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好屋门。”
融雪一脸严肃,不似平日里吊儿郎当。
萧则绪摸了摸夏寒青的额头,面色很红,不是平时见他时羞涩的红润,是一种极不正常的红。
“好烫,他发热了。”
“这千针毒属下解不了,唐白玉来信说他已经在寻寂然大师,属下直接先开方子缓解将军的疼痛。”
萧则绪眉宇敛起,“他平日吃着陆修文开的方子,可会有所冲突?”
“不会,属下看过的,药材其实不相上下,不会有问题。”
萧则绪将方子交给听澜去熬药,自己则浸湿了毛巾帮他擦擦脸,降些温度。
一直折腾到红月消失,天色真正暗下来,夏寒青也没醒,萧则绪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给他喂了药,骂骂咧咧地十分可惜没能在夏寒青清醒的时候把这般苦的药给他灌下去,让他感受一下。
他打了个哈欠,正好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便只留了一盏灯,时不时注意着床上的动静。
夏寒青再次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裹在温暖柔软的被子里,身上的痛楚似是有所缓解,但还是万分难受。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动,只能抬着厚重的眼皮看了看不远处一点点亮光的地方。
书案处留了一盏昏暗的油灯下,萧则绪披着外衣正捧着一本书看,灯光柔和落在萧则绪的侧脸上,偶尔有书页翻动的声音。
夏寒青屏住了呼吸。
殿下是在守着他吗?
好像是一股热流涌入心间,一瞬间那针扎一样的痛楚似乎减轻了不少。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