看了一会,翻到背后又看到白珝写的故事情节,嘴角勾起抹笑。
熄了屋里的灯,走到门旁,将花瓶里的花拿了出来,纸揉做一团丢了进去,又把花恢复原状,用那朵单独的紫玉兰堵住瓶口。
带上门,回到了自己屋中。
清晨白珝醒来,睡眼朦胧伸了个懒腰,猛得想起自己昨日的画还没收起来,一会栾熠来喊她,看到就不好了。
赤着脚就跑到了桌前,却发现画又不见了。
白珝眯起眼扫了圈,回忆了一下,捏了捏下巴思考着,她昨日……
又猛扭头看向门口的花瓶,跑过去看了眼,她堵住洞口的花还堵在洞口。
她取了出来,手在里一抓,就抓到了两个纸团,展开一看,就是她昨日画的那张。
懈了口气,想来应该是她昨日太困了,睡前脑袋混沌的把它揉做一团塞了进去,自己给忘记了。
她又把花恢复原状插到花瓶里,用紫玉兰堵住瓶口没被花挡住的缝隙。
准备盘起头发却又发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