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简单,只是铁血镇压可能会引起原着剧情的崩坏。这可不行,她好不容易刷到90%,谁敢坏她业绩她跟谁急。
距离魅妖血再次发作还有一个月,这个可以先往后稍稍,当下之急是先去灵界确保原着剧情按照正轨推行。
但问题是,秋拒霜不可能放她出去。
“在想什么?”秋拒霜的声音沉了下去,“别再白费心思,我燃了沉息香,你方才吃的药膳里也有安神助眠的药物,一踏出这里你就会睡觉。”
殷凝就知道,她昨晚那么快就睡死过去是有原因的。她下意识皱眉:“下次我可以不吃。”
秋拒霜说:“可以,但你不会想知道我会如何喂你。”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她形状姣好的双唇,唇上还沾着茶水,晶莹润泽。
这真的是...如果秋拒霜性别一换,殷凝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拿的是什么囚禁虐恋剧本。而且可能是她之前逃了太多次,秋拒霜对于这件事莫名偏执和情绪化,简直一点就炸。
“这样吧,”殷凝尝试跟对方讲道理,“我承诺我不逃,但你不要阻止我做什么,可以吗?”
“但我留不住你。”秋拒霜忽然伸手轻点她的眼尾,又如流水般掠过她的耳垂和唇角,“我真想你,只看着我,只听我的声音,只和我说话。”
——可是不会。他喜欢的女孩温暖明亮,她的目光从不为任何人停留,会和很多人说话,会对很多人笑。
“你自己听听这话有多离谱,”殷凝有些无法理解,“将心比心,你能这样对我吗?”
秋拒霜却说:“能。除你之外,我不曾正眼看过任何人,我只听我想听的话,对别人说的话也只是命令和恶语相向。”
“你…”殷凝觉得很荒唐,但她无法否认,秋拒霜确实就是这样的人,但她不是啊。
见她沉默,秋拒霜说:“我没有用这个来要求你的意思,只是我确实无法忍受你离我而去。”
殷凝有些头疼,但这也是她自己做出来的孽,只好生生受着。
“此事先按下不表,”秋拒霜见她一脸苦恼,主动转移话题,“手伸出来。”
殷凝伸出手,然后就看到秋拒霜划开他自己的指尖,浓稠鲜血滴下,顺着她的掌纹流淌。
她下意识想缩回手,却被他用另一只手轻柔但不容拒绝地扣住手腕。
“我不会伤你,你昨晚让我立字据,”秋拒霜说,“这是妖界成婚的古礼,长生契,不过是单向的——今后你受的伤我会共感,我与你魂命相生。”与卿共长生。
他沾血的指尖在她掌心里勾画成一个古拙契约。亘古至今的生命,自此分她一半。由于殷凝并没有给他相应的长生契,所以他受伤或是死亡,殷凝不会受牵连。
“成婚?”殷凝有些混乱,听到他后面的话不由得惊讶地睁大一双杏眼,“等等,宫司大人——”
“嘘——”秋拒霜俯身,染血的那一指点上她的唇,晕开艳丽的胭脂色,“再这么叫我,我可要难过了。”
殷凝是彻底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她坐在重重锦缎上,微仰起头看他,艳丽锋锐的眉眼一点点柔和下来,凤目中像是流水漫过,温柔得不像话。
殷凝手心里和唇上的血迹渐渐消失,或者说融进她的骨血,像是春冰融化重归大地,像是游子回归故乡。
“我很早以前就想这么做了,早该这么做了。”他低笑了一声,面上带着病态薄红,“让我的东西留在你的身体里。”
殷凝:?
她知道恶毒女配当然不会是什么正常人,但有了【金丝雀】好像更加不正常了。
接下来,她有些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那些数不胜数的宝石,放在阳光下折着光斑玩。
秋拒霜会跟她讲一些宝物的来历和背后的怪谈,甚至一些上古遗物他都讲得有模有样,如同亲身经历那个神魔混战的时代。
但他似乎很忙,时不时就出去处理事务,他有意不让殷凝了解外界的信息。
殷凝甚至联系不上系统,唯一能接触到的只有秋拒霜,所以当她无聊得开始数那些堆积的黄金,看到秋拒霜过来就会主动和他说话。
她隐隐觉得这不好,所以晚上在沉息香的影响下将要睡去之前,她从锦囊里拿出了那枚上次用剩下的灵丹梦鹤,她要再次进入迟烟柔的梦境和她一起想想办法。
但不知为何,她入的不是迟烟柔的梦境,而是——
天地烟青,雨丝轻柔,殷凝走在木制回廊上,呼吸都是潮漉朦胧的。也许是错觉,她觉得这地方有些熟悉。
万千回廊曲折重叠,最终都通向一个青玉莲池,几丛粉白莲花在雨中盈盈轻颤。
青池中睡卧着一个人,绣着炽艳枫叶和金鱼的红色大袖外裳松散地铺在池中,露出的白皙肩背被散开的长发半遮半掩,侧脸线条秀拔,耳廓系着细碎银链。雨丝在他身上晕开一层水光,衣袖上那些金鱼如同活物,懒散地从衣上钻出,摆尾游进池水中。
是秋拒霜。
殷凝有些疑惑,为什么她会进到秋拒霜梦中。
而那些从衣袖上钻入水中的金鱼缓缓游到她脚边,但殷凝站在池边,于是它们纷纷跳出水面,竭力向她靠近。违背鱼儿依赖水的天性,一落下又跃起,飞蛾扑火一样。
“好了,别跳了。”殷凝蹲下去,伸出手浸到冰凉的池水中,那些金鱼欢快地绕着她的手游动,柔软微凉的尾鳞轻轻擦过她的手心。
也许是方才这些金鱼落水的叮叮咚咚声吵醒了池中闭眼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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