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彼此手上。
想不出好法子,花花烦躁的皱眉,下边偷瞄着他的文武百官顿时被吓昏好几个。
听到异响,花花稍稍回神,红眸不带感情的扫过下方,猛然想起这会是上朝时间。但花花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他在出神,他面不改色的站起,双手背后,很不负责的吐出两个字。
“退朝!”说完,迈着沉稳的步伐先离开。
文武百官腿软的爬起来,擦过脑门的袖子都能湿上一大块,他们缓过神刚准备向帝上身边的大红人询问情况,那边御书房的小太监就来了。
“武者大人,文者大人,帝上召见。”
冷乔和普召立即跟小太监走,留下一群老臣在后面跺脚。
没一会,帝上心情不好的消息被有心人送进了老太后耳朵里。
“屈贤,有关尊儿带回来的人,你从太医嘴里可有探到什么?”老太后拄着拐杖,精明的目光投向窗外。
医者屈贤在老太后边上站定,恭敬道:“帝上下了封口令,参与医治那人的太医闭口不透露消息,老臣也无法。”
老太后不高兴的用拐杖敲打地面,“尊儿从月国回来就一直神秘兮兮,哀家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每天下了朝就往回跑,连哀家这里都不踏足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往寝宫里藏了什么宝贝!”
说白了老太后就是在抱怨,本来孙子忙,一个月顶多见十次面,现在好了,为个不知哪来的人连这十次都没了,这叫爱孙心切的老太后不生气才怪。
屈贤问:“老太后,您心里好奇,为什么不亲自去盘龙殿看看?”
老太后叹口气,老实说:“哀家怕惹尊儿生气,那孩子从小就敏感,对于自己的东西更是异常固执,哀家这要是跑去看人,万一尊儿不高兴了,哀家这日子就不好过了。”
屈贤灰白的眉毛拧了拧,实在不愿意见老太后如此愁容满面。
“老太后,帝上最孝敬的就是您,老臣保证他不会怪罪您。”
闻言,老太后眼睛一亮,她就爱听这话,巴不得让天下人都知道她有个孝顺的宝贝孙子。
“真的?”
屈贤好笑的点点头,“老臣以命担保。”
老太后顿时来了精神,“那走,哀家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把哀家的尊儿迷得如此七荤八素!”
“来人,摆驾盘龙殿!”
“是!”
“……”
御书房,花花很认真的看着冷乔和普召,把自己的烦恼拿出来跟他们分享,撇开群臣关系,他们也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朋友。
“普召你聪明,来给本帝出出主意。”花花说。
普召被点名,不得已的往前踏一步,拱手道:“帝上,臣认为舒公子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如果您手段强硬肯定会招来舒公子的反弹,臣认为您应该顺着舒公子。”
花花若有所思的盯着普召,“继续说。”
普召快速运转着思路,道:“臣大胆直言,帝上不如让舒公子双腿恢复行走,等到舒公子体内毒素清理干净,他若还是选择离去,您放人便是。”
话落,花花未开口,冷乔先上前撞开普召,直脑筋道:“帝上,您如此辛苦才把舒公子带回来,又花了大把精力救人,怎么可以最后为他人做嫁衣!”
普召隐晦的瞪了冷乔一眼,甩甩衣袖,不急不缓道:“帝上,臣话未说完,从君临到邪医谷如此长途跋涉,以舒公子刚大病初愈的身体肯定吃不消,帝上既然不放心,为何不亲自送舒公子去邪医谷?反正……”
普召话还没说完,冷乔再一次用蛮力把他撞开,横眉竖目的怪罪,“文者大人好大胆!竟然怂恿帝上出宫!”
“你……”普召瞪着撞了他两次的冷乔,火大的想吃人。
这时,花花冷眼扫过两人,命令道:“冷乔退后,普召接着说。”
“是,帝上。”
冷乔不情愿的往后退两步,普召重新站好,款款道来,“帝上,反正您有去妖香楼接亲的理由,完全可以拿来当出宫的借口,正巧舒公子也要离开,你就顺路送送他,至于这条有多长,那就是您说了算,臣胆敢确定,舒公子肯定不识路。”
听普召一番话,花花冷了大半天的脸终于缓和回温,嘴角划开弧度,那点愉悦怎么都藏不住。
“不愧是拥有文者名号的普家子孙,好法子!”花花赞叹,他何必苦恼怎么把人留住,有时候放开才是以退为进,路上要是能拖个一年半载,他就不信得不到舒儿的心,如果来点意外,孤男寡男生米煮成熟饭,再不小心有个孩子,他还有什么好愁的?
花花立即大手一挥,下令,“普召,你去准备一张地图,半个月后交给舒公子,冷乔准备马车,不用太起眼,也不用太宽敞,别忘了往车内多放几条棉被,然后……”
突然,花花灵台一动,话没说完直接消失在御书房里,普召和冷乔见怪不怪,能让帝上这么着急的肯定是霸占盘龙殿的舒公子有情况。
普召反应比冷乔快,回身就把冷乔踹到在地,报之前两撞之仇,然后迅速逃离现场,独留冷乔气的跳脚、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