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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总的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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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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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乐雅的脸色一下就白了。

    “愿意吗?”那人又问了她一次。他的声音还是很哑, 说话是听得出来的费劲。他的眉毛轻轻地打了皱,他的脸已经刮得干干净净,下巴上少了青青的胡茬, 精神似乎已经好了一半。眉毛, 睫毛,头发, 所有都根根分明,又细又密。

    时承景随时都有大把的人好好照料, 从身体的健康,到他能感受到的舒适。

    “我,等你好了再, 再说吧。” 施乐雅立刻从他脸上收了视线,说要给他倒水。

    施乐雅转身,自己握着轮椅, 朝前, 到了柜子边。枕头上的人一眼不错地看着逃避他的人。开弓没有回头箭,不管她是想报答也好, 被他身边的人逼的也好。

    他要这个人,要她的全部。

    但时承景的霸占已经没了任何霸道, “复婚了,你也是自由的, 我可以,跟你一起回江城住城中村。你出差, 我就住酒店, 你不用管我……”

    “你别说话了。”

    施乐雅已经咕咕咚咚地倒了一杯水转了脸来, “你嗓子哑, 别说话了, 喝点水。”

    一杯水抵到眼前,时承景透过杯沿看过来。榛色的双眸里印着室内的灯光,施乐雅从他眼睛上垂下视线,断开对视,落到他的嘴唇上。

    就将手里的杯子怼了过去,干净的玻璃杯贴上对方干燥的唇瓣。

    时承景再不说话。

    施乐雅最近在他床边的活动也仅限于说话,告诉他,她来了,来看他了,希望他醒过来。其实一次也没有动手照料过他任何,她也不会照顾人。

    时承景跟她说话,实际上都时刻在忍受着身体各处的疼痛,他根本连脖子也直不起来。施乐雅的水杯放在他唇边,他就是想喝水也动不了,施乐雅也看出来了。

    施乐雅蓦地看到一个画面,昏暗的屋子里,时承景要她喝水,在她嘴唇上放了一根吸管。

    纤长的眼睫垂下,“我去找根吸管吧。”

    施乐雅立刻转了轮椅就走开了。

    给他们腾单独相处时间的人都候在病房门外,施乐雅一推开门,她只是想要一根吸管,但是如果那个人有需要,那这就不在是施乐雅的事了。

    时承景立刻被人围了。

    “我们回去吧,你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林周译也随时等在病房外,他立刻伸手握了施乐雅轮椅的把手推着人就走了。再回头,已经是紧闭的病房大门。

    “林周译,你来这么多天了,学校里的事你怎么处理的啊?”

    “没几节课了,这马上就放假了,没关系。你还是担心自己吧,昨天心口不舒服,今天还那样吗?”

    “今天好了。”

    “好了就好。”林周译突然把轮椅推得快起来,施乐雅惊得一把抓住轮椅扶手,手掌根刚好压着林周译的手指尖。

    帅气的大男孩低眼睛看了眼,嘴角扬起笑意。两个人一个在轮椅上,一个人推着,直去了走廊尽头的电梯前。

    林周译把施乐雅拐出了医院。

    医院的食物太寡淡,就是施乐雅这样对生活没有多大挑剔的人也确实是厌烦了。穿过医院背后的广场,越过一条八车道大路,就有许多店铺,其中有不少大大小小的餐厅,林周译早挑好了地方,

    两个人吃了顿不健康但绝对满足味蕾的丰富宵夜。

    林周译挥了下手,老板跑过来结账,“怎么样,我们家烤肉味道不错吧?你女朋友满意吧。”老板收钱的时候跟先前就跑来侦查了一次的林周译打趣。

    老板笑眯眯地看施乐雅,施乐雅听他嘴里的女朋友,眼睛转回林周译身上。林周译今年已经22岁了,的确成了个帅气的男人。

    “你误会了,他是我弟弟,我是他姐。”

    “啊,哎呦对不起对不起,”老板一阵尴尬的笑,说这么关心姐姐的弟弟真是不多见,姐姐好好珍惜吧,以后有女朋友了,心思就都花女朋友身上去了。

    施乐雅笑眯眯地推开林周译正要扫码付款的手机,自己用手机支付了宵夜的钱。林周译跟二姨早成了施乐雅的依靠,真正的家人。

    从前林周译小的时候,不止一次被周姨带去施家玩。施母人好,也喜欢孩子,自己身体不好,只有施乐雅一个。林周译生得好看,嘴巴又甜,被周姨带来玩一次后,好多个寒暑假,施母都催着要周姨把林周译带来江城跟施乐雅作伴。

    所以林周译从学校请假来照看施乐雅,施乐雅心里只有感激,倒没有什么负担。

    施乐雅付钱,林周译喉咙里轻嗤了一声,“就这么瞧不起我,一顿饭钱我还是付得起的。”

    “你的钱,留着以后花女朋友身上吧。”施乐雅笑着垂下眼睛,收好手机,没看到青年脸上一瞬间复杂的神情。

    两个人从烤肉店出来,街口有家花店,真是一片繁花似锦,小小的店里边挤得密密匝匝全是花,什么颜色都有,什么形状的花朵都有,花香味直从店里冲到了道街上。施乐雅吸了吸鼻子,瞧了一眼。

    从前施乐雅也很喜欢花,后来结婚后那两年,她就好像忘了自己的这个喜好。那个人不喜欢花,从前她不知道。一次,她带了花进他的卧室,还挑了很好摸的花瓶插了,结果被那些人惊慌失措地连着花瓶丢了出去。

    她们郑重地告诉她,时承景的房间里绝对不能出现花朵。她以为他对花粉过敏,或是有什么别的大不了的原因,结果只是因为他不喜欢,单纯的不喜欢。

    后来她就再没碰过花,眼睛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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