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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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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试霜寒(三)(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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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濯这口气憋的不轻。

    没耐住心下火气把沈宓抵在窗台,将他浑身上下上咬了个遍。

    边咬边算账,把陈年旧事的老黄历都搬了出来,咬的沈宓眼尾缀着水淋淋的金珠子求饶。

    可他心里的恼怒非但没消,反倒腾起了一股别的火,就将将抵在窗台之上,磨的沈宓身躯打颤,要他哭也喊不出。

    酣畅淋漓过后,又挪到榻上折腾了一回,直到沈宓累的昏睡过去才罢休。

    辗转够了,他的怨气也随着汗水挥发,心下除了闷着的不甘,只剩下疼。

    他其实都想的明白。

    当初沈宓说予他,也没承诺要给他一辈子,说会不得善终,更是不曾欺瞒他半分。

    倘若当初不是他非要提及白叶寺,剖露心声逼得沈宓怜悯,他二人或许还要磋磨很久,才能坦诚内心。

    而在那之前,沈宓就告诉过他结局了,他与他说过无数次殊途不同归。

    是他非要不信。

    事到如今,凤凰阁之前的往事已经不再为人重提,可他却又想起来痛。

    他痛的不是沈宓欺他瞒他,他痛的是那时他以为沈宓会舍不得他,根本不会选择那个最坏的结果。

    可是并没有。

    沈宓心底的往事比他想的还要深重,几乎是盘踞在他心里,占了他半生喜乐,夺取了他作为一个肉体凡胎寻欢作乐的权利。这怪不得他自己不能释怀。

    只怪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把人命当做玩具,把人的精神想的太过顽固。

    可惜现如今,他们都死了,只留下来的孽债却成了一层阴影,蒙在沈宓心坟上让他不能轻易爬不出来。

    不过也还好他们都死了。

    仔细回想,如今比上从前要好了太多,至少沈宓会喊疼了,肯掉眼泪,也愿意同他撒欢了。

    想到这里,他终于琢磨出一丝慰藉,肯起身挪进被褥里,拥着沈宓到怀中,好好挨了挨他绯红的眼尾。

    “来日方长。”

    ***

    白叶寺的事情告一段落,闻濯还要奏书上禀。

    所幸贞景帝近来对诸事的处理都放宽了耐心,他只要找个合适的理由了解这桩案子,也不会多添那些言官的口舌。

    近来东奔西走地忙了一阵,三天两头早起晚睡,连沈宓睁眼的模样他都见不着。

    如若不是这两天雨水不停,去什么地方都不方便,他恐怕也没闲隙留在家中,跟沈宓闹这一场了。

    说起来心下又开始冒出来不舒坦。

    他写完半面奏文合起,出门叫出来濂渊,吩咐他去锦衣卫所协助下达捉拿鸿运坊掌柜归案,又趁着雨水暂歇,给院子里的芍药盖了盖土。

    诸事忙完,在屋后的浴池收拾干净,才脱靴上榻,把睡暖和的沈宓一把搂进怀里。

    盯着他闭着的双眸良久,终于没耐住蹭进他颈窝,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深深吸了一口气,微凉的唇片贴上他脖间咬出来的细小血口,轻轻碰了碰。

    大抵是白天咬的太凶,此刻哪怕睡着了,感觉到温热的气息贴上来,沈宓也还是蜷起身子缩了缩脖颈。

    闻濯瞧见他闪避的动作眸光微沉,伸手扣上他后颈,按着他的脊骨被迫他下巴扬起,露出血痕斑斑的脖子。

    随即唇片微分,重重吮了上去,随着各种奇异水色声响转移阵地,一路往下——

    “闻旻…”

    沈宓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他手垫在自己被咬的不能看的胸膛上,眼睛还未睁开,“闻旻。”他又喊。

    闻濯教他喊酥了心,咽了下喉结抬起眸,手臂勾住他后腰把他往身上一带,平躺了下来。

    沈宓就趴在了他的胸口,一只腿落在他双腿之间。

    “认错吗?”闻濯沉沉问。

    他意指的是白日,沈宓提起方观海时,不该刻意转移话题,不该对他避而不答,不该藏着那些烂疮。

    沈宓没答,撑起胳膊抬了抬上身,动作间牵扯腰上一阵刺痛,又原地砸了回去,下巴撞在闻濯的锁骨上,都造出了声闷响。

    他还没来得及喊疼,闻濯的手就覆了过来,摸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勾在他腰间的手也顺势将他往上挪了挪。

    “疼吗?”

    沈宓发红的眼还带着醒后的水汽,委屈地看着人时,就成了最好的攻心利器。

    即使闻濯已经看过不知多少回,也还是浑身一烫,全然起了冲动。

    沈宓本想撒个软,把白日那桩事蒙混过去,结果还没张嘴,对方的唇舌就探了过来,堵住了他的呼吸,那只缠在腰间的手也开始乱起琵琶曲,拨开他的里衣,灵活地覆了上来。

    他撑起上身想起来,又被按着后颈吻的更深,“闻…闻旻…”

    闻濯喘了口气松开他,手指又碾上了他胸膛上那道疤。

    上头有闻濯白日时狠心扯咬出来的好多血口,现下已经红肿的不像话,他一按上去,就疼的沈宓直弯腰,拧着眉头嘤咛:“嘶…疼…”

    闻濯下手轻了轻,故意撩拨两下又直勾勾地盯着沈宓问:“哪里疼?”

    沈宓还没缓过劲儿来,隔着衣衫抓住他的手,撑起了身,“别捻。”

    闻濯不听他言,又转动指尖,噙着丝漠然看他拧眉吃痛,“认错了吗?”

    隔着衣衫他根本制不住闻濯作乱的手,于是耐不住他指下乾坤,瞬时软了腰又一头砸了下去。

    这回闻濯留了个心眼,趁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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