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他的脚踝。
脚踝是很敏感的位置,衣轻飏另一只脚差点下意识蹬出去,但他在被窝里浅浅吸了口气,憋住了。
因为他不仅察觉出那步子与谁比较接近,而且也反应过来,除了大师兄自己,没谁能在半夜闯进云台的院子。放眼整个道门,都没谁有这个胆量了。
但猜到是一回事,能不能理解就是另一回事了。
衣轻飏自从被云倏攥住了脚踝,整个人都很懵,懵逼的懵。
大师兄要干嘛?难道——
他发觉我在对着太虚镜神神叨叨,终于认定他这个小师弟有毛病,忍无可忍,半夜要把我丢下山了?!
然而,指尖轻轻抹着冰凉的药膏揉在他脚底,把他已经飞到十万八千里的思绪扯了回来。
衣轻飏:“……”
这…… 这…… 这……就是传说中的擦药?
衣轻飏生平叹为观止。
作者有话说:
衣轻飏:(摊手)在自己房间还像做贼,除了大师兄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