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飞夜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就是在青阳朔衣手里惨败,最恨的就是他曾信赖的手下现在和敌人站一个阵营,最火大的就是他杀不了别人还不能自杀。
东宫下人房,天缕给万俟飞夜喂饭。被封了武功还被绑了双手的万俟飞夜两眼在冒火,嚼米饭就像在嚼天缕的骨头,磕彭响。
“少爷,这么用力牙齿蹦了怎么办?”
天缕一本正经的说着能把万俟飞夜气吐血的话。
经过一个月的挣扎反抗、威胁恐吓以及各种自-杀未遂,万俟飞夜彻底死心了,以前他认为最得力的助手,现在看他眼里就是恶魔的镰刀。
“汤!”
万俟飞夜粗吼一声,天缕马上放下筷子换勺子。
“少爷,汤。”
“……”
一顿晚饭结束,万俟飞夜吃饱有劲了更加得寸进尺的折腾起天缕。反正除了不给他松绑杀-人,天缕对他都是言听计从。
“本少爷要洗脚!”
“是,少爷。”
天缕把空碗带出去,回来端了一脸盆热水。万俟飞夜翘着脚大爷似得坐在床上等天缕给他脱鞋子。
“少爷,如果水太烫您就告诉属下。”
天缕试试水温,一点怨言都没有的给万俟飞夜脱鞋子袜子,轻轻的、动作小心的把两只脚放进水里。
温水泡着脚,被天缕那不轻不重的力度按压的很舒服。万俟飞夜享受的眯缝着眼睛看天缕的脑袋瓜,以前他只知道天缕那双手杀人厉害,没想到侍候人也挺不错。
脚洗完了,天缕端着洗脚水准备离开,万俟飞夜叫住他。
“本少爷还要沐浴,快点准备。”绝对是故意的,洗澡洗脚完全可以合成一个活,可万俟飞夜不把天缕折腾到半夜他就睡不着觉。
“是,少爷。”
天缕出去,这次准备的时间较长,等他把浴桶抬进屋里万俟飞夜倒在床上眼皮子在打架。
“少爷。”
天缕叫唤一声,结果万俟飞夜那双原本带点颤动的眼皮子紧紧一合,彻底睡死过去。
人睡着了这洗澡的事是不是算了?
怎么可能!
天缕轻手轻脚的给万俟飞夜脱衣服,脱着脱着,那张俊朗的脸上就出现了可疑的红晕。
万俟飞夜任由天缕动手动脚,不是睡的太死,只是相识那么多年,他相信对方不会做什么伤害他的事。
烟雾缭绕,热气腾腾,少年贵气有点稚嫩的轮廓,细致如美瓷的肌肤,浴桶中宁静犹如水仙花般魅力无双。
天缕两眼望着屋顶,强迫自己不去看桶里的美景,两只手却没闲着,搓搓不该搓的地方,按按不该按的地方,揉揉早就想揉却一直不敢揉的地方。总之,能摸到哪就是哪,豆腐此时不吃何时吃?
第二天,外面太阳还没升起,即将入秋的晨间吹来阵阵舒适清风。
万俟飞夜醒来伸个腰,原本正常的脸色突然诧异起来,翻翻没被绳子绑一块的双手,立即运气,结果筋脉还是堵塞着,说明武功没恢复。
“天缕!”
砸砸床板朝外喊,万俟飞夜没动多大气,顶多就觉得莫名其妙,这不是没放他离开的意思吗?那怎么就不绑他了?
喊完等着天缕进来侍候,半个小时过去,什么人影也没瞧见。万俟飞夜老大不爽的自己起床,出门。
一大早舒禾在后院呼吸新鲜空气,手里还端着米盘子顺便喂鸡。花花的大公鸡脚步悠闲的踏着,一下一下啄着米粒吃的很欢快。
“谁让你到这里来的!”
玉香突然喝了一声,舒禾回头,看到万俟飞夜正悠哉悠哉的朝他们这边晃来。
“天缕呢?”万俟飞夜一上来就问。
玉香除了固定的几个人对谁都脾气不好,“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回哪去,别打扰我家公子安静。”
东宫里有几个人她最清楚,万俟飞夜和天缕的关系她也私下打听过,虽说不是十分了解,但在知道万俟飞夜的身份后,玉香果断认为这是个危险的人物。
万俟飞夜也不屑去搭理一下身份低微的丫鬟,既然找不到天缕又不能离开,那他就会会百里千留好了,有机会还能擒了这人用来威胁青阳朔衣。
单看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神舒禾就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无所谓,谁都会有小计谋的时候,各凭本事。
“走吧,玉香。”
舒禾往前院走,万俟飞夜跟在后面,狡狯的目光投在人家身上就一直没移开。舒禾也不在意,活在聚光灯下他接受过更多人的注目礼,任何目光都没有那种想扒你皮看你骨的赤-裸裸扫射来的让人惊悚,相比之下,万俟飞夜这点真的是小意思。
“公子,早膳已准备好,请您移驾膳厅。”
“恩。”
舒禾进到膳厅,万俟飞夜也跟着进去,面对一桌说不上多么丰富的佳肴下意识,天缕今天没给他准备早饭,他也饿了。
“万俟公子也坐。”舒禾开口,大度的邀请人家一起用餐。
万俟飞夜自然不会客气,坐在舒禾对面像个主子一样指使起玉香。
“你,把那道清蒸鱼端本公子面前。”
玉香横了万俟飞夜一眼,皇上安郡王都没那个能让她侍候的福分,你?休想!
“玉香,端过去。”舒禾看看一桌素菜,大方的把鱼让给万俟飞夜。
玉香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鱼端万俟飞夜面前,要不是敬重主子说一不二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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