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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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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师尊相信你了(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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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檀青律再次抬手,要去揭开床纱。

    他想瞧瞧,小魅魔现在是什么样子。

    初见时,小魅魔穿得那一身红衣服,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只是可惜,不好在旁人面前那般打扮,否则檀青律真想让小魅魔穿成那样,给他跳舞助助兴。

    哪知檀青律的手还没碰到床纱,那原本把脸埋在床沿的小魅魔,就好像后脑勺上长了眼睛。

    猛然起身,用脑袋将檀青律的手挡开了。

    小魅魔抬起一张面红耳赤的俊脸,双眸好似蒙上了一层水雾,冲着他龇牙咧嘴,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檀青律并不觉得他这模样很凶狠,反而觉得小魅魔可爱极了。

    让人看了,就恨不得攥在手里,肆意揉圆捏扁才好。

    甚至,檀青律望着小魅魔的两颗小虎牙,油然生出一种,想要狠狠将小魅魔锋利的牙齿,一点点磨锉平整的念头。

    并且,檀青律抬手就钳住了小魅魔的下巴,手里提着的油灯微微晃荡。

    猩红的火光摇曳不止,小魅魔的面容也在烛光的映射下,显得隐隐绰绰。

    这也是檀青律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打量小魅魔的面容,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少年。

    远比从前一直死缠着他不放的许慕言,要勾人多了。

    许慕言俊是俊,但远远不如小魅魔这般勾魂摄魄的风情。

    檀青律的脸渐渐就红了,有些难以按捺得喉咙缩动。

    脑海中咔擦蹦出一句话来: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如此美色在前,也许,他也可以放纵自己一回。

    “焦焦,你痛不痛?师兄帮你擦点药,好不好?”

    檀青律温声细语地道,眸子中染上了一层浓烈的欲。色。

    不受控制地凑过身去。

    与此同时,许慕言就跟看傻子一样地望着檀青律。

    因为他亲眼看见,檀青律一手抓着床纱,然后红着脸抱着床架又亲又啃的。

    高大的身形还直接凑了过去,同床架子耳鬓厮磨,蹭得很狂热。

    时不时嘴里还念叨几句:“焦焦,你好冷淡啊。”

    “焦焦,你身上还疼么?让师兄看看,好不好?”

    “焦焦……”

    就一直抱着床架子喊焦焦,这焦焦长,焦焦短的,看着让人瘆得慌。

    许慕言:“……”

    脑子,有病?

    这种情况维持多长时间了?

    会不会出现人传人的现象啊?

    许慕言愁容满面地蹙紧了眉头,觉得这玩意儿的脑子可能瓦特了。

    “言言,你看,檀青律也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你看他啊,行为举止如此的粗俗恶劣,对一个来历不明的少年,就动手动脚。如此的恶劣,如此的趁人之危。”

    许慕言:“……”五十步笑百步?

    “言言,你看啊,看啊,檀青律其实与外面那种俗人并没有任何不同。”

    许慕言:“……”卧龙凤雏还好意思一较高低?

    “言言,你快看檀青律,如此的急不可耐,如此的不矜持,如此的野蛮,如此不懂风月。”

    许慕言:“……”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一种小孩子不服气,过来找大人撒娇,各种指出别人的毛病,从而让大人觉得自己才是最好的错觉。

    师尊有时候确实有点孩子气,情意绵绵是他,温柔似水也是他。

    翻脸无情,薄情寡义,冷漠刻薄,更是他。

    “言言,为师才是那个,最了解你的人。”

    许慕言:“……”

    这种事情也不一定,是吧,毕竟他就只试过玉离笙,没准别人比玉离笙还要厉害呢?

    “言言,本座与你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

    “就如同命剑,一柄剑刃此生只能拥有一个剑鞘,各鞘配各剑,容不得半点将就。”

    “谁是剑,谁是剑鞘?”

    “………这么明显的事情,你还要问么?”

    玉离笙的声音从背后飘了过来,两手圈紧了许慕言的腰,下巴轻轻贴着许慕言雪白滑腻的后背。

    从后颈一直蹭到深陷的腰眼,最终在腰眼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玉离笙动情地道:“言言,你的蝴蝶骨真好看,一如既往地好看,若是单独把你的蝴蝶骨剃下来,把皮肉剃干净,骨头刷洗一番,再放在月下小筑里,那么本座日日都能看见,随时随刻都能捧在掌心赏玩了。”

    许慕言惊恐得牙齿咯咯打颤,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眼睛一瞬间就睁大了,几乎丧失了语言能力。

    并且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那种惨烈的画面,他被小寡妇绑在刑架上。

    而身后不远处就站着面无表情的玉离笙,手里拿着一把尖锐锋利的匕首,正一点点地剃下他的蝴蝶骨……

    如此这么一想,许慕言的头深深地埋了下去,死死咬紧下唇,才不至于发出半点哭音。

    可能是因为恐惧,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下意识将身体都蜷缩起来,不敢在玉离笙面前舒展。

    许慕言脑袋里,最脆弱的一根神经,哪里能经受得住。

    宛如琴弦一般,咔擦一声就彻底断开了。

    许慕言的双臂无力再支撑着发沉的身躯,重重地往床上一跌。

    可还没跌趴下去,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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