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音娇得如揉碎了一般。
她自己不知道, 自己现下这模样,有多招人。
陆执轻低头,下颌不小心碰见她的前额。脖颈传来的热度惹人, 他喉结滑动了下, 克制地垂下眼眸。
“公主是吸了这室中的香才会如此,”陆执想转身回榻前, “我出去寻解药,一会儿就回来。”
江念晚攥紧了他的衣衫, 还在为刚才的事后怕,不住红着眼摇头:“我不要,我不要自己待在这儿, 你别丢我一个人。”
她那双软若无骨的臂越发紧地攀绕上来,陆执手背上青筋隐现,再三缓了气息, 低声哄道:“那我让旁人去寻, 公主在内室等等, 可好?”
江念晚头有些昏沉, 听他问话也听不大清楚,只知道自己现在可以信任他。
也只愿意信任他。
下意识点了头, 江念晚又抬头望去, 一双眼睛雾蒙蒙的:“那……你陪我吗?”
“我一直陪着公主。”
得了肯定的保证, 江念晚终于点了头, 陆执重又把她放回榻上, 去门外吩咐了几句。
江念晚的视线一直随着他移动。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有一种很陌生的不安感, 伴随着身上的异样, 她四肢百骸都不对劲起来。
似乎只有触碰到他, 才能缓解这种感受。
他方才说,她是吸了这内室的香才会如此。她也在戏本子中看过,这世上有迷.情之药,用于催生男女之事。
男女之事……光是想一想,江念晚脸就红到了耳朵尖。
所以自己这样想触碰他,该不会是馋他身子吧?
内室中燃着的灯照亮他颀长身影,江念晚看着看着就开始愣神,一直到他转过身来,对上她直白的视线。
江念晚匆匆低下头去,头一次对自己莫名生出的心思感到羞耻。
她好像真的,很喜欢他。
“怎么了,还难受?”陆执回过身走向榻旁,弯身低声问道。
“原来不是风寒……”江念晚垂下头,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那我现在这么丢人,你不要记得好不好?”
“公主不丢人。”陆执轻声应了句,忽然瞧见她手腕上的血痕,眉头微皱,下意识执住她的手腕。
皮肉被轻轻牵动,江念晚吸了口气,轻哼了一声。
眼见着小姑娘眼圈又要红,陆执放轻了动作,道:“我看看。”
“没事,就是刚才被绳子磨破了,他们绑得太紧。”
瞧见她腕上的血痕,陆执眸色低沉了些,后怕之意汹涌地攀上心间,半晌他压住眼里的冷色,低声道:“好在公主没事。”
察觉他语气中流露出的自责,江念晚竟有些见不得他这神色。她勉力直起些身子,牵出一个笑来:“我当然不会有事,你这不是来了吗。”
陆执低眸不语,半晌轻轻放下她的手腕,抬起眼,目光紧紧凝着她:“公主下次若是恼我,只管冲着我来,打我也好骂我也罢,我都受着。万不可像今日这般让自己只身犯险了,我……”
京中这么大,要寻一个人谈何容易。若不是方才在万春楼看见她用来抵车费的金簪丝,他也无从下手。
他想起方才在长街上那种手足无措的恐惧,缓了好久才言道:“我真的很担心。”
江念晚瞧见他的神色,心口一时说不上是什么滋味,酸甜涩涨都混在一起,忽然就有点不敢看。
声音低如蚊蚋,她应下了:“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让公主误会我在冷落公主,是我的不对。公主若还是不开心,我愿意补偿。”
江念晚一直觉得陆执时常与她说起话来很认真,明明她听着耳际都热得滚.烫,他却仍一脸坦荡平静,像是本就应该如此。
这样的反差时常让她困惑,他好像在她身上别无所求,只是愿意对她好。
昏涨的脑袋让她没有办法分出心思来想更多,她现下也不想与他探讨人生大事这样的深奥问题。
她只是觉得很热,很难受。身上像烧起来一样,她迫不及待地想接触些什么。
“什么要求你都答应吗?”
似乎沉默了下,陆执问:“公主想要什么?”
“我……”江念晚试探了抬了抬手,皱眉,在反复的纠结中吐出了一句话,“我想摸……你。”
“……”陆执愣了下,惯常平静的神色中眉梢微挑,蹲在榻旁的身子也僵住了。
这个要求,让他有点错乱。
他费力迫使自己平静下来,薄唇动了下,硬是把这句话接上了。
“公主想摸哪?”
江念晚快哭出来了,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但是她真的浑身都火烧火燎一样,只有碰他才能好受一点。
残存的理智让她留住了最后一丝颜面,蜷住身子,把脸埋进被子里道:“算了,你别管我了,你……你去催催解药,快、快一点吧。”
榻旁沉默了许久,江念晚闷得脸都涨红了许多,有人扶着她的肩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
江念晚背着身子,心中暗暗悔恨今日把一国公主的脸都丢尽了,正闭着眼和自己较劲的时候,忽然听见点声响。
那人似乎坐上了榻,她敏.感地听见了衣料摩挲的声音,她骤然回身抬眼,瞧见他解开了腰带。
江念晚脸红得几欲滴血。
陆执骨节分明的手落在胸膛前,把着领口,一时间神色有些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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