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肌肤紧实有弹性,衣领内微微渗出的幽香,蛛网似的黏住了天子的手。
不知不觉间,气氛就变了味,从安抚逐渐化为意动情生。
荀馥雅一抽一抽地哭着,忽然感觉哪里好像不对劲。
后背上的那只手,抚摸力度是不是有点大,角度是不是有点歪,尺度是不是有点不可描述?
想到眼前此人可是个好色皇帝,她条件反射似的,惊惧抬脸,不敢哭下去了。
赵启仁正心旌摇荡,冷不丁对上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有点窒息。
他端详近在咫尺的一双朦胧水眸,只觉人间的春色皆融入其中,连周围如画的风景也难以比拟。
他情不自禁,伸手抚摩,指尖从微颤的睫羽一路滑到粉嫩的唇,指尖轻轻蹭了两下。
荀馥雅发现眼下形势很不对头。她跪趴在皇帝膝头,抬着脸凝视着赵启仁,而对方俯身凝视,手指在她的脸上暧昧地摩挲……
“皇兄,臣妹失礼了!”
她蓦然站起身来,却发现腿跪太久,麻了。
猝不及防地,往侧边摔,摔到了赵启仁的怀里。
赵启仁下意识地将美人拥入怀中,垂眉凝视。
荀馥雅捂住脸,娇羞地解释道:“皇兄,对不起,臣妹不是故意的!我是腿麻了!”
怀中美人温香软玉,娇羞得连耳根都红了,顿时让皇帝一扫之前的种种不快,发出几声带着鼻音的轻笑。
他们不知,这一幕落在了不远处的辛月眼里,却成了荀馥雅在勾引皇帝,两人卿卿我我,你浓我浓。
她不甘地咬了咬牙,怒色浮现在那张风情万种的脸容上。
要掌控皇帝,叫李琦那厮臣服于自己脚下,是她进宫的目的。
努力了这么长时间,虽然成为了最受宠的妃子,但皇帝究竟对她有几分信任,又有几分垂爱,她心里也没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如今这情景如同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叫她又委屈又愤恨!
“荀馥雅,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岑三是个尽忠职守的好下属。
打从跟随谢昀以来,从未擅离职守,除了睡觉吃饭,其余时间,基本都被谢昀霸占了。叫干什么就干什么,每天拣好听的话说,挨了打也不心怀怨恨,还尽力为主子出谋划策。
可今日,他告假了,没有去伺候主子。
原因是,他家的女暴君来了!
谢昀在清风苑的浴池里泡澡,半身泡在水里,双手搭在旁边的玉石上。周围竹林环绕,青叶纷纷扬扬坠落,意境清新,颇有种修行者居住之地的味儿。
临时接替岑三的岑五,将干净的衣物搁放在案上的青花石,拿着一块白净的毛巾,便走过去,跪在岸给谢昀擦背。
他轻声问:“王爷,力度够吗?”
“嗯!”谢昀闭目享受,沉吟了片刻,询问,“你们家的女暴君有那么可怕吗?岑三至于怕到躲起来。”
岑五手上的动作抖动了一下,随后又继续:“她是苗疆公主,生性泼辣又狠毒,喜欢养一大堆面首来练毒,被这样的女人看上,哪个男人都会跑吧!”
“可怜的岑三!”
谢昀砸了咂舌,为下属的不好遭遇默哀片刻。
岑五笑了笑,收回毛巾,察觉谢昀心事重重,轻声问:“王爷心里不痛快?”
谢昀懒洋洋趴在岸沿,“有什么不痛快的。在外人看来,本王位高权重,目中无人,痛快得很!”
岑五眼珠子转了转,自然不敢询问涉及朝政之事。他走过去跪下,替谢昀按揉脑部穴位,轻声问:“今日王爷自打从早朝回来,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可是累了?”
谢昀并未立即回答,静静地享受一番后,才幽幽地说道:“人不累,心累。皇上一见本王就发脾气,那群吃饱着撑没事干的朝臣,隔三差五就写奏章弹劾本王,本王这个摄政王当得还真是人见人厌啊。”
岑五不以为然:“他们那是嫉妒王爷的权势。因为眼红,才嚼舌根吐酸水的,这种人就跟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让人恶心,王爷又何须在意呢?”
“不得不在意啊,本王迎娶昭仪公主在即,怕旁人说她嫁得不好。”谢昀忧心地轻叹一声,“是时候,为她做点事。”
岑五不自在地垂下眼皮:“王爷你突然这样,小的实在不习惯……”
总觉得眼前的王爷跟从前有些不太一样,可又说不出来。
谢昀知晓岑五为人心思敏锐,眼眸掠过一丝暗光。
“人,总会变的。”
他站起身来,在岑五的伺候下穿衣,道:“黄河下游发大水,冲毁田地屋舍,百姓颠沛流离,又遭马贼劫掠,到现在却并未有官员上报朝廷,你可知晓为何?”
岑五听得恻隐之心大动,猜测道:“莫非此事牵扯到朝中官员?”
“这位官员的权势可大着呢。”谢昀冷笑,“北山矿产忽然多了些来历不明的旷工,他们便是那些被马贼掳走的百姓。你带人去查一查官商贼这三者的关联,搜集证据”
“是。”
岑五应了声,谢昀已经穿戴齐整了。
谢昀心里想,这事他上一世没处理好,这一世他要拿这事来提升在百姓心目中的声威。
两人穿越竹林小道,岑五告知谢昀,盛景南和江锦川两位大人已经在书房等候。
谢昀无声地点了点头,挥一挥手,让他去忙活。
及至书房门口,他听到里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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