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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朕靠美色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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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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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木使臣带着公主还有可观的岁贡进了京, 才安顿下来,京中便忽然传出一则流言。

    流言的主人公,正是骁勇的大将军萧寒声。

    说是其身份另有玄机, 很可能是十多年前罪臣姜邺的儿子。

    姜邺这个名字, 对很多塔木人来说, 是长久萦绕在心头的阴影,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峰。

    可就是这样一个驻守边关几十年, 叫敌人恨之入骨同时心生敬意的人, 最后却因为皇帝莫须有的怀疑,死在了自己人的铡刀之下。

    叫人庆幸的同时,也叫人叹惋。

    贺兰庭也没想到,最后打探出来的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消息若是真的, 灭门之仇,萧寒声绝不可能毫无芥蒂。但旨意是永明帝亲自下的, 若想翻案, 唯有贺兰奚继位。

    只有贺兰奚,才有可能冒着不孝的骂名,指出永明帝的过错。

    凭贺兰庭对皇后的了解,她绝不会坐以待毙。

    倘若是有人刻意为之……

    贺兰庭无端生出一身冷汗。

    因为他发现,不论真假, 他们都只有孤注一掷这一条路可走。

    按兵不动无异于将一切拱手相让, 可一旦做了什么,稍有不慎就会被安上一个谋权篡位的罪名。

    好一手阳谋。

    正如贺兰庭所猜测的那样, 贺兰奚不打算再等了。

    永明帝病重,宁王势颓, 而谢沂有权, 小舅舅有兵, 时机再好不过。

    何况,再不出手,难道真要让他等赐婚圣旨下来去娶塔木送来的公主不成?

    腊月十九,永明帝强撑病体宴请塔木使臣,席间相谈甚欢。

    使臣队伍中原本有人对岁贡一事意见颇深,大魏提出的条件并非不能完成,只是每年进贡如此数量的牛羊马匹,对塔木来说也是不小的负担。

    但在永明帝提出互市这样的交换条件后,不由重新审视起岁贡的事来。

    旁人或许不知,但贺兰奚却清楚得很,互市的提议其实是谢沂主张的。

    但谢沂的聪明之处在于,他从不揽功。

    再多的人感恩戴德,都不如永明帝的人情实在。

    自始至终,他都表现得像个忠实的只管办事的人,尽职尽责将其中好处娓娓道来,直说得塔木使臣两眼放光,将公主和亲一事抛之脑后。

    永明帝早就没什么力气说话了,谢沂不过是履行自己的职责,他无可指摘,只好由着话题一路发展下去。

    赐婚一事,不了了之。

    他原想着过后着人拟道圣旨也就罢了,不曾想,自己竟连一晚上也没能撑过去。

    当夜三更天,永明帝宫中急召太医。

    皇后来得比太医还快,张槐林一时情急,并未发觉有何不妥,直至皇后勒令所有人不可将消息外传,方觉出一丝不同寻常。

    “圣躬违和,按理应当请诸位王爷前来听候侍疾才是,皇后娘娘为何……”

    皇后凤眸一挑:“塔木使臣尚未离京,若是走漏消息,难保他们不会生出旁的想法,张公公,你说是规矩重要还是国本重要?”

    张槐林哪敢置喙,更无权置喙,只盼着太医能快些赶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早有宫人拿着皇后手谕,星夜赶往了荣王府。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皇后的人扣响宫门后没多久,消息很快便传到了谢沂耳朵里。

    贺兰奚彼时正在谢府书房里“红袖添香”,一听便知道是永明帝快不行了。

    席上那副精神矍铄的样子,怕是回光返照。

    “看来今儿个是睡不成了。”贺兰奚搁下手里半块上好的徽墨,半真似假地叹了口气,“亏得皇后这样小心翼翼,想瞒的事竟是半点没瞒住。”

    谢沂捏了捏他的手心,谦逊道:“都是唐指挥使的功劳。”

    论打探消息的本事,谁能比得过锦衣卫去。

    “这个时候,有的人怕是已经动身进宫了。”贺兰奚半点不客气地占了谢沂的座,拖着下巴咂摸道,“贺兰锦那个脾气脑子,贺兰庭真能甘心让他做皇帝?”

    论精明才干和做人,贺兰庭不知强过贺兰锦多少。

    论嫡长,他养在皇后膝下,多少也能沾个嫡字。

    若不是贺兰奚有非走这条路不可的理由,依他看来,他这几个便宜皇兄里,就数贺兰庭最适合这个位置。

    谢沂:“靖王是否有此野心,将这出戏唱下去,届时自有分晓。”

    皇后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宣谢沂进宫的口谕很快便来了。

    其间却未曾提及永明帝病危之事,只说有要事商议。

    明晃晃的不怀好意。

    但谢沂必须走这一趟。

    “拟诏时若无阁臣在场,名不正言不顺。殿下的继位诏书,当由臣来执笔。”

    贺兰奚心中的不安被冲淡些许,牵起笑容,给了他一个临别的拥抱:“那就预祝先生马到功成。”

    谢沂:“君亦然也。”

    ……

    丑时,风声渐起,月色被乌云遮掩,走在宫墙之内,周遭更显萧索。

    不出所料,谢沂尚未接近永明帝寝宫就被忽然出现的禁军围了起来。

    “这是何意?”

    谢沂只身前来,面对长戟的寒芒,只微微挑起了眉头,一副不解的样子。

    禁军从中劈开,让开一个口子,一道身影从黑暗中走出,好心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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