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越想考高分的时候,越容易考砸。
永旭之巅,天羌族老与天疆剑鬼联袂而至。
乌兰狄月望了眼天上并存的三颗太阳,再似笑非笑看向对面批皮道魁和道磐的二人,道:“堂堂南北道真魁首人物,也行这入室偷盗之举,真令吾意外。”
式洞机:“……”
……你是在骂你自己吧,啊?你骂你自己!接着骂,接着骂!
玉峣境适时露出一丝羞愧情绪:“抱歉,为苦境苍生,被迫采取此等行动,请二位放心,待阎王彻底将黑月送回森狱,吾等必会登门请罪。”
“哈!”剑鬼狂中带怒,冷笑道:“说得好听,偷就是偷,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来!让吾见识一下两个入室飞贼的本事!”
一言不合,战端开启,炼鬼百崶劂一挑南北道真昔日魁首主事,乌兰狄月则且战且退,伺机取回古曜。
剑鬼非人,与高手过招战意更加澎湃,越战越狂,竟是一时牵制住式洞机与玉峣境,乌兰狄月趁机乘风掠空,巧力一运,顺利将古曜纳入怀中。
玉峣境见状赶紧释放求援讯号,剑鬼发出数剑,掀起黄土漫天,山巅受雄力而崩塌,二人顺势抽身而退。
“嗯,这一场可算是演完了。”
玉峣境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饶有兴致对式洞机提议道:“道磐,吾们配合无间,下次继续组队如何?”
“多谢,”式洞机咬牙切齿:“但——不用了。”
为免变数,乌兰狄月运化追光穿云之术,瞬间与剑鬼挪移至天疆。
玉稚衣尚在与同僚讨论古曜被盗一事透露的古怪之处,两道惊风掠入,乌兰狄月和剑鬼已然回归。
“已顺利取回古曜。”乌兰狄月无意多言,将古曜交给现场羞愧又心急的羖羚、羦羚两位圣者,淡淡道:“有第一次,便要慎防第二次。”
“多谢恩公。”
“嗯。”乌兰狄月点点头,转身便要离开,玉稚衣出声挽留:“恩公且慢,玉稚衣有一事不解。”
“什么?”
“古曜乃天疆圣物,若要释放古曜之光,必须借助能够镜射光芒之物,恩公可曾推想中原道门从何处寻得镜射之物?”
……不愧是玉稚衣,忙而不乱,立刻想到这点。
她微微摇头:“这点吾无从知晓,毕竟古曜吾也是第一次接触。”
“这……确实,是玉稚衣太过想当然,以为恩公见多识广或能指点。”未得到答案,玉稚衣仍是恭敬客气:“无论如何,感谢恩公再次相助。”
葬天关内,黑后与千玉屑正运功调息。
为加速杀除阎王的计划,二人决意完全释放多年前留在阎王身上的功体禁制,虽折损元功,但目前局面已不容阎王再有一丝生机,故而两人下定决心。
就在此时,乌兰狄月回转。
“已替天疆取回古曜。”她看着黑后阴沉的脸色,补充另一条对方关注的信息:“牧神已领兵追杀阎王去了。”
“阎王虽自森狱召回元神兽,但眼下功体受制,对上牧神已无胜算。”逸冬清眼中尽是杀意:“吾已让原无乡暗中前往配合,请他伺机以变体银刃给阎王最后一击。”
乌兰狄月“唔”了一声,不置可否。
千玉屑感觉黑后状态不对,无意留下继续旁观,道一声告辞便先行退出陀罗迷殿。
一室清寂,逸冬清轻抚耳边垂落的冠带流苏,视线有些空茫,似是想起了往事,轻声慢道:“长老,这样……阎王应该会死了吧。”
“目前,也只能等待。”
“呵……是啊,”逸冬清发出一声凄凉又冷酷的笑声:“他最好是死在这一局,否则,吾会不惜代价,让他死得更加凄惨。”
“等待使人煎熬,不若想点别的,”乌兰狄月伸手勾住她的肩:“阎王死后,你打算如何?”
逸冬清整理愤恨心情,展望未来,深沉道:“一统森狱,挥师中原,一雪吾天羌族灭族之恨!”
“玄膑呢?”
“哼,他虽善于伪装,也有几分机警,但并无力量摆脱吾之控制。若是听话乖乖做一个傀儡便罢;若起了异心,吾便立刻将他剪除!”
乌兰狄月微不可察地摇摇头。
这个徒弟算是失智了——不盯紧点怎么被阎王父子搞死的都不知道。
真是一日为师,一世操心。
“既然你已有计划,吾便不再多问。”她松开逸冬清,信步闲庭往外而行:“吾出去走走,原无乡回来再通知吾。”
她一路走过葬天关,千玉屑与卜相机关正边聊边等。
见得她来,千玉屑开口问:“与黑后谈得如何?”
“恨火满心,意志高涨。”乌兰狄月没什么情绪地陈述,同时也没有忽视卜相机关身上的异状,心念一转,对千玉屑道:“吾如今在森狱太过瞩目,有一事请国相代劳。”
“请说。”
乌兰狄月遂取出装有金精灵香染衣法器玲珑心镜的盒子递了过去:“请国相将此盒送至天堂森林。”
“天堂森林……”千玉屑沉吟道:“那是森狱禁地。”
“没错,不过想必难不倒国相。”乌兰狄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千玉屑一哂,摇头叹息:“长老驱使千玉屑,还真是不客气。”
“能者多劳。”
“唉……好吧。”
千玉屑颇有几分夸张的叹着气离开,乌兰狄月这才仔细将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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