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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冷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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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要答案(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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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呢?

    为什么喜欢?喜欢我什么?谢迎年心想,你要是从你九岁说起,你妈说不定能从墓地里跳出来骂我是个祸害。

    “想现在就听我说答案吗?”

    成年人的世界用不着迂回,煽情也显得矫情,无非就是你情我愿,你情我不愿,再不济还有将就一说。

    谢迎年转过身,果然垂眼就见到了一双微微泛红的眼眶,她叹了口气,想去揉揉这人脸蛋问她是不是水做的。

    却忘了黑色皮质手套还戴在手上,伸到半途怕冰着人,收回来也难——钟迦握住了她的手腕,张嘴含住,用咬的方式帮她一点点脱下了手套。

    眼角委屈的红还在,钟迦一边用牙尖轻轻咬住手套一边看着谢迎年,目光虔诚而滚烫,还有几分她自己也没察觉的讨好。

    想靠近我的取向?谢迎年无声地看着她无异于羊入虎口的举动,深邃的眼睛涌动着什么,不用模仿谁,此时此刻,这一分这一秒……

    谢迎年的眉头微不可查地轻蹙,吃惊于自己的反应,手套滑落,她再次伸手,却以钟迦的唇角作为起点,也或许她回神再晚几秒,这个起点会落在更暧昧不明的地方。

    肌肤触碰的刹那,谢迎年明显地感觉到对方浑身一颤,钟迦告白以后,她第一次主动给的回应,自己明白是鬼使神差,但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都会误会。

    “以为是眼泪,原来还没哭么?”谢迎年心平静气地给自己找补,她的手在钟迦弯起又放平的唇角轻点,仅此而已。

    钟迦的表情在片刻之间大起大落地变化,她别开脸调整着情绪,渐渐湿润的眼眶进入了对方的视线,谢迎年却仿佛见到了更有趣的画面,无端地轻笑一声。

    我的克制我的收敛我做到了,是你警觉性低非要闯入的,一点点将我从自缚的茧里剥开,钟迦,你到底清不清楚你在靠近什么?

    “没有那么容易哭。”

    最近几次,都是因为你。

    钟迦垂下眼皮,垂眸看着铺着碎石纹路瓷砖的地面,走进这间屋子,她为她做了第一件事,也算是吻了她的手吧。答案么,早就预想过了,得到回应是最好,得不到回应……

    “谢迎年,我现在二十岁,保守一点算我能活到七十左右,我等你三十年,你只要回头,我一定在。”

    她涂了在凛冽冬日显得嚣张的口红,但艳丽中还是有少女的气息,青涩还没褪尽的女孩,轻易就许下三十年的承诺。谢迎年没太当真,反而笑了笑:“为什么是三十年?”

    “你算算,三十年,我五十了,你五十九了,你现在体力就不太好了,唔,不过如果你答应了我会好好锻炼的,为了你……啊——”

    钟迦突然被人反剪了手,她口中体力不太好的谢迎年轻轻松松将她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怼,用刚才她亲自咬下来又送上门的两只手套作为凶器,掀起碍事的大衣,潦草地往翘起的部位甩了几下。

    听见钟迦猝不及防之下很是悦耳的叫声,谢迎年眉梢倍感惬意地挑起:“谁体力不好?”

    “……”

    钟迦打心底里认为怪她毫不设防遭了暗算,为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谱的她和谢迎年的美好未来,她觉得对方有必要认清自己在体力方面确实还有待改进,所以战术性沉默了。

    身后风声又起,钟迦紧张得眼睛闭上肌肉紧绷,静候数秒,没有任何痛感才缓缓睁开。

    也太奇怪了,她之前那么讨厌被人体罚,怎么这个人是谢迎年她不但不讨厌,还有点说起来很丢人的兴奋?

    手套没落下,纯粹是吓唬人,谢迎年手撑桌面,站姿懒散,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还不忘口吻平静地戳对方肺管子:“被按在这儿教训的人是谁?”

    钟迦将头狠狠一埋,头发顺着散落到两侧,露出发丝之间红得像是熟透了的一双耳朵,刚才嘚吧个没完的劲儿全没了,声音轻得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是我。”

    表面是逼不得已承认,当然,上天保佑,千万别让谢迎年见到我此时此刻藏起来了的笑容,肌无力的药是不是不用帮她买了啊?

    “想现在就知道答案吗?”谢迎年松开压在钟迦背上的手,又问一遍。

    钟迦从桌面上起来,回过身,腰下是细微的余痛,她回味着,用眼睛装满心思很难猜透的谢迎年,勾出一个仿佛豁出全部反倒有些让人心疼的笑:“不想。”

    “我要给你唱歌,给你做饭,陪你喝酒。歌很好听,饭也不差,酒能醉人。”她顿了顿,眼睫毛不可克制地发颤,“如果前面都不行,醉得不省人事了,谢迎年,喜欢我一秒总可以吧?”

    酒后吐真言,酒后还乱性,她却只要酒后一秒的喜欢。

    钟迦脱了大衣在厨房忙碌,谢迎年头一次被比自己小的人好吃好喝地伺候,端上来的三菜一汤都是素菜,除了盘子简朴了些,其他都无可挑剔,很合谢迎年的胃口。

    没有洗碗机,洗洁精都是临时下楼买的,大过年,外卖也很难叫。

    刷碗在内的一条龙服务,周到得让人无所适从。

    谢迎年能做的只有坐在沙发上喝红酒,偏僻的老城区,放眼望去连路灯都缄默无言,灯光之下也没有夏天狂欢乱舞的蚊蚋。很孤独,一墙之隔的洗碗声却给了她心安的感觉。

    没过多久,耳边响起熟悉又陌生的旋律。

    第一次吻戏的那天晚上,谢迎年失眠听到的那首歌,钟迦重新编了曲,词也改了,琵琶被她抱在胸前,弹唱一段,她放下乐器,清唱,是最平铺直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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